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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遂人意,人更不遂人意,何宗蘅入住帝王耗死,迄今已有大半個星期,期間儘管咪寶鞍前馬後,處處周到,她也還是保持著不冷不熱的態度,偶爾對咪寶多言語幾句,也是將一些無關痛癢的車軲轆話來回翻騰,她那溫婉和藹的外表之下似有精鋼鎧甲,糖衣炮彈打不入,火眼金睛望不穿,彷彿早已料定咪寶會拿她當成破冰鑿用,並打定主意不給咪寶可乘之機。

林森柏不忍咪寶委屈受盡,面子賠光,三番四次含辛茹苦地規勸咪寶往明路上走,然而咪寶的固執勁兒一旦拾起,之…夢…整…理,竟威風八面地顯出了其父之風,不管林森柏怎麼勸,她不收兵就是不收兵,大有要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前進前進進的趨勢。

某夜,林森柏仰天感慨咪寶這會兒終於顯出了攻君那股子不要命更不要臉的無恥做派,可惜物件怎麼不是她。咪寶細眉一挑,手捻寬大袖口,猶抱琵琶,含羞帶怯地回答:“當初可是大老闆您勾搭的小女子我,您想不認賬?看小女子不把您這身獸皮給扒了!”林森柏自知理虧,彆扭地朝咪寶嗤了一鼻子,隨即戲癮發作,放聲幹啕,作拖水袖淚奔狀。趕巧何宗蘅正從四樓往下走,林森柏自一樓往上奔——照慣例她非得把一至五樓上下奔個三遍才能過癮——兩人在三樓坪臺處相撞,頓時人仰馬翻,哀嚎遍野。咪寶聞聲上樓,見此慘狀,不扶林森柏,卻先把何宗蘅給扶起來了,氣得林森柏當下就跺腳叫囂要把何宗蘅丟回列支敦斯登喂她那頭名喚叮零糠啷的脫毛白豬去。自此,何宗蘅對咪寶的態度變得愈發疏離,倒好象是咪寶挑撥了她與林森柏的姨甥關係那般。

到了十月六日,咪寶耐不住清閒,早早出門採購。

林森柏被丟在家裡獨自一人面對何宗蘅的調戲,短短一小時內拍桌六次,看樣子,再熬個半小時,她就要一平底鍋拍上何宗蘅那張比國母還要國母幾分的老臉,用鍋底餘溫為國母熨平眼角魚尾紋了。

上午十一點過八分,林森柏蜷身於客廳沙發上,雙手抱頭,呼嚕嚕如風火輪般輪蹬著兩根小細腿,終於從胸腔裡倒出一肚子怨氣,幾乎是怒吼道:“姨!把你的手從我腦袋上拿開!去接你的電話!”

何宗蘅止住蹂躪林森柏滿頭雜毛的動作,屏息凝神,果然聽見自己的手機在響,“阿乖乖,姨姨先去接電話,要是你姨夫打來的,我就讓他多給你賠個三五百萬,好不好?”

“不稀罕!快走!你欺負錢隸筠,我才不替你還錢!”林森柏作勢去踹何宗蘅,可轉念一想,何宗蘅都快五十的人了,雖然言行舉止無比欠揍,但那老胳膊老腿也實在不經一揍,遂悻悻作罷,在目送何宗蘅上樓之後,她掏出茶几下的糖果盤子,抓出一把橡皮糖,這回也不管什麼小熊小狗小兔子了,填鴨似地就往嘴裡狂塞,邊嚼邊委屈地皺著眉頭罵罵咧咧,“誰建議收留你誰是笨蛋!誰對你好誰是笨蛋!誰把你當長輩一樣供著誰是笨蛋!誰……”大概過了有一分半鐘,她再想不出罵詞了,這才衝著又闊又高的天井,仰天長嘯道:“笨蛋~我沒糖了!”

人一旦被折磨狠了,必定會仿效更年期婦女,肆無忌憚地神經質一下。林森柏活足二十八年,這還是頭一回與那位自稱“深愛她的姨姨”單獨相處那麼長時間,眼前,她感覺自己需要的不是發洩,而是發瘋。不過這事兒說來也奇怪:何宗蘅在別人面前當真是穩重端莊一如國母的,可不知為毛一到林森柏這兒,她就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摒棄自身形象,火速返老還童,宛如得了幼兒多動症般非將林森柏逗弄得撓牆跳腳不可——就這個問題,咪寶覺得她們倆應該在改善關係之後斟杯涼茶,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偷偷摸摸進行一番促膝長談。而既然是偷偷摸摸,那林森柏自然不會知道咪寶還有著那樣以她為和談基礎,意欲化敵為友的廣闊心胸。她現在愁死了,一心只想著把何宗蘅這掃把星掃地出門,省得夜長夢多,搞不好偷雞不成蝕把米,破冰不成反沉船。

要麼給列支敦斯登打電話讓叮零糠啷來接她?

林森柏摸著自己的下巴,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家醜不外揚。萬一脫毛白豬誤會她堂堂一個大陸暴發戶連自己的小姨都養不起,那她豈非有辱國格?別說咪寶不答應,恐怕連黨和政府都不會答應。

要麼把何宗蘅丟回父母家,讓他們心煩去?

林森柏摸著摸著就摸到一個微微凸起的小疙瘩,心內雀躍一陣,開始擠眉弄眼,待得忍痛摳平,她又恢復了冷靜。還是不行。何宗蘅事兒媽與否,目前尚無定論。她不曉得何宗蘅是不是隻在她面前搬弄她女友的是非,倘若何宗蘅更熱愛在她父母面前嚼舌根,那豈不是把咪寶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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