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今日是已經到來的明日
曲啥子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4章 今日是已經到來的明日,【原神】我在時空中尋找愛的血肉,曲啥子生,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在提瓦特所有已知的文明中,都把‘生’與‘死’當成兩種相對的概念。” “但是事實上,地脈中這兩者的概念,是兩種並存的物質。” “它們互相依賴也互相制衡……” 阿貝多的筆一刻不停,而他寫下的結論足以讓整個學術界轟動,只是這位天才的手還在顫抖。 “地脈淤積的本質是地脈能量中‘死’的部分,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大機率是‘生’的缺失。” 論文到這戛然而止——按理說,他應該揭示“生”的去向,但是他沒有。 他確實知道“生”在何處。 但是他不想,也不能寫出來。 阿貝多深吸一口氣,換行寫下: “從根源上解除淤積的關鍵,是找到‘生’的替代品注入地脈。” “生”——他的『初號』,他的戀人。 為何蒙德成為第一個發現淤積的城市,為何蒙德的淤積情況最穩定——都是因為少女就在這,地脈中的“死”出於本能對“生”的追逐,源源不斷的“死”就擁擠在蒙德的地脈中。 將地脈比做水管,水管中多少會有過於狹窄或者脆弱的地方,這樣大量的水流衝擊,自然而然會出現炸裂的情況。 而少女向淤積撒血的行為,不是將“生”返還給地脈,而是對“死”的安撫,或者說更像是“生”對於死的—— 馴服。 這種比喻很奇怪,就連阿貝多本人也不能完全理解,但是他知道,這是中肯的,貼切的。 對“死”的馴服到底會不會對少女的身體造成影響?到底有沒有能替代“生”的物質?少女究竟能不能馴服全提瓦特的“死”? 理論上,他要深入的調查還有很多,但是現在,他卻不敢了。 哪怕是學者最原始的求知慾都無法驅動他了。 他甚至開始害怕這篇論文的發表會讓有心之人發現少女的身份,從而強迫她不加節制地去馴服所有“死”——不過阿貝多敢肯定,只要少女本人知道了這個事情,她就一定會去馴服這些“死”。 更怕的是有人把她當成某種工具。 畢竟,地脈是提瓦特一切存在的依託。 “即日起,『初號』的研究及其報告將永久封存。” 這意味著,除卻他初步研究地脈發表的兩篇論文外,阿貝多所有對地脈的研究都將被封存起來。 索托蒂亞很不解,少女也是。 “阿貝多老師,據我所知,您對地脈的研究很順利。” “作為一個學者,我並不能理解您的行為。” 阿貝多將一沓厚厚的資料放進一個鐵盒子中,甚至用鍊金術給盒子上了一層封印。 “我的本職是鍊金術士。” “不過,索托蒂亞小姐,如果日後你對地脈的研究出現瓶頸,我很樂意為您提供幫助。” “……” 索托蒂亞審視著阿貝多—— 大部分意識到自己有天賦的學者都很難在自己專屬的領域保持一顆謙卑的心,索托蒂亞便是如此,她始終相信自己會是這個領域的領頭羊,並且她早就確定,自己早就屬於前列了。 即使這樣,阿貝多提供的思路和實驗都給她帶來了認知上的突破,是哪怕她並不甘心也無法昧著良心否認他優秀的地步。 作為索托蒂亞,她遺憾少了一個良師益友;作為地脈研究專員,她其實想接手他的研究。 事實上,哪怕一起共事了那麼久,索托蒂亞也不清楚阿貝多到底在研究什麼。 或者說,她完全看不出阿貝多想知道一些什麼。 求知慾是學者最底層的力量,沒有學者會漫無目的地尋找。 疑點太多太多,但是阿貝多有意將這一切都鎖進那個鐵盒中。 索托蒂亞嘆了口氣: “那麼,祝你研究愉快。” “嗯,也祝你學業順利。” “永久封存嗎?”少女窩在阿貝多的懷裡,輕輕拉動阿貝多的手指,“是研究不順利嗎?還是需要我配合……” “不是,”阿貝多反過來捏了捏少女的手指,“我差不多得到我想知道的了,不過,我們之間的稱謂也應該換一下了。” 阿貝多垂著眸看著少女的頭頂,這個角度看下去還能清晰地看到她正在扇呼的長睫。 就連睫毛也是雪白的呢。 “啊。” 少女思考了一下。 “我還是叫你阿貝多吧?” “嗯,可以。” 阿貝多讓少女的髮絲一圈一圈地附在他的手指上。 其實他渴望一個更親近的稱呼,來確定她不會離開他。 “我呢?” 少女抬起頭,那雙亮晶晶的眼睛撞到了阿貝多的心裡。 “Moglie(義大利語中“妻子”)。” “嗯?” 妻子嗎…… 複雜的情緒湧來。 有開心,有滿足,也有那麼一點不確定和莫名的恐慌。 如果這是一個玩笑,少女也許會嬉笑著應下。 但是少女聽出了阿貝多背後的眷戀與渴望,讓她的回應卡在了喉嚨,最終沒能說出。 這件事情不了了之——況且平時其實並沒有直呼少女的必要。 反而是少女才是更喜歡有事沒事呼喚對方名字的那個。 “阿貝多有心事。” 少女一根手指抵在阿貝多的眉心:“一直在盯著我發呆哦。” “嗯。” 阿貝多包住少女的手:“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