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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如其命,刑父煞母,衝婦克子。本是出身書香世家,生父難產他時去世,十六歲嫁予商賈之女,十九歲新寡,留下一個年幼的兒子,一年後,母親大病一場,隨即撒手人寰。不久,他的兒子也沒能逃脫厄運,小小年紀便慘淡夭折,三個月後,他改嫁給了鎮上窮困潦倒、好吃懶做的混混癩鄒兒,飽受世人的嫌惡與唾棄。據說,若不是當初癩鄒兒欠了人家一大筆錢,急等著“刑寡夫”的陪嫁救命,不然絕不會娶一個天煞孤星進家門。鄒衍家中的人丁甚為單薄,除了年老體弱的父親和這個進門不過半年的丈夫,再無其他親友,老鄒氏對“刑寡夫”的醜名和未能延續香火一直耿耿於懷,平日裡苛責和刁難是絕少不了的……
嘖,若是聽故事,顏息白很可能會為主人公的悽慘遭遇唏噓感嘆一番,但如今,她卻實在沒有餘裕替素未謀面的老公傷懷,對她來說,與鄒衍越是親近的人越是危險,在他們面前,太容易露出馬腳,需得慎之又慎地對待。因此若非必要,或許對他很抱歉,她決定儘量減少與他相對的機會和時間。
——可惜,世事往往如此,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顏息白是否能如她所願般躲得遠遠的?
命運之神高坐雲端,拈花輕笑,神情莫測而意味深長……
二
監牢裡陰冷無比,顏息白身上劣質的粗布麻衣根本抵禦不了寒冷,慢騰騰地挪出縣衙,深秋早晨的瑟瑟寒風凍得她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冷戰,天色尚早,太陽還在厚厚雲層的哪個角落偷偷地貓著,清冷的街道上幾乎人跡全無。但,也只是幾乎而已。顏息白搜尋一週,視力所及處有個挽髻的年輕男子垂首靜靜地等候。
瘦弱、安靜……
霧濛濛的灰色天空下,那個暗色衣衫的單薄人影默默站在街邊一角,幾乎與周圍青磚灰瓦的背景溶到了一起。
秋風肆虐,男子零落的髮絲和空蕩的衣襬隨風舞動,宛若晨曦中輕顫搖曳的路邊雛菊,孤寂平和、淡漠蕭瑟。見她出來,他抬步走了過來,仍是低垂著腦袋,面目無法看清,閉著嘴一言不發。
顏息白暗暗皺眉。若是個潑辣聒噪嘮叨的主兒,也許不用她開口,就會自動貢獻出諸多情報,可眼前這顯然是個“悶葫蘆”,指望他主動開口估計很難,可她這個冒牌貨是多說多錯……唉,沒轍了,她撇撇嘴,看了眼離她幾步之遙的男人,簡短地道:“回去吧!”
男子輕輕退到一邊,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只一徑地發揚他沉默是金的光榮風範,但恭順的姿勢怎麼也不像是無聲抗議或發洩不滿。
顏息白一愣,什麼意思?眨眨眼,隨即有些醒悟,這裡是女尊世界,可能男人不能走在女人前面吧。可是……他這麼一聲不吭的,唔,沒聽說“刑寡夫”是個啞巴呀?而且,唉,天可憐見,她哪認得路?
揣測著鄒衍可能有的腔調語氣,顏息白故作冷淡又不容置疑地開口:“你走我前面。”
那人聞言,第一次詫異地抬頭看了她一眼,隨即又低下去,迅速掩去了眸中一閃而逝地瑟縮,乖順地當先領路。
顏息白滿意地走在他身後,暫時忘記周身不適,略帶好奇地左右打量著街邊古色古香的建築和店鋪。一項新發現令她委頓的精神大振,這個大陸的文字居然和中國古代文字相仿,雖然書寫有些困難,但閱讀倒是不成問題。
旭日初昇,街面上賣早點的攤位陸續開張,熱騰騰香噴噴的食物勾引得顏息白空空肚腹裡的饞蟲翻江倒海地折騰,也把她剛為自己脫離“文盲”隊伍而聚起的一點熱情徹底澆熄,這個時候,再多的精神文明都比不了填飽肚子來得實際。
她將目光投向自己的“衣食父母”,這才發現他只顧悶著頭,目不斜視地穿街走巷,對各類美味的吃食從不投注一分注意。唔,照理說,他這麼早來接她,肯定沒吃早飯,現在這副對食物無動於衷的模樣,只有一種可能:沒錢。好吧,看他那身補丁綴補丁的空垮衣裳,顏息白嘆氣,對於外賣早餐,她是“寡婦死了兒子——沒指望了”。
繼續盯著眼前的男人,顏息白黝黑的眸中逐漸帶上一抹思索與評估。鄒刑氏,她抖了抖,實在不太適應以這種稱呼來叫一個男人,嗯……刑某人,從背後看,他的步幅偏小,姿態雅緻,身形瘦高單薄、雙肩略削,尖凸的肩胛骨將薄薄的衣服撐出一個嶙峋的角度,脊背倒是挺得筆直,低垂的脖頸彎成一個優美的姿勢,仿若曲著長頸探入羽翅之下的高貴天鵝。看來,出身良好的傳言應該不假。那麼,既不是為生計所迫,兼且在思想如此保守的時代裡,刑某人又為何不顧世人辱罵白眼,甚至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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