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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夫人住了的。我們夫人懷了身孕,今日精神不好,實在不宜見君,所以。。。。。”
“哦?”秦王贏巳低低地揶揄著,“算起來,公子歧的夫人也是寡人的弟媳,寡人於理也該去探望的。”說罷,也不顧管家在那裡委婉地攔著,他倒好,大步一邁,直接推門而入。
幸好趙瑤在面上蓋了塊帕子。
身旁的女奴代為說話:“大王,我家夫人面上出了些東西,怕是會傳染。。。。。。。”
幾個跟在贏巳後面的將領紛紛退後,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唯有他一人,表情淡淡的,擺手:“無妨,寡人既是天子,又怎會懼怕區區小病?”
床榻上的趙瑤渾身一愣,怎麼會這樣,擅自闖入女子閨房已是於理不合了,現在連傳染病都不怕了?難道說這大王知道了什麼,打定了注意要揭穿她的身份?
聽著那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也跟著緊張了起來,撲通撲通,好似要跳出喉嚨了。
這時,有一道急促的聲音及時飄來了:“大王!”
眾人趕忙回頭。
卻見一身白衣的公子歧朝著床榻飛奔而去,雙臂一伸,牢牢地將他的夫人摟入懷中。他彎腰,對上了她緊張的臉龐,他低低一笑,用兩人僅聞的聲音說道:“別擔心。”
眾人不知所措,這是怎麼回事?公子歧不是在咸陽嗎?
顯然贏巳也是如此想的,他沉聲,毫無溫度地說道:“公子歧,你怎會在此?”
“回大王,夫人懷了歧的孩子,歧自當掛心,倒時大王遠道而來,歧沒有前去接駕,實屬失禮了。”贏歧笑得溫和,但是綿裡藏針。
“呵呵,寡人途徑此地,想起來幼時就在這裡住過一段時日,這才過府探望一二。”贏巳轉身,笑著責備他身後的大臣,“寡人一時忘情了,你們也不勸著寡人嗎?”
“是是是,臣等疏忽了。”大臣們齊齊抱拳。
趙瑤心中嗤笑,這君臣之間真是默契十足,一搭一唱,配合得天衣無縫。但瞧著大王的樣子,是沒有離去的打算,他的腳步反而越發靠近了。
“方才聽聞歧的夫人病了,寡人。。。。。。”
這時贏歧朝她使了個眼色,趙瑤會意,開始裝起了疼痛:“我的肚子。。。。。。哎,我的肚子好痛。。。。。。。”
“還不快去請醫官?”贏歧急忙說道。
不一會兒,醫官就到了,這人是府中備下的,也是公子歧的人,趙瑤一看,也放心了不少。只見那醫官快步入內,把了脈,神色一凜,拿出了為人醫者的姿態:“不好,夫人動了胎氣!微臣要趕快為夫人施針,還請大王暫避。”
贏巳愣了片刻,想著不管這動了胎氣是真是假,他是再沒有留下的道理了,隨即頷首:“嗯,那都出去吧。”走了幾步,又似不甘心般,目光冷冷地朝著裡屋望了幾眼。
半響,人已離去了。
裡屋還是一片寂靜。
贏歧做了個手勢,那醫官也是個明白人,跪在了旁處,仍舊翻開箱子,做著施針一樣的動作,不讓外面的人懷疑半分。
忽而,趙瑤感覺到臂上又緊了幾分。
贏歧抱著她,那力道,似是他用盡了這輩子所有的氣力,他很怕,很怕一旦鬆開了,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兩人的距離也越發貼近,他淺淺的呼吸拂過,如山崗清風,朗朗風骨。饒是從前,這樣的曖昧,她會禮貌而生疏地推開,可今日,她卻什麼也沒有做,任他抱著。
“是不是,你也知道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所以你才沒有推開?”他緩緩地抬頭,神情中有著難以言說的複雜,似是擔心,又似是心事鬱結而泛起的酸楚。
趙瑤的心突地一跳,彷彿牽扯了某跟神經,隱隱地有絲難受。終於還是到了這時候了啊。
“歧。”她開口,許久未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嘶啞。
僅僅是這個稱呼,就在贏歧激動不已,她已經知道了那事還願意這樣喚他,是不是說明。。。。。。。
忽然他漆黑的眸子,有兩團小小的火焰,熱烈地燃燒著他最後的希望:“那訊息未必是真,更何況你如今懷著身子,又能到哪裡去?我知你去意已決,只是不死心地想問一句,留下,好不好?”
“我會待你的孩子視如己出,撫育他成人。他若喜歡官場,自可繼承我的爵位,他若喜歡自由自在,那我便辭去官職,與你們一道逍遙天地,再不問世事。”
“留下吧。”
“我也不會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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