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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麼?婉言穿來N年終於在今天悟了!
洗過臉,跑去屋子裡看嫤言。發現芸娘也在,正拿著書考嫤言呢。嫤言背的一字不差,婉言不由有些臉紅。她到現在還只能背下蘇璨用書呆子方法教他說話時天天唸的《千字文》,以及最最基礎的那幾本。現在還小,年齡差距顯的很懸殊。再過幾年,三歲的差距就會逐年縮小,姐妹倆一定會被別人拿來比拼。在這麼懶散下去,到時候丟臉丟大發了!她,堂堂一個嫡出的娘子,居然比不過一個丫頭養的,想都想的到人背地裡怎麼笑她了!①
這麼一想,內心就一陣發狠!迅速蹭到書桌旁,翻開字帖就開始臨摹。等芸娘考完嫤言的書,便纏著芸娘教她古文。《論語》她是背下了,重點是她很多句子不知道意思。淺顯的如“知之為知之”“三人行必有我師”沒有問題,但那些個什麼“多見闋殆,慎行其餘”②是些神馬?必須弄懂才行!最可惜的是,明明小學就背過《三字經》,但她卻忘了!前面那幾句有什麼用?現在還沒有《三字經》,要是沒忘沒準還能混個才女噹噹呢。唉,算了算了,她統共都記不得幾首詩詞,要是被人當場要求作詩,絕對死定。才女這個名聲不要也罷。不過千萬不能讓人當文盲就是!這麼一想,收攏神思,認真聽芸娘逐字解讀。
芸娘對婉言忽然努力的行為感到莫名其妙,但這是好事,當然要鼓勵。時下女孩子多能詩會畫,許多還精通樂器舞蹈歌曲,還必須擅長女紅和廚藝,至少要有幾道拿得出手的菜式。她心中也想自己的女兒,不能讓別人的比下去。於是更加緊了對婉言的培訓。
所以說,獨生子女有萬般缺點,都不如眼前一條——家庭內幾乎沒有競爭。就算表兄弟姐妹在爸媽的壓力下要PK,但因不住在一起,根本少有感到壓力。同一個家庭的兄弟姐妹就不一樣了,就比如眼下,婉言見嫤言努力,有了危機意識跟著努力。但嫤言看見婉言也開始努力,只覺得後面有人拼命追,她也只好拼命跑。回頭希言一進家門,發現倆妹妹不再幼稚的掐嘴皮子架,而是直接在學問上一較長短了,嚇的稍微有些懶散的他趕忙抱起課本狂讀,要被妹妹比下去,他也就不用混了!時間就在兄妹三人玩命學習的氛圍下度過。直到冬至這天,朝廷發生了一件大事!
簡而言之,現在的皇帝被他媽垂簾聽政了!婉言動了動耳朵,這事怎麼這麼耳熟?
芸娘皺眉道:“官家的事,我們如何管得?”
蘇璨呵道:“這話好無道理,我等身為御史,自當勸諫君王。太后聽政,本就是牝雞司晨,如今還要趁生日受百官的頭!家禮國禮不分,官家好糊塗!”
芸娘咕嚕:“娘娘管的也沒什麼不好,前些年,你不是還誇交子比銅錢好使麼?那會兒官家才多大?你這是過河拆橋。”
“話哪能怎麼說?當年官家還小,娘娘垂簾聽政也就罷了。如今官家二十歲了,二十而冠,卻還不還政,哪有這樣的道理?”
婉言趴在床上聽的頭大,聽了半天才發現,你妹喲!媽是娘娘,太后也是娘娘。她要是在大街上喊一聲娘娘,誰能分清楚她叫的是媽還是太后啊?坑爹的是,這會兒叫奶奶倒是“媽媽”③,長嘆,真是各種凌亂。
只聽蘇璨又道:“範較理已經上書,我等必發聲支援。”
“範較理是哪個?”
“望亭范家的範希文!他可是位君子。”
婉言聽到這裡終於被劈起來了!“範希文?是不是范仲淹!?”
“胡鬧!稚子小兒,豈可連名帶姓稱呼他人?不懂禮!”
婉言被蘇璨的怒氣嚇的一縮,暗自翻白眼,名字還不給人叫!古人真是神經病!
“這麼兇做什麼?她還小呢!”芸娘護短,卻又對婉言說:“這名卻只能長輩叫得,日後你見了平輩長輩,可別這麼說話。”
婉言悶悶不樂的應了,什麼嘛,好不容易碰到個一個聽起來耳熟的名字,一激動不就……何況後來的人,誰不是范仲淹范仲淹的叫?要不是剛好考試了她就穿過來,又碰上大哥叫希言,她暗自吐槽過,幾個人記得范仲淹他叫範希文啊!起個名還不讓人叫,起名幹嘛喲!討厭!一翻身,賭氣睡了。
蘇璨搖頭道:“我們二姐好大的氣性。”
芸娘斜了她一眼:“小孩子家家哪懂那麼多?便是範較理在此,也必不會與一小兒計較。”
“但卻讓人以為我們做父母的不教導!”蘇璨在這方面不肯鬆口:“你也別太慣著她,想什麼時候起便什麼時候起,若養成習慣,日後侍奉翁姑當如何?”
芸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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