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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開,連進考場都安排她走後門,並坐在最後一排的角落裡。考試結束之前,她留在桌面上的卷子會被老師悄然收走,不出一個小時,她的分數就會公佈,當然,僅僅是在家裡公佈,一旦出了家門,沒人知道華端竹是誰,她甚至被允許不用在試卷上寫名字。

倘若發生在正常人身上,這種怪異的現象必定會引起懷疑,可端竹素來是刻板的教條派,大概在潛意識中一直留存著自身卑微的深刻印象,她的懷疑幾乎從不用在自己身上,邏輯很簡單:既然懷疑也不能改變結果,那還懷疑來幹什麼呢?還是把體力和腦力都留下來做些對別人有幫助的事情吧。譬如,“如果你愛看,我替你放大列印,貼在牆上慢慢看。”

郝君裔習慣性地捏起一根早餐紅腸,剛要往嘴裡放,哪知恰好翻到一張被後人稱為“自拍經典”的圖片,她一口沒兜住,直接把原本含在嘴裡的咖啡噴到了電腦螢幕上。端竹起身繞過桌子,到她身後給她拍背,她縱是咳得淚流滿面,也還要百折不撓地叮囑,“刪、刪、刪刪掉,我。。。咳咳咳。。。再看見這,咳、咳、這些圖,我連黃瓜都吃不下了。”

“你本來就討厭吃黃瓜,不要怨圖片。”端竹抽了張紙,力道適中地捂住郝君裔的嘴,但與此同時她也不忘按下Delete鍵,以防敗了郝君裔晨間小睡的興子,“這一期的課業結束後咱們就該回B城了。老爺爺說你會先在市委工作一段,是真的嗎?”

郝君裔終於停下咳嗽,拿擦嘴的紙擦掉自己眼角的淚,她用哭腔答道:“是啊,走黨政路線的,基本都要在市委裡待一段,噹噹秘書,再幹兩年行政,有了資歷和履歷就可以備選副市長,或者進共青團中央混混關係,”說到這兒,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誒,對,差點忘了問,你老爺爺說沒說今後是讓你跟我住還是讓你回家住?”

端竹回想了當天的通話,機械地一字一句複述道:“老爺爺說,‘你自己拿主意,B城也就這麼大一點兒,從市委開車到家裡都不用一個小時,小裔固執,你別搭理她。’”

郝君裔打個哈欠,舒舒服服地把身子仰進了椅背裡,“是啊是啊,我固執我固執。那你是怎麼決定的?我可提前說,你是沒見我新買的那房子,要是見了,你肯定喜歡。聽林森柏說,跟你那老屋子好有一拼啊。也是平房,公共廁所,老桌子老床,窗戶都快爛掉了。”

端竹習慣了郝君裔的胡說八道,這會兒便作無動於衷狀,板著張清麗的小臉將筆記本從郝君裔面前搬開,“這麼好的房子我要不跟著去住多可惜,說不定還能在床底下找到密道,直通秦始皇陵呢。”

她以為郝君裔是在鬼扯,而郝君裔並沒有令她失望。

二月一日她們回到B城,郝君裔直接帶她去參觀了她新買的屋子。端竹當時就想:吹牛。這哪兒是老桌子老床,簡直就是爛桌子爛床。至於窗戶,窗戶在哪兒呢?窗下那堆明明是柴火嘛。。。

不良讀物

搬進“新”屋子是郝君裔突發奇想的結果,可至於郝君裔想了些什麼,端竹不得而知,因為郝君裔稱之為“妙手偶得”,實則胡說八道,端竹寧願相信她是懶得長了毛,乾脆就在市委大院圍牆後的那個受保護舊區裡購得一屋,以方便她每天睡到日上三竿再起床上班——也許還能偷空午睡。

“沒有窗肯定不行。你會做木工活嗎?”端竹鬱悶地盯著那堆爛得連當柴火都不夠格的窗框。

郝君裔搖搖頭,小心翼翼地坐到一張三腳板凳上,努力用自己的腿代替凳子腿保持平衡,“你有沒有好辦法?”

端竹心想,要光我一個人住,拿幾卷膠帶加幾張報紙把那窗子封起來就成。無奈多了個你。這不明擺著是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嗎?反正你是不會去了。“今天入住肯定不行,剛好你節後才上班,那就先回家裡住,等我量好尺寸做好窗子再搬過來吧。”

郝君裔大概也看出這地方實在不是人住的,只好收起自己對貧民生活的好奇心,乖乖地拖著一箱子大大小小的趴趴熊,丟下鑰匙,先行返家,留端竹一個人在這間牢房也不如的屋子裡,拿一張從門外撿來的B5傳單當尺,一點一點丈量出窗門床椅的尺寸,預備日後之用。

傍晚時分,端竹力大無窮地拎著兩隻裝滿衣物的皮箱回到家裡,正趕上郝君裔當中表演吹牛。觀眾自然是她那雙逆來順受的弟妹,內容則不外乎是端竹那莫須有的能耐。

郝君襲穿著一身LaClover的睡裙,肩披一件粉白色的HENRY FISCHER小皮草,雖是全然依賴地把頭枕在姐姐腿上,可從著裝上看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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