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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說,還要留小郎君在此處暫住一段日子,畢竟開完刀後,還要看小郎君恢復得如何,並非百分之百的妥當了。”
蕭奈重重地拍了拍那小廝的肩,流珠在後面聽著,心上也是一鬆,見蕭奈急急去看羅瞻,她也並未再跟著,只默然回了廳堂,陪著連氏一同收拾碗筷。而蕭奈因著掛念羅瞻,便在小院兒裡暫且住了下來,他本要同加菲爾德提一提銀錢的事兒,卻不曾想到那金髮碧眼的洋人擺了擺手,說道:“你肯信任我,我很高興,畢竟在這裡,相信我的人不多。所以,我不要錢。”
蕭奈聽後,不由怔住,隨即抱了抱拳,暗自記下了加菲爾德及阮二孃的這份恩情。
隔日流珠起了榻,用過早膳,頭一件事兒便是備下車馬,去自己那鋪子和女工院子看上一看。弄扇不知她已出宮,在女工院子裡撞見她後,驚得目瞪口呆,隨即高興得眨巴著大眼睛,差點兒落下了淚來。
流珠見自己雖不在,這生意卻依然被弄扇打理的井井有條,不由暗自在心中笑道:這穿越女能做成的事兒,也未必就有多獨特,轉到土著手裡,也一樣能做好。
她好生讚了弄扇一番,弄扇被她那誇獎臊得紅了臉,連忙跟獻寶一般,將新定下的衣裳圖紙自懷裡掏了出來,並道:“二孃且瞧上一瞧罷。這都是明慧娘子拍板兒了的,女工們正在趕製,二孃看看,可還有哪些地兒做的不好。”
稍稍一頓,她又笑著道:“近日下了雪,二孃當年製出的雪裙因著應景,賣得最好。尤其元宵節的時候,那花燈映著雪裙上的繡紋,隱隱發亮,正合小娘子的歡心。”
流珠微微一笑,將那圖紙展開,愈看愈是讚歎,知道弄扇和徐明慧果然是費了不少心思。而便是此時,弄扇又高聲喚了個人過來,並對著流珠介紹道:“二孃,這位娘子是新來的,名呼徽娘。她可為這圖紙出了不少點子,著實是個有才的人物。”
流珠緩緩抬眸,定睛一看,卻見那人佝僂著身子,髮髻蓬亂,木釵橫斜,身上的衣服亦是佈滿了補丁,破舊不堪。最令人心驚的,尤屬這人的相貌,眼前這位徽娘,整個臉上的面板都彷彿是被燒灼過一般,滿是瘢痕,幾乎瞧不出細緻的五官來。見流珠望向她,那人身子微顫,低下了頭去。
弄扇定睛望著流珠的眼神,還以為她是被徽孃的樣貌嚇住了,只笑著尋了個由頭,命徽娘去做活,待那人走了,才對猶自怔忡的流珠低聲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徽娘端是個可憐人兒,大冷天的,她在外頭行乞,身子都差點兒被凍僵,是咱院子裡的女工見她可憐,才將她接入屋內暖暖身子,不曾想竟尋著了一塊金鑲玉。她女紅雖有些生疏,但到底是有底子的,且點子多得很,奴便擅自做主,允了她當女工,還請二孃莫要怪罪。”
流珠紅唇微啟,攪了攪手中的帕子,張了張口,隨即聲音乾澀地道:“她……她如何淪落成了這般模樣?”
弄扇蹙起眉來,道:“徽娘不怎麼提起過去的事兒,旁人也不好多問,哪裡有硬要揭人家瘡疤的人呢?”
流珠知道那個徽娘,即是自毀容貌,隱居汴京的阮宜愛。魯元對她提過,說是要給阮宜愛尋個輕鬆些的活計,這阮宜愛卻主動提起,說要去流珠的鋪子裡做活兒。流珠今日急急往女工院子趕來,就是想著會否能遇上她。可果真見了真人,流珠卻恨不得趕快逃了這兒。
便是這時候,弄扇給她端了點心來,又笑道:“二孃,且隨奴回徐府罷。瑞安和如意,對二孃真可謂是日思夜想。”
流珠想起傅辛暗暗提過,教她不準回徐府,便蹙了蹙眉,低聲道:“身份多有不便,還是不要叨擾得好。”話雖這樣說,可她卻還是對一雙兒女……還有那徐子期,分外思念,故而又對頗為沮喪和不解的弄扇笑道:“徐府不能回,可兒可以將人接出來不是?”
她說著,回望了身後的香蕊一眼,香蕊但低著頭,面上一派平靜,半點兒心事兒也瞧不出來。上次她與徐子期偷會之事,香蕊確實是不曾告訴傅辛,只是她也有些拿不準,這香蕊拿捏的尺度到底是如何的呢?她對自己,果真是心存主僕之情?那麼她給官家彙報的,到底都是哪些事兒?
第106章 後宮美人棺葬此(二)
這篇寵文裡的這個宋朝,同現實裡的宋朝一般無二,搞得都是酒水專賣那一套。因而這汴京城中的酒店,亦有官家直屬的“正店”和民營的“腳店”之分別。正店的環境雖好,只是去那兒的大多都是達官貴人,流珠生怕遇上臉熟的,被人識了出來,平白惹出麻煩,便命車伕趕著馬車,往另一家人少上許多的腳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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