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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寶也不囉嗦,指尖朝地,搖搖手,讓壯漢們都站出屋外,順便驅散了擁攘人群,只留一句“端竹今晚不能在這兒待,明天還要考試呢,再鬧一場學分積點就沒了”便自己也走出去,站在屋簷下,靜等屋內人。

好半天,林森柏牽著目光呆滯的端竹出來了,李奶奶從敞開的暗格裡掏出裡面僅剩的幾張票子,又從自己衣兜裡摸了幾張一齊塞到端竹手中,曲著由於腰間盤突出而有些脊柱側彎的腰,邊替端竹撫平額角有些散亂的髮絲,邊抬臉對林森柏說:“林小姐,端竹先拜託給您二位照顧了,等他們那勁兒過去,我老太太一準上門把她接回家住。”中午時,“他們”的勁頭實在要命,砸門砸窗,撬櫃揭床,用不堪入耳的語言罵端竹罵得整個巷子都聽得見。報警,警察遲遲不來,四鄰又都是敢怒不敢言的小市民,李大媽良心再怎麼大大地好,也不敢在那時候出來惹是非,同理,在有可能受牽連的時間段內,李大媽為了自家人的安全和臉面,就算再怎麼想拉端竹一把,也不敢讓她住在自己家裡,畢竟,那張一紙抵萬金的房產證還在端竹手裡,禍患無窮。

“李奶奶,你放心吧。”林森柏笑著接過李奶奶遞給她的一身半舊校服,低頭問端竹:“咱們走吧?”見端竹緩緩點了頭,她便牽起端竹沒捧罐子的一邊手,將端竹帶進咪寶撐起的傘裡,疾步離開此一是非之地。

……

凌晨時,雨絲毫沒有消停的意思,倒真如難得報準一次的天氣預報所言,從大雨轉為暴雨了。

林森柏靠在床頭,支並起的膝蓋間擺著一本業界雜誌,聽見臥房門響,頭也不轉地盯著某篇文章的副標題問:“端竹睡了?”

“睡了,乖得很。”咪寶鎖上房門,脫下身上沾雨的小西服外套,丟在門邊的換洗筐裡,走進浴室,“喂,林森柏,”林森柏用力應聲嗯,沒心沒肺地只管看自己的書,“以後端竹就住你這兒吧,聽你一說她舅舅是個剛從牢裡無期徒刑放出來的,我就覺得很危險。”接踵而來的是咪寶用電動牙刷刷牙的嗡嗡聲,再就是漱口洗臉與淋浴的拍水聲。

“瞧你剛才那麼黑的派頭,原來也會怕犯罪分子啊?”林森柏往浴室方向看去之時,咪寶正好用毛巾擦著臉走出來。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憑什麼不怕?對付沒皮沒臉的人,我比你有經驗,但殺人越貨的事情,老孃可不敢幹。”

咪寶將毛巾丟在床腳,褪去身上浴袍,揭被上床,自己半依在床靠背上,一手取掉林森柏的書,一手攬住她的腰,將她拉躺到枕間,居高臨下地盯著她,口氣嚴肅道:“林森柏,我說真的,你個罪魁禍首應當照顧小朋友。”

林森柏苦臉,拉起被子蓋住頭,兩腿在被面下無奈地蹬著,喃喃一如自語:“我只是收地,收地而已啊,沒罪呀…她的歸屬問題可以靠行政或法律手段解決嘛,為什麼偏得讓我負責,師燁裳讓我把她送出國,你又讓我把她留在家,唔…我不是超人,哪裡管得到她那麼多啊…要多少錢,我給就是了…”

咪寶向來對林森柏的耍賴無能為力,只好扯開她捂著腦袋的布料,以防她真的把自己悶死在裡面,“你要忍心讓這麼好的一個孩子隨波逐流,那我成你美意收了她好了,反正她美人胚子一個,讀幾年書,多喝點墨水,今後讀出個博士來,出臺費少了三萬我不放。”

林森柏一愣,愣完之後就是大笑,“哈哈…哈…”直笑得滿床打滾,“你,你才不忍心吧?哈哈…”雙腿被人纏住了她不管,“哪個能像你那樣每年給孤兒院捐六個月工資,哈哈…”雙手被人按在床頭她也不管,“不要說得好像誰會比你愛心氾濫地助養十幾個孤寡老人,哈…”她正猖狂地笑著,眼前人突然氣極般欺到她身上,一把抽掉她腰間的浴袍繫帶,五指劃過她的胸口,直往下腹而去。

“呃…”這回她可笑不出來了,呻吟被她咬得太死,一瞬化為哽咽的聲音,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下沉去,雙手驀然揪緊了床單,“錢隸筠,你,你卑鄙!”

咪寶可不管不到她這種欲蓋彌彰的責備,手臂攬在她的腰下,控制著動作翻過身來,讓她咬牙切齒地趴在自己身上,“口是心非的人老孃見多了,就數你嘴最硬,”雖急速,卻小心的進犯沒有令林森柏顯出不適的表情,刻意顫動的指尖漸漸被濡溼,於是她放心地將食指也貼著滑膩的縫隙緩慢探進了略顯緊緻的空間中,順著林森柏的體態,擁她坐起,讓林森柏腹下冰涼的肌膚貼上自己溫暖的掌心,“難道說老孃不動火,你林大老闆就會放過他們,把小朋友一個人丟在屋子裡過這麼可怕的一個晚上?還是你能眼睜睜看她今後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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