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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好大的排場!
那是一座輦車,一座真正的輦車,被四個蒙面人抬著臨空而來。他們速度極快,甚至比之方才大夫人那一手,也不遑多讓。如同瞬移一般的,那輦車之上的青衣人,甚至讓人看不清面容,便驟然出現在了擂臺的正中央……
“琴族!”
“老天,琴族不是都死光了麼?”
“好一個清冷如冰的男人!”
這輦車一出現,眾人便彷彿想到了塵封在記憶中的一些傳說。據傳琴族之人,每每出現必是聲勢浩大奪人眼球,伴隨著仙樂飄飄如臨仙境。再看在輦車停下後終於看清了外貌的彈琴人,怎一個水墨樣讓人心生痴迷的男人!
一身青衣,面具半遮,露出在外的下頷如白玉般精緻,一雙薄唇稜角分明地抿成一條直線。髮絲自背上隨意垂落,並未綁束,身前是一把斷了弦的琴,就那麼憑空漂浮著,很難讓人想象,就是這麼一把殘琴,彈奏出了方才那讓人身臨其境般的一段故事……
“好美……”
“天哪,這人簡直是一副水墨畫!”
“真想掀開他的面具看一看,他下面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不少女子都目含痴迷,這麼怔怔望著擂臺上的他,即便看不見那面具之下的容貌,可露出的那一點,和周身如同冷玉般的清漠氣質,便讓人不可自拔地沉溺其中。世界彷彿都安靜了,這個人就是有這樣的魅力,站在那裡,自成一界,和周圍的一切格格不入,如同千百年的孑然一身,齲齲獨行。
然而——
這一刻——
這彷彿就該沒有感情一般的男人,正睜著峻冷銳利的眼睛,緊緊盯著一個人,一瞬不瞬,一眨不眨。
各種各樣的聲音,都入不到那人的耳朵裡,各種各樣的聲音,漸漸都平息了下來,傻眼地看著眼前這詭異的一幕,看著這青衣人和擂臺上的紅衣人……呃,深情對視。
他冷漠的眼睛,一絲一絲地,在臺上喬青的身上游移著,從眉眼,到鼻子,再到嘴巴,一路往下,用了良久良久的時間,將她從頭到腳看了個仔仔細細清清楚楚,彷彿連頭髮絲兒和汗毛孔都沒放過!好像終於確定了她安然無恙似的,才在眼中漸漸染上了暖意,猶如千里冰封,漸漸消融解凍……
再看喬青。
她也一眨不眨地回視著這個男人。
嘴角萬年不變的似笑非笑,正一點一點地擴大、擴大、再擴大,所有的觀眾們都敢對天發誓,這女人就從來沒笑的這麼真心實意過!
直到那男子緊抿的嘴角,以一個幾不可察的弧度,微微一挑。
喬青立刻撲了上去!
真的是撲,那兇猛,那迅捷,那唯恐這人一眨眼就不見的急迫,猛虎撲食一樣蹦過去撲了這人一個滿懷!他張開緊張的全僵了的雙臂,把喬青緊緊抱在懷裡,任她無尾熊一樣攀在他身上,腦袋在他肩頭拱啊拱、拱啊拱,如同一個人畜無害的鄰家小妹,悶悶的笑聲從他肩頭傳出來:“你總算捨得回來了,想死我了。”
青衣人已經緊張的連嘴皮子都不利索了!
他張了幾次嘴,硬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彷彿又回到了當初那幾個字一蹦的時代。心跳卡在嗓子眼兒裡砰砰鼓動,聲音大的連觀眾們都能聽的見。他只能一邊兒顫抖著蝶翼般的睫毛氣惱著,一邊兒用自己的方法,伸出手掌,一遍一遍地撫著懷中人的頭髮……
這兩個人旁若無人的緊緊相擁。
天知道,擂臺上頭抬車輦的四個面具人,和擂臺下頭一切知情的不知情的觀眾們,集體驚、呆、了!
不說那四個面具人,怎麼都想不通平時跟他們說十個字兒都是極限的主子,怎麼突然之間如此的和藹可親。就說喬青吧……
你見過姬氏少族長如此可心可人的一面麼?
你見過這傢伙既不陰人也不揍人的一面麼?
你見過她毫不爺們如同鄰家妹妹的一面麼?
去他媽的鄰家妹妹!
無數人呆呆轉頭,張著嘴巴傻子一樣仰望黑漆漆的夜幕,這太陽還沒出來呢,難道一會兒是打西邊兒來?嚇死個人了!
不怪觀眾們如此驚悚,想想看吧,這頭兇獸之前都幹了什麼?那到了東洲之後的一系列非人事蹟就不說了,傳言有真有假不好分辨,可百年大比這三場擂臺他們可是實實在在看了個清清楚楚的!那一場比一場的彪悍,一場比一場的牛掰,別說女人了,就是男人也……哦不對,別說是人了,就是兇獸都是高難度啊!
然而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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