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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了。為保汪顧萬全,秘書處特意將他的固定坐席安置在張蘊然身邊,以便萬一發生什麼事,也好有個離得近的長輩遏制住他的情緒。“不過也是,你一個外姓人怎麼會懂我們張家的安排,我現在就代表我父親和我本人對你的倡議表示反對,至於小七,我想她也不會贊成的。”

汪顧含笑等他把話說完,並不急於勸說。席間眾位受到鼓舞,又或許是攛掇,倏地湧起連片的蠢蠢欲動。汪顧聽那交頭接耳的動靜,雖知不可避免,但也不由得心煩意亂,於是乾脆手撐下巴望向對面正在磕菸斗的張蘊然,腦子裡什麼都不敢想,結果連臉上都表現出了許多無所事事的睏倦氣息。而張蘊然,磕完菸斗抬起頭,一打眼就是一隻小飛象,想起那句“娘啊!怕什麼來什麼!淚奔!”張蘊然自覺不自覺地就要去猜測汪顧是否有難言之隱——師燁裳為了懲罰他人,從來不惜搭上自己。早兩年她跟師燁裳狼狽為奸時,師燁裳沒少對她說:“嗯?忍不住就憋著,憋不住就找別人,反正我沒心情,要麼你吃自己。”是以此時,她隱約能夠猜到汪顧為什麼會端一副死不去也活不來的矬樣坐在那兒,發呆發得口水都要順著嘴角淌下。

會議進行到第一個十分鐘結束,汪顧收回停留在張蘊然臉上的視線,因為她覺得有些像在照鏡子——她並不是不愛照鏡子,她只是不能容忍鏡子裡的人比自己更有神采!

“諸位,還有沒有人要投否定票?”汪顧轉身去掏放在背後的公文包,“我知道在場有幾位是叔父輩的董事,”她終於掏出一本覆著棗紅色封面的,類似相簿影集之類的東西,再坐正時,她的眉眼間已有絲絲得意,但她還要裝作不敢確定似地邊說邊翻看,“我年輕不知事,還要請你們多多提點。如果我的倡議確實有問題,那我一定會反省更正的。”

在座人等見她掏出“那本東西”,臉皮紛紛變為交通燈,紅黃青三色互動變換著,熱鬧得快要失控。剛剛還對自己表現頗為滿意的張慎翼這會兒也瞪著眼睛不知該如何是好。一張長桌上只有汪顧和張蘊然還算自若,特別是張蘊然,在看見“那本東西”之後僅是抽著嘴角笑了笑,隨即就興致盎然地又填起一斗煙,讓整個身子陷入椅間,閉上眼,養神那樣良久地沉默下來。

張家人近年來習慣了唯張蘊然馬首是瞻,如此大難眼看就要臨頭,張蘊然卻根本沒有表態的意思,這可就有點兒不對味道了。

汪顧的幾個“舅舅”早先被師燁裳熊得一塌糊塗,在師燁裳掌權時全仰仗張蘊矣撐起場面。如今張蘊矣帶病修養,張蘊然又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他們便只好協調一致地朝張慎翼放出目光,似乎是打算讓張慎翼子承父業,對汪顧施加的壓力予以制衡。

然而“那本東西”的內容,張慎翼本人並未親自看過。汪顧簽署受贈協議的那夜,張慎翼和張慎綺都還沒得到父親分發的股份,所以沒有資格進入董事局“觀禮”。

張慎翼縱然紈絝,可也從父親嘴裡得知了“那本東西”的存在。只不過張蘊矣為了不讓兒子發覺自己那些拈花惹草的醜聞,不讓兒子看見自己跟個女大學生在床上翻滾的照片,沒有切實地將內容告知。這就使得張慎翼單知道局勢不利,卻不清楚有多不利。心存僥倖之下,他腦袋裡那根與張蘊矣一樣赤紅滾燙的鋼筋發揮作用,果然就牽制了汪顧那暗無所指的威脅。

“汪董,你拿著本相簿來開會,這未免太不尊重我們,也太不尊重張氏了吧?”他一出聲,眾人就開始擦汗——既是對張家還有個頂樑柱感到欣慰,又有些擔心他胡搞瞎搞要搞出事來。好在常言道槍打出頭鳥,如今誰都看出了汪顧是懷柔主義的信徒,即便出事,也只是張慎翼一人出事,而他們,剛好能借此機會探出汪顧的底線在哪裡,於是當下就有人低聲附議,甚至有幾個跟他同輩的兄弟流裡流氣地一拍張慎翼肩膀,惹得張慎翼禁不住得意地嗤笑起來。

身為女人,汪顧自然不願意面對這種不太正經的公務場面。而男人在公務場上最拿手的就是將工作問題轉化為性別問題。男人扎堆一笑,女人免不了心裡發怵,就算明明佔著上風,氣勢亦會被削弱許多。師燁裳早早給人留了個心狠手辣的印象,一言不合,杯子裡的水,甚至連杯子都很可能橫飛而去。汪顧學三學四就是學不來這手,這時便只好以沉默和微笑應對,腦子裡嘩啦啦地開轉,但好半天也轉不出個所以然。

318 撓牆

既然無計可施,汪顧便果斷地闔眼抿嘴,學張蘊然的樣子閉目養神,搞得她倆仿若一派。

張慎翼瞧汪顧一臉淡定悠然,自然不敢蹬鼻子上臉地跟汪顧明槓,關鍵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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