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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嗎？
不一樣嗎？
骨念歌看著杜冰潔的臉，也不知道給一個什麼樣的回答。
不是當事人，她並不知道王輝到底是什麼樣的。
她對王輝的觀感，從最開始的時候的好印象，在對方與杜冰潔不清不楚的時候，已經開始飛速下滑，到現在已經到了深淵。
她不敢說對方是不是真的如杜冰潔說的那樣，是在享受著這一茬又一茬的青春女生，還是人只是本質的渣，並無其他。
“我那一刻是真的體會到了你說的噁心是什麼感覺！”
“我不想我以後一直就這麼的噁心著！”
“我也不想，再一次的讓你失望！”
……
杜冰潔一連說了幾句類似於宣言的話，然後看著骨念歌聲音有些變動。
她說道：“並且當時我有一種感覺，我若是再和以前一樣，你就會和我斷交。”
骨念歌：“……”
她突然有些無語。
杜冰潔一直是敏銳的，這個她知道，只是……這敏銳的感覺，為什麼沒有在戀愛的時候發揮作用呢？為什麼就不能看清楚戀愛的物件是靠不住的呢？
應該說，為什麼就看不到，這一段本來就是不應該開始的戀情呢？
她認識王輝的時候，對方可是有物件的啊！
事後，應該是到現在，她依然也沒有聽到杜冰潔說過一句，關於王輝確定了他們關係的話。
杜冰潔就這樣，模糊著身份，自認為是對方物件的與對方這樣含糊的呆在了一起。
或者在杜冰潔去提醒王輝的時候，說魏白雅與陳美麗不好，讓王輝注意的時候，王輝還會想，杜冰潔以什麼身份這樣說他吧？
“我當時確實有這個想法。”
看著杜冰潔的眼睛，骨念歌毫不含糊地點了點頭。
她確實這樣想。
這麼久以來，她對杜冰潔，或者她知道杜冰潔的感情不自主，也知道對方的苦衷，但是，她真的很不喜歡杜冰潔在這段感情中的一切。
從開始到現在都不喜歡！
還有一點，高歌。
高歌也不喜歡！
他本來就不太想讓她過多的關注杜冰潔與王輝的事情，這一點可能除了上述的原因外，還有，從最開始，杜冰潔與王輝的感情，在高歌看來，就是在道德層面上站不住的。
就連王輝與前物件的分開，在高歌看來，有可能也是因為杜冰潔的插入。
當然，杜冰潔在這一點上也確實並不無辜。
雖然一切都是王輝的主導，就算是沒有杜冰潔有可能王輝還是會與前物件分手，但是……
對方畢竟是有物件的。
杜冰潔聽了骨念歌的回答，驀地發出一聲笑聲，她快速地你下頭，再抬頭時，骨念歌看到她的眼睛有些溼。
“我讓你失望了是不是？”
杜冰潔聲音很輕。
骨念歌沉默了一下搖搖頭：“也不全是。”
她其實還真不全是失望，她很理解杜冰潔的立場，真的。
只是這種理解，不足以讓她再對杜冰潔有心情交往。
說白了，就是一種心疲乏。
心累！
“那是什麼？”
杜冰潔追問。
“就是心累，”骨念歌回答得很直白，“就是不想再一直這麼的重複的做這些沒有一點作用的事情……”
一個字，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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