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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還是忍不住地伸出脖子去問:“你。。。臉紅?”

咪寶自覺臉上發燒,也猜到自己熟了,可身為一個從業多年剛正不阿的媽媽桑,她怎麼能臉紅呢?這不自毀形象麼?於是她必須堅決地予以否認,“紅?紅你個蔥頭,你才臉紅。又不是十八二十二,哪兒那麼容易害臊。”頓一頓,她飛快地做了思索,而後繼續拖長嗓音曖昧道:“再說——要臉紅也是你先啊,”媽媽桑不愧意念強大,瞬間便恢復了戰鬥形態,兩眼一眯,她笑著把唇湊到林森柏面前,兩唇間隔不過三個厘米,似乎一不小心就能吻到一起去,“夫人~”

按前幾年那勁頭,在這種情勢下她倆說什麼也得吻一場了。可是與感情濃淡無關,兩人相處時間越長,做 愛次數不一定減少,接吻次數是一定不會增多的,故而這一雙嘴終是沒有粘上,倒是在桌板底下扭扭捏捏濃情蜜意地牽了手。

帳篷外篝火仍是烈烈,卻燃燒得十分很安靜。何宗蘅帶著林錢錢到帳篷外刷牙洗臉,摯摯關懷之言,咕咕洗漱之聲,不管哪一樣聽起來都別有一番溫馨味道,置身其中,彷彿在春季的花海之間愜意地喝一杯百花蜂蜜,若有需要,還可以往蜂蜜里加點兒牛奶,而咪寶正需要一點兒牛奶來為這種已是登峰造極的幸福錦上添花。

“誒,你知道帳篷這東西,除了拿來露營,”她毫不費力地搬開小桌板,“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作用嗎?”林森柏搖頭,還以為她要靠近,誰想她居然張開雙臂向後倒地,大大咧咧地仰躺在了地毯上,“帳篷什麼顏色的多?”林森柏盤腿彎腰托腮膝上,很認真地想了想,答,綠色。咪寶又問,“綠色在哪裡用得多?”林森柏捻自己下巴上的汗毛,答,軍隊。咪寶再問:“軍隊是用來幹嘛的?”林森柏脫口而出,打仗!咪寶笑笑,問最後一個問題,“那打什麼仗才需要用到帳篷?”到此,倆人一個問廢話一個答廢話,琴瑟和鳴雙宿雙飛,堪稱絕笨佳偶,真是相當速配。可這最後一個問題的答案,林森柏即便知道,也不敢張口了,“死流氓,除了會開黃腔你還會幹點兒正經事嗎?”正所謂打是親罵是愛,愛到極致用腳踹。林森柏繃起膝蓋正要伸出腳去好好地愛一愛咪寶,卻見咪寶猛然坐起身來——要是光這樣也就算了,可咪寶並不是小館裡那些空有皮囊的女人。

恰如古老的哲人所說:

女人可愛,如蜜,拿來調味護膚可以,但喝得久了,不免膩味。

女人清純,如水,拿來洗衣服做飯可以,但喝得久了,嘴裡就必然要淡出個鳥兒來。

女人冷酷,如冰,拿來給頭腦飲料降溫可以,但喝的久了,保準要哭爹喊娘地尋找溫暖。

女人熱辣,如酒,拿來刺激感官滿足好奇可以,但喝得久了,虧肝傷身事小追魂奪命事大。

後有高人發話,“女人中的四類極品都讓古老的哲人你說得這般雞肋,那怎麼還有一大票人上趕著搶呢?哦,人家都是瞎的,就你高貴冷豔,就你理智淡定,把美女都貶得一文不值,你這叫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古老的哲人哪裡受得了這種汙衊!怒了,當即拍案而起,“我哪兒說她們雞肋了?!君不知,可愛的到底會老,清純的到底會殘,冷酷的到底會化,熱辣的到底會垂,這還叫雞肋嗎?”

很明顯,這不叫雞肋,這叫雞骨頭,棄之,唯恐不及。

被古老哲人恐嚇了的高人們抹抹頭上,又道:“哦,如此看來,所言極是,那請問,什麼樣的女人才能長久保鮮?”

古老的哲人高傲地一揮扇子,一昂頭,“當然我這樣的——哎哎哎!不準打臉!嗷~~嗷、嗷!!!”種種血腥群毆場景不作贅述——其實真正的答案,在林森柏那兒:世上只有一種女人能夠長久保鮮,那就是隨著年齡變化而千變萬化的女人。

巧了,這種女人就在她面前,幾歲可愛、十幾清純、二十幾冷酷、三十幾熱辣,且嫵媚。

當咪寶像只豹子一樣笑著朝她欺近,她感覺自己走運死了,可當咪寶將她合身撲倒在地時,她覺得自己真是快死了。

淺色琉璃般瑰麗的雙唇是魅惑人心的利器,一旦輕啟,便成了大殺器,四片唇瓣吻到一處後,林森柏腦海裡就像被地圖炮連續轟炸那般嘭嘭隆隆,全領域散佈著大大小小不知多少尾沖天而起的火龍。更何況咪寶那正當季的一雙水蜜桃俏挺挺軟綿綿,不費吹灰之力便嚴絲合縫地填滿了她胸前肋排間的縫隙,幾乎壓得她透不過氣來。“唔。。。”她想喊救命,可舌頭們自有娛樂,才不理她。她又想推開咪寶,手卻不聽使喚,直愣愣的就順著咪寶的腰線解人家皮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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