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我生來就是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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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奇者只感覺腦海中是一片嗡鳴,他在此刻真正是手足無措無從下手並且—— 孤立無援。 他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就好像是一截木頭一般地面朝下栽到了床上。 “唔......” 胸口被硌了一下,傾奇者沒有將臉抬起來,只是將手伸入衣領,將那枚金羽握入手中—— 恍惚中,埃舍爾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金羽——可是個好東西,它可是能代表您尊貴的地位呢。” 金羽......地位...... 對,他有辦法了,他靠自己,也能救下踏鞴砂的大家。 於是他捧著自己閃著光的金羽,登上了遠行的船,奔向那片在村民們口中,會吃人的雷暴。 但是他不明白,在他興高采烈,滿懷期待地奔來時,為什麼等待著他的,是震驚,是恐懼,是不被信任,是友人已逝,是牢獄之災。 他親手開啟了屬於他命運的潘多拉魔盒——他如同那位單純美麗的女神一般沒有收穫屬於自己的希望,而是墜入了無邊無盡的惡意中去—— 原來我生來,就是惡嗎? 原來我的存在,從來就是不被期待的啊。 傾奇者靠在牢房陰暗溼冷的牆邊。 他不需要休息,在過去這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但是現在,這也為他的痛苦添磚加瓦。 睡眠是世界上——起碼在人類之中——最好的逃避方式。 所以失眠的人是很可憐的,因為失眠的東西往往是被什麼想要逃避的東西纏上了,卻無論如何都不能獲得短暫的喘息。 沒有睡眠的小人偶也是很可憐的。 因為他只能張著眼睛,眼睜睜得看著無形時間的逝去。 原來夜有那麼長。 他看著上面那一方小小的空間被欄杆切割成無數個小空間,然後被幽暗的月光填滿。 好漫長,好無助,好......絕望。 她在關在地下室的時候也是那麼無助嗎? 也會像我想到她那樣,想到我嗎? “吱呀——” 那扇接近腐朽的木門被緩緩開啟,一直被堵在門外的月光在一瞬間湧入,刺得傾奇者眼睛發酸,忍不住側頭躲避。 而在他的余光中,是一個人形的剪影,黑漆漆的,佇立在純白的月光中。 “......桂木?” “嗯。” 桂木腳步匆匆地走來,附身解開了傾奇者身上的枷鎖: “你別怪丹羽,他畢竟不是管兵的人......長正,長正他壓力太大了,丹羽走後,他是順位責任人——最近死的人裡,又有很多是他的兵。” “嗯,我知道的......” 桂木將鐵索丟到一邊,發出嘈雜冰冷的碰撞聲: “快走吧,快走吧——” “桂木......” 傾奇者不敢眨眼,他生怕自己眼眶中的淚水會不受他的控制私自出逃,他只是緊緊地抓住桂木的手: “丹羽——丹羽他——” “......” 桂木沒有回答,傾奇者只覺得桂木的面色有些古怪,卻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很久很久之後,已經不是傾奇者的他回想起來,桂木的那種情緒,是苦澀,是告別,是不忍,也是對自己已知悲劇的迎接。 —— 今天,是援兵未到的第不知道多少天。 傾奇者雙手抱膝,坐在那個名叫“桂木”的小小土包之前。 他不敢回家,或者說,不敢在大家都能看得到他的時候回家。 他感覺自己無論是身軀還是力量,都太單薄了,單薄到根本承受不住哪怕一個人期待的眼神。 他離開了幾天?他自己其實沒有什麼概念了,畢竟日夜不停的趕路,去關注時間反而是最浪費時間的行為。 但是應該,沒有那麼久遠吧? 但是為什麼,一切都變了。 據說,桂木因為放走了他,被以私放罪犯的名義行了軍法,變成了眼前這個小土包;丹羽——正如前文所言,已經走了。 他便這樣一直坐到了夜幕取代白天,被淒涼的月亮刺了一個激靈,才慢吞吞地站起來,輕輕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碎屑,最後沉默地看著那個小土包,用最了無生氣的聲音,沉重地,說了一句“抱歉”。 還好,他待得足夠晚,起碼這個時候,不會有人突然和他對視上,然後用哀求又期待,失望又絕望的眼神,無聲地對他哭訴著。 “傾奇者。” 傾奇者現在對這個代號多少有點應激反應,所以哪怕那個聲音足夠溫柔,還是將他嚇了一個激靈,下意識就將已經垂下的頭埋得更低,讓自己能看著自己正在不自然加速的腳尖。 “是我。” 那個聲音平穩又低沉,但是莫名讓傾奇者不怎麼舒服。 但是那個人已經站到了傾奇者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是埃舍爾。 “請走一步吧?” —— 一個盒子,此時正被傾奇者雙手捧在手裡。 “是丹羽留給我的嗎?”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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