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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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好上前打攪,便退一步躲到了拐角處,誰知聽見師燁裳受的是能讓傳說中“長城倒了她都不倒”的大BOSS也要服軟的傷,心裡小顫,步子一個虛開,站得靠前了些,剛好被歪著腦袋想事的文舊顏餘光逮見。“文小姐,”汪顧逼自己儘量自然地走上前,笑著與文舊顏和大BOSS打招呼:“總裁。”她只不知道傳說永遠是傳說,特別是關於大BOSS的傳說。“長城倒了她都不倒”?鬼扯,明明一推就倒。
“汪副總來探望師燁裳?”
文舊顏罕少不將小朋友帶在身邊,現下里孑然獨立的身姿別有一番更勝常日的韻味,汪顧看在眼裡,妒在心頭,難怪李孝培會說她沒戲。
“是的,文小姐,您二位也是?”汪顧的很有耐心地禮尚往來。
聽文霍二人適才說話時鄭重其事的口氣,汪顧知道這回師燁裳受傷的事兒小不了,且不說師燁裳貴為金獅二世祖的身份,光看平時無所事事的大BOSS也開始動腦子,正經討論對策的架勢,這場波折,大概不鬧個滿城風雨不會罷休。
說話間,李孝培穿著白大褂出來了,看見汪顧,她又開始不正經,裝一張色迷迷的豬哥臉就往汪顧腰上摟,邊摟還邊打發旁人,“文小姐,霍總裁,師燁裳這邊由我守著就好,您二位是大忙人,千萬別耽誤了正經事。”
文舊顏笑而不語,只瞭然於心地發出嗯的聲音,衝汪顧眨眨眼,隨即一個挑眉看向霍豈蕭,霍豈蕭無所謂地聳聳肩,右手抓起那根原本杵在地上,像手杖一樣的東西,左手從褲兜中掏出。
汪顧正納悶這倆人眉來眼去地是要幹啥,只見文舊顏慢悠悠地踱前兩步,落落大方地牽住了大BOSS剛從褲兜裡新鮮出爐的手掌,十指交纏,丟一句“那就交給你們了”,隨即與大BOSS一齊朝昏黑的電梯方向離開。
“她、她們平時都這麼肆無忌憚的嗎?”汪顧扒開李孝培八爪魚爪一樣的手臂,難以置信地問。
這、這也太默契了吧?太甜蜜了吧?太招人妒忌了吧?當歪人當到這份上,和直人有什麼區別?還有沒有點兒歪人的苦痛糾結了?
李孝培撤開兩步,收起滿臉壞笑,摘下眼鏡,揉揉鼻樑,面向病房,朝汪顧努努下巴,“她兩就是這樣的,但聽說以前苦頭沒少吃。師燁裳現在醒著,一會兒估計又得迷糊,先是中暑,接著雨水把傷口淋發炎了,好在入院早,生命危險沒有,最遲半夜就能退燒,你可以進去看她,不過我提醒你…”
汪顧看李孝培欲言又止的樣子,心裡像被貓爪子撓著,又疼又癢,平時在情人面前很沉得住氣的冷血受君也難得一見地無腦追問起來,“提醒我啥?拍肩就拍肩,別拍她傷口?”
她那一臉茫然的樣子裝得很不像,李孝培值了一整天班,上了一大一小兩臺手術,臨近晚飯時,急診部的人告訴她她的關係戶被救護車送進急救中心了,她又馬不停蹄地趕到急診區替師燁裳擋下醫院例行的通知家屬程式,安排師燁裳進入病房,應付兩個不知從哪兒收到信兒,明顯是剛從飯桌上下來,見到她時其中一個還在擦嘴邊紅酒漬的大人物…現在,她累得腦力體力都逼近底線,沒那閒心迂迴遣詞,乾脆一語點破那層窗戶紙:“汪汪,別再自欺欺人了,她一旦陷入昏迷就會喊舊情人的名字,我怕你受不了。”
“……”
汪顧看著李孝培,抿住嘴角,沉默不語,右手五指不自知地玩弄著一串鑰匙,黑白分明的眼中是六七歲孩子逃學被大人遊戲廳裡抓到現行的閃爍不安——“舊情人”三個字,對汪顧來說從來也是稀鬆平常的存在。每一個因各種緣由與她分開的床伴,都被她定義為“舊情人”。但很明顯,李孝培所指的“舊情人”,與她汪顧的定義不同。那幾乎是一個“不能再牽手向前的愛人”的代名詞。
汪顧將手握上病房門把之前,低頭問站在自己身後的李孝培,“張蘊兮對嗎?”
那個令師燁裳魂牽夢繫就算在陌生的床上睡著也會念念不忘的人,那個在一張A4紙上畫了一幅彩色鉛筆畫卻讓師燁裳每年不惜傾家蕩產也要將其拍回的人,那個令師燁裳之所以為師燁裳的人。
李孝培顯然是吃了不小一驚,愣了幾秒後才將目光畫弧,從汪顧手背上,移到雪白的牆面間。
“你知道就好,我不告訴你是怕你難受,有些事情是定局,懸崖勒馬,於她於你,有益無害。”說完,李孝培拍拍汪顧的背,隨即揉捏著自己發緊的後頸,轉身離去。
……
護士在師燁裳腰背肩後都墊了枕頭,讓她朝右側臥,既不壓迫心臟,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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