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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的南邊,廣袤的赫蘭亞大平原。
那是以撒的故鄉,一個故事最初起源的地方。
在那裡,有一座巍峨入雲的大山,名字叫天斷,從未有人試圖攀登並且活著回來。
因為這座山的另一面就是神秘的精靈王庭,山尖上則是一顆活了千百萬年的恆古生命之樹,一直一直守望著這片大陸,看盡了滄海桑田,蒼生浮屠。
可這座山,在十一年前並不是這樣,那時候精靈族也不完全都是傳說,廣袤的赫蘭亞大平原上偶爾也能看見林間飛舞的小精靈,流淌的塞納河中又有著悠揚的歌聲傳唱。
只可惜從那一天起,天斷就成了死亡和禁地的代名詞,進山打獵的獵戶再也沒回來,人類派遣的探索隊一去無蹤,就連某些自詡強大的冒險者也同樣客死他鄉,連屍骨都沒人敢去尋回。
預言。
一切,都始於一個預言。
北海盡頭的深淵有七位王,翼,鱗,血,炎,蝕,魅,心。
而光明的泰瑞爾則有三位,獸人族的征服與災宴之王,龍族的天空黃金龍王,以及林海的銀月精靈王。
人族有王,但並不受到認同。除了因為人類王族的地位並不與實力相關外,似乎還有牽扯到了人族的起源之謎,算是段很難說得清楚的秘辛。
在泰瑞爾大陸的三位王中,獸人之王永不停歇征服的腳步,龍族之王盤踞天空俯瞰大地,而唯獨只有無限林海中的銀月精靈王,才能被稱之為真正的智者。
他從不挑起戰爭,也不涉入塵世。百年,千年,一直一直虔誠地信奉著夜空中的白銀輝月,守護著天斷山上永恆的生命古樹。
歲月從精靈王的指間如砂礫滑落,日月星辰交替流轉,繁花落盡,草木枯黃,一起構織成了偉大而不凡的畫卷,依次鋪陳而開。
可太久太久的凝望,偉大的精靈王似乎在光與暗,黑與白,晝與夜中,看到了一些別的東西。
光與暗之影,黑與白之灰,晝與夜之黃昏和黎明。
這就是銀月精靈王看到的東西,兩個絕對的對立面間還存著一條模糊的界限,但就是這麼一條模糊的線,將兩個世界,位面和存在永遠隔離了開來。
土水成冰,風火成雷,光暗獨立。
不,精靈王認為光和暗之間或許還存在著未知的第九種元素。
他惶恐,不安,迷茫,然後追溯,探索,最終求助於夜空中明朗的銀白月輪,以千年的壽命為代價看穿了那道模糊的界限,作出了一個預言。
“光影交織,真實和虛假的天平開始傾斜,此岸的樹冠和彼岸的花海纏繞,夢境終將碎醒。”
極地灰矮人如夢方醒般輕聲訴說著,結實有力的雙臂竟是在兀自顫抖,深深的看了以撒一眼說:“你知道麼,就是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那位活了幾千年之久和龍族的天空黃金龍王屬於同一個時代的精靈王...沒了!”
“沒了?”以撒問,同時因為薩耶克提及自己很像預言中的人而皺緊眉頭。
“沒了,就是這麼沒了。”
薩耶克不知從何處掏起了一把梳子,打理著視作生命的花白長鬚,複雜無比的回憶著腦海的畫面,滄桑滿是皺紋的臉上浮現出一種讓以撒都覺得驚駭的後怕的表情。
“天空中突然多了一隻無形的手,捲動風雲遮蔽日月,像是撣掉一粒塵埃一樣把整個銀月精靈王族全部抹掉!你能想象嗎,聽不見慘叫,看不到流血,幾百個精通自然和星辰魔法的銀月王族憑空消失了!別說屍體,連頭髮和骨灰都不留下,什麼都沒有了,沒了!”
老矮人在發抖,因為眼角睜得太開都迸裂出了兩條血痕,但以撒還是不明白這事情跟自己有什麼關係,眯著眼睛繼續問了句:“這預言...我聽不出什麼名堂。什麼光與暗交織,真實和虛假的天平,和我有什麼關係?”
薩耶克晃了晃腦袋,道:“可我當時就在那兒,可我聽到了那位銀月精靈王在被無形之手徹底磨滅前的最後半句話。”
“都是一場夢,夢境的觀測者是個五歲的孩子。”
極地灰矮人突然抬頭看著以撒,表情很是僵硬:“你今年剛好是十六歲,十一年前就是五歲,我算得沒錯吧?”
“十一年前五歲的孩子多了。我覺得你是不是太看得我了些,什麼夢境的觀測者,什麼一場夢,這話我一點都聽不懂。”
以撒笑著伸開雙臂,當著薩耶克的面轉了一圈,道:“你看看我,我想是有能耐一揮手就抹掉什麼什麼銀月精靈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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