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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呼伽羅是個瘋子,她喜歡戰鬥,享受戰鬥,要是高興,就會不顧一切的和人近身搏殺,要是生氣,同樣也會無差別的進行攻擊,無論敵我。
紅月古堡的現任堡主十分欣賞魔呼伽羅,因為覺得她就像是一柄鋒利的劍,左右皆鋒利,傷人也傷己。
刀槍劍戟,兵刃本來就是用作殺人的,所謂的守護,都是狗屁。
可今天,魔呼伽羅卻見到了一把比自己還要鋒利的刃,一把沒有護手的刃。
她也終於明白,以撒胸口那個可怕的,彷彿被刀刃從內部刮開血肉的傷口到底是怎麼來的了。
“你瘋了?為了天都...做到這個份上?”魔呼伽羅看著以撒,兩人的呼吸皆是撲面而來。
以撒神情淡然,似乎壓抑著痛楚,“我可不想被你這個瘋子這麼說。”
他說著,嘴角滲出了血,然後咳嗽道:“我沒有時間陪你說話,三秒鐘,三秒鐘一到,我就抹了你的脖子。”
“喂...”
“一。”
魔呼伽羅眉頭緊鎖,試圖抽出災宴之刃,但以撒卻彷彿根本就打算捨棄了右臂般不管不顧,肩胛骨跟著刀刃扭轉,死死卡住了鋒尖。
“二。”
魔呼伽羅繼續發力,刀刃上傳來了咔嚓咔嚓的摩擦聲。
“三。”
以撒收聲,推動刀刃,而魔呼伽羅也在同時發力,終於伴隨著一蓬血霧帶走了災宴之刃,然後重重的劈向了以撒的腦袋。
“抱歉了,看來最後贏的人還是我!”
血刃災宴鍍上了一層紅光,呼嘯間竟也引動了以撒身體內的血液,強行抽取了出來。可就在魔化伽羅擋開了往脖子上划來的黑刀的一瞬間,以撒也跟著抬起了頭,睜開眼,如垂死掙扎般一口咬在了魔呼伽羅的耳朵上。
“等...等等!別咬...啊!放開,放開,痛啊!”讓人意外的是,魔呼伽羅卻忽然發出了前所從未有的哀鳴。
“認不認輸?”以撒的聲音悶悶的,帶著力竭的沙啞。
“做夢!”魔呼伽羅一手擰著以撒的喉嚨,一手拿著血刃抵在了他的心口,只要稍稍一用力,這把以血為食不斷成長的刀刃便能夠吸乾以撒的心頭血,可偏偏就是差了那麼點力道。
“到底認不認?”以撒喘息著,口腔裡的熱流一股股的拍在魔呼伽羅的臉上,撕扯她比起精靈來說略短,但比人類要尖上不少的耳朵尖。
“認...認...我認你媽...啊啊啊...”魔呼伽羅一聲驚呼,血刀災宴鏗鏘落地,然後道:“我倒要看看是你血流快,還是我的耳朵被你咬掉得快!”
魔呼伽羅鋼鐵一般矯健的軀體在這一刻卻變得那麼軟弱無力,一拳一拳的打在了以撒的胸口,震碎他受傷的肩骨。
莫說是以撒,即便是像伯頓那樣的大劍師,被魔呼伽羅全力砸上一拳估摸也得斷上幾根肋骨,面對這位後輩,也必須提起十二分的精神。
砰,砰,砰。
隨著連續三記悶哼,以撒終於咳出了一口濃血,魔呼伽羅頓時感覺渾身一鬆,剛打算一掌拍碎以撒的胸骨,結果耳朵上緊跟著接上一隻手,用力的擰在了尖端上。
“...你...你有完沒完啊!”魔呼伽羅再次驚叫,身子比以前更軟,幾乎是要靠在了以撒身上,罵道:“你本事放開我...”
“那你認輸。”
“放屁!”
魔呼伽羅極為生氣,手臂上的肌體線條都跟著膨脹鼓起,她緊緊抿著嘴巴,目光死死的瞪著前方,彷彿只要一脫困,就會將面前這個無恥的人類生吞活剝一般。
於是她抬起了後,忍著敏感耳根傳來的陣陣酥麻和刺痛,憑空召喚出了一道猩紅月光,胸口的紅月烙印也隨著唇角的嗡動被再次喚醒,迅速的作出了劍氣的防禦反攻。
這一式,以撒並不覺得陌生,叫做破月式。
魔呼伽羅的指尖不似尋常少女的纖細白皙,而是久經鍛鍊的瘦長,輕輕的勾勒,流轉的月輪就從她的軀體上浮現,還未完全召喚,就撕開了以撒的肌體,和他的黑暗刀氣碰撞著,在兩者的軀體間產生了一個無堅不摧的氣旋。
“大不了同歸於盡,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魔呼伽羅咬牙切齒,然後忽而對上了以撒的目光。
這目光,疲憊又溫軟,倔強且執拗,明明身處必死的局,明明右邊的肩頭血流不止幾乎殘廢,卻唯獨沒有絲毫的退縮和畏懼。
“我賭你不敢。”以撒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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