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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欺君大罪。說到激動處,甚至有人跪地哭求嚴懲北定王,否則不足以平民憤,不足以振朝綱。
這時韋相語重心長的表態,北定王此番奉旨賑災,雖說有負皇恩,但念在北定王往昔功勞,不宜嚴懲寒了軍中將士之心,還是圈養在封地,做個安樂王爺吧,也顯得皇恩浩蕩。最後還擠了擠眼睛,作勢擦了擦不知在哪裡的眼淚,求各位看在他可憐女兒的份上放過北定王一馬。
元邈看著這些人惺惺作態也不發怒,他早知道還朝後會有這麼一出,只是還沒等他反擊,朝中畢竟還有忠義之士,不願為虎作倀,實在看不下去奸黨如此顛倒是非黑白,紛紛進言為元邈澄清。最為剛烈的就是禮部尚書、三朝老臣林一平,句句擲地有聲:北道王臨危受命,深入災區,救災如救火,事急從權,處置幾個貪官汙吏何罪之有?官艙存糧此時不用更待何時?平民憤?正是由於北道王處置得當才平了民憤,否則災民早把京城圍起來了,你們今日還能在此大放厥詞?如若因此處罰北道王,不僅天理不容,只怕民心也不容!
林老敢於放炮,自然也得到很多朝臣支援,元邈不慌不忙向皇帝奏道:“陛下,臣先後派人送上三道緊急奏章,請示追加賑銀物資、誅殺貪官以平民怨、開倉放賑三件要緊大事,但遲遲未收到聖意,萬般無奈之下才擅作主張,敢問陛下何以對臣的奏請不予回覆呢?”
“哦?”皇帝元罡心中有數,故意看向韋玉綸:“朕從未收到過這幾份奏章,相國可看到過?還是被你們耽誤了?”
“臣也沒有見過。臣定會徹查此事,誰怠忽職守定當嚴懲不貸!”韋玉綸知道今天是討不了好了,也就偃旗息鼓,本也沒指望一棒就能打倒北定王。他是擔心元邈還朝後如果論功行賞,很可能會拿回兵權,但這麼一攪和,元邈雖然沒有獲罪,但估計獎賞也就飛了,韋玉綸目的已達。
“不過朕收到郴州知府唐堯的奏章,說北道王妃在郴州大鬧公堂,干涉朝政,令朝廷命官受辱,請求內廷予以嚴懲。不知王兄對此有何看法?”皇帝忽然峰迴路轉來了這麼一招,還命內侍拿了份奏章遞給元邈看。
元邈對皇帝這一手毫無防備,不知這位向來和他一條陣線的皇上弟弟到底意欲何為,但涉及到天心,他不會有絲毫讓步,並不身手接過奏章而是直視皇帝說:“郴州之事是臣□乏術,請王妃代為處置家僕,臣覺得王妃處置得體,無不妥之處。陛下豈可輕信唐堯一面之詞?不如招他來京,當面對質!”
皇帝的面色有些不善:“唐堯公堂受辱,深感有失朝廷體面,已羞愧自盡,來不了了。”
“死了?”這回元邈是真的吃驚了,他不是吃驚唐堯之死會給天心帶來什麼後果,而是吃驚唐堯之死的背後隱藏著什麼!唐堯絕不會自盡,他在郴州的作為並不致死,何況天心也沒有給他什麼其他壓力,再說一個連王府家僕都懼怕的人又怎會有勇氣自盡,還是因為如此牽強的原因。元邈戰神之名不是撿來的,稍一分析不難得知唐堯因何而死,而且目的就是為了打擊天心。聯想到天心之前曾經暗示過刺客一事可能與皇上有關,元邈出了一身冷汗,上面那位看上去有些懦弱的皇帝到底想幹什麼?
一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人為了殺害自己的妻子居然如此興師動眾,元邈不覺怒氣升騰:“既然已經死無對證,那麼皇上意欲何為?不過王妃之事元邈一肩承擔,皇上有任何處罰都請衝著元邈來!”
皇帝和北定王向來是對抗韋氏一黨的堅強堡壘,難道今天會因為北定王的愛妻,韋相的“愛女”而有所鬆動甚至瓦解嗎?韋玉綸見此情形心花怒放,其他人也不便插嘴,場面一時僵住。又是林家的人出面圓場,這回是林峰:“這終究是皇家的家事,皇上和王爺且等退朝後再議,各位還是本奏嗎?”
其他人哪還敢奏本?早朝就在皇帝和北定王鬥雞似的瞪眼中結束,但由此掀起的驚濤駭浪卻遠沒有平息。散朝後,韋玉綸直奔後宮,而元邈也被招進了上書房。
上書房裡,氣氛尷尬。皇帝坐在上位,元邈坐在下首,都不講話。林峰繼續充當和事老:“陛下和王爺你們是親兄弟,何必為了韋家一個女兒傷了自家兄弟的和氣?”
“林兄,你別忘了,韋天心不僅是韋家的女兒,她也是我元邈的妻子,誰要動她,先要問過我!”元邈不肯讓步。
“六哥,當初太后賜婚,你大為反感,朕還為沒能幫上你的忙深感懊惱,為何你如今竟為了她不惜和朕反目?難道你忘了當初我們三人盟誓要為了捍衛皇權共同對付韋黨嗎?”皇帝也是針鋒相對。
“陛下,臣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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