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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日後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如今把我放在這裡束縛了手腳。”
我前面那句問話,本來是給了他迴旋餘地的,與其哪日他倦了我,把我安排到個類似冷宮的地方,還不如現在就給我不遠不近的距離,與人與己都好進退。
他悟出了我的意思,眸中全是笑意地道:“束縛手腳?你知道我用了多少年費了多少心思才讓你把手交到了我的手中,就算日後我想怎麼樣,你不該也像我般時時想著該怎麼緊緊抓住我嗎?”
不知為什麼他最近總是喜歡提醒我,這些年我欠了他的。我把頭靠在他肩上道:“帝王不是該雨露均霑嗎?莫守宮,莫守兩個字不是就是這個意思嗎?”
據宮裡老人說莫守宮是魏周開國皇帝親自訂下的名字,其義一是寄予後世子孫莫要總是想著做“守成之君”;二是告訴後世帝王莫要獨居,應多多開枝散葉,繁榮皇族。
烈山把我放在床上,攬著我道:“作為皇帝我的子嗣夠多了。可無論皇帝有多少嬪妃子嗣這宮裡都是空的,莫守宮似乎永遠在等一個人走進來。”
我抬眼看著他,他目中的光好像一個找到了老伴的老人,平靜而踏實,我因那光沒有在堅持搬出莫守宮。烈山韜也許說得對,莫守宮永遠在趕人出去,而它自己從來都是空的,也許它也在等一個不怕死的人走進去,走進這空蕩寒冷的帝王深居。
雖然我搬出了天心居,但生活重心並沒多少改變。只是去御醫苑的次數越來越少,因為單就錦愁的病來說他們已經沒什麼好教我了。我將每日的重心移回了天心居,卻每天都在是否該讓錦愁恢復記憶的矛盾中掙扎,唯一喘息的機會就是隨烈山韜記錄朝會。
在和眾臣處理了幾項日常政務後,一名禮官站了出來朗聲道:“陛下,五月太皇太后三年的喪期便滿,陛下應早些考慮皇后和太子人選。”
他話音落地,一個朝臣便走了出來拱手稟道:“臣以為富妃賢良品貌俱佳又在太皇太后身前侍候多年,正是皇后的不二人選。”
這人話未說完我就忍不住有點兒想笑,這富家果真是武將出身,直來直去得厲害,找人合演推皇后的戲雖然在謀略上有了進步,可也做的太生硬了些啊。
這和他們在暗中角力的許舟一派相差實在太遠了,果不其然富氏一派才顯露意圖,許舟一方便有人出來了。
“富妃雖然侍候太皇太后多年,但也不過是盡晚輩孝心而已。何況富妃並未誕下皇子,一旦皇后與太子並非親生母子,恐怕日後在繼承大寶上多生波折。”這文臣的話一句便鎖住了富家的喉嚨,讓富家在動彈不得,反倒是給對手了一個開腔的機會。
那臉孔白中泛黃的文臣語畢看了許舟一眼後道:“臣以為冊封皇后和太子一事,應在已有皇子的嬪妃中選擇。”
烈山韜垂著眼簾並不言語,只是任眾臣把這話題扯大議論開來。
就在朝堂中兩派人為了誰是皇后最佳人選爭辯時,我感到一道別樣的目光投在了我身上,待我追尋過去時發現正把目光從我身上移向烈山韜。
他為什麼看我?難道他以為我會是那個坐上皇后寶座的人?思及此我不禁低頭笑了,我很清楚我的身份做烈山韜的妃子已經是會為人詬病,皇后那個位子,連烈山韜都不會想的,他頂多會為了我的感受不利皇后而已。
見皇帝對此事不置可否,許舟便清了清嗓子道:“陛下,臣以為皇后冊立之事不應急在一時,應多方考量,選擇才貌品行俱佳之人才妥。臣前幾日奏請陛下滇南苗王攜妹進京之事,不知陛下有何示下?見還是不見?”
滇南苗王?攜妹?難道是鳳瑤他們?
我在震驚中抬起頭看向烈山韜,他垂著的目光朝我的方向輕輕撇了一下後道:“安排他們下次朝會覲見。”
難怪他今日見我不舒服立刻讓我休息不要來!原來他早知道今日會有人提起滇南苗王來朝之事,可他為什麼要避諱我?
他早知道我和滇南苗王的關係,可也不必如此啊!
除非……除非……來者與他或與我有關?
我思慮著手下沾滿胭脂的筆無意畫出了好長一條紅線,胭脂紅豔如血,那線如淚痕般在緋色的紙上延伸著……
第三十一章 苗鳳來儀(下)
“鳳姑娘,鳳姑娘……”李清輕聲在我身後連叫了幾聲,我才回過神兒來。
自從上次朝會知道滇南苗王來朝後,我便開始心神不安,一邊揣測著來人是否是鳳家兄妹;一邊又想著如果是自己該怎樣?不是又該怎樣?心思千迴百轉地熬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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