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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老師,你這首詩做得好啊,先寫紙淡然處世,再寫紙偉大無私,淡泊名利,最後寫紙厚德載物,風華絕代,厲害,厲害!”來人誇獎完,還不覺得盡興,自己鼓掌起來。

吳江聽了一臉羞意,怒視向何為道:“你什麼意思?”

在閆煙和閆正偉已經指出這首詩的問題下,再得人如此誇獎,那就跟再打一次臉差不多了,尤其是說這話的人還是何為這小子,吳江恨不得一拳砸過去。

何為裝作分不清狀況的樣子,拍了拍吳江的肩膀,道:“誇你呢,不用感謝啊,到時候請我吃頓便飯就行了。”

說完,何為就往寒鐵走去,這裡面,他也就跟老先生熟悉,再加之寒鐵一直在幫助他,去拜訪一下順便混個臉熟也是應該的。

“請你——。”吳江剛要爆出粗口,看了看在場的人,強忍住怒意。

何為對著寒鐵拱手道:“寒老先生,終於見著您了,何為謝謝您的多次幫助。”

寒鐵擺擺手,笑道:“都是小事,來,這位是南海先生,你應該認識吧。”寒鐵這是想把何為引薦給南海了,前面也有不少小青年跟寒鐵打過招呼,可從來沒有這種待遇。

何為一驚,就算他在孤陋寡聞,也是聽過南海的名頭,文聯主席,華夏詩壇名聲最大的兩個人,想想前世的文聯主席,郭沫若,茅盾,曹禺就知道了,南海在這個世界的名氣幾乎已經到了少有人不知的地步了。

“南海老先生,我對你的崇拜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我——”

“行了,行了。”南海用異樣的眼光掃視了眼何為,道:“你做的《回答》和《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很好!”

聲音不大,可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南海竟然主動夸人了,就連閆正偉也驚訝地看向那個進來的青年,自從那件事後,南海的脾氣是一天比一天差,就連剛剛吳江獻詩的時候,南海也是一言不發,連瞟都懶得瞟。

閆煙一雙美目也瞟了一眼何為,心裡道:這就是何為?

她認識何為,預賽的第二名,僅次於她,並且何為做的幾首現代詩,她也看過,內心中已經隱隱把何為當做自己最大的對手了,至於那個吳江,呵呵,不認識。

李遠山看到原本應該集中在自己外孫身上的目光,一下子全跳到何為那小子上去了,用眼神示意吳江說話。

吳江不陰不陽地道:“何為,敢不敢跟我鬥詩?”

吳江這話一出,就激起了在場所有人的一致同意,在場的都是好詩之人,平時相聚時也多以鬥詩為樂,更何況,原本全國大學詩賽賽前就有這麼一個規矩,那就是賽前鬥詩,由詩賽評委出一個彩頭,只要是在場的人,都可以以鬥詩來贏取這個彩頭,只不過一般這個環節都放在午宴前,吳江把他提前了罷了。

閆正偉呵呵道:“既然吳小友,這麼開口了,那我們就把這個環節提前吧,大南,你看如何?”

南海也正眼都不瞧閆正偉,道:“我沒意見,開始吧。”

聽到南海的話,眾人歡呼起來。

“行,那開始吧。”

“哈哈,上一屆鬥詩誰贏了。”

“就是寒鐵先生!”

“今天寒鐵先生也在啊,看來這個彩頭是很難贏了。”

“作詩這種東西,看緣分,我倒覺得這次閆煙那小姑娘有戲。”

眾人樂呵呵地討論起來。

“南海先生,閆正偉先生,今年的彩頭是什麼啊?”

閆正偉剛想開口,就被南海搶了先,笑呵呵地讓寒鐵攤開一張紙,紙上寫著“飛花令”三個字,下面還有上百字的小文,應該是南海的書法作品了。

“我平時好書法為樂,這篇《飛花令》是我為大賽剛做的,還沒有發表過,就以此為彩頭如何?”

我靠,南海的字?

而且還沒發表過?

今年這簡直不合常理啊。

在場的人瞬間嗷嗷嗷地大叫起來,所有人都眼饞了,要知道南海雖然是詩詞大家,但書法也是一流,前年曾經拍賣過南海的一副小字,也就四個字加一個題名,就拍了十幾萬,而這幅可是足足上百字,而且上面的短文沒發表過,雖然說字畫不能那麼俗,但估計拿出去,上百萬起,遇到喜歡的價格往天上飛都有可能。

飛花令是古代鬥詩的一種酒令,也是古代“詩詞大賽”的規則。

“好一篇《飛花令》,大南,你太不厚道了啊,前年的時候,我去你家,問你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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