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是你害死了我兒子!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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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蘭一隻手杵在憑几上(憑几:劇中明蘭在床上躺著用手杵著那個東西),另一隻手半拖著她的肚子,對著王若弗說道,“怎麼能不鬧騰,母親你是不知道她的脾氣,別說是縣主,就是公主只怕也沒有她脾氣大。孩子生下來之後她便暈死了過去,醒來後聽說孩子沒了,非說是我把她兒子給害死了,要來找我拼命,如今被我婆母鎖在屋裡,現如今,還不知道用什麼狠毒話來咒我呢。” 王若弗聽後輕輕的搖搖頭,“她是想要兒子想瘋了,竟然聽信了那樣的傳言。不過,話說回來,你可有查問過,這傳言究竟是誰給傳到她耳中的?” 墨蘭覺得王若弗是太過於謹慎了,略一遲疑,半帶輕笑的說道,“應該是春柯自己聽誰說的吧,左右不過是府裡的婆子什麼的,那些婆子最愛談論東家長西家短的,這種市井傳言多半是從她們口中傳出來的。” 王若弗語氣中隱隱帶有些嚴厲,對著墨蘭說道,“你可要仔細記著母親對你說過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記得你歸寧之日便和我說過,已經禁了春柯的足,你仔細想一想,依著春柯那脾氣,除了她的貼身女使,那些婆子和她多說一句話,她怕是都不帶理會的,又怎樣聽婆子說民間有那樣的秘藥呢?” 墨蘭認真想了想,覺得王若弗說的也有些道理,突然,墨蘭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眉頭緊皺,對著王若弗說道,“我倒是險些忘記了,之前雲栽曾同我說過,屋裡的玉小娘自從春柯被禁足後,總是隔三差五的便去看望春柯,陪她說話,難不成,這話是從玉小娘口中傳出去的?” 王若弗詢問道,“這玉小娘和春柯平日裡關係怎麼樣?” “奇就奇在這裡,我剛入府的時候打聽過,這玉小娘還是通房的時候,總是被春柯欺負,所以進門之後,便把玉小娘從通房抬為妾室,一是為了名聲,二,便是為了制衡,可沒想到,這玉小娘是個軟柿子,平日裡對我恭恭敬敬的,春柯被禁了足,竟還上趕著去陪她說話解悶。” 說到這裡,王若弗總覺得心裡不踏實,可俗話說抓賊拿贓,捉姦捉雙,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也不好胡亂的猜忌別人,只能對著墨蘭說道,“這會咬人的狗可不叫,你還是要安排個人到她屋裡去盯著她一些,別表面上對你的恭敬是裝出來的,實際上是個笑面虎。” 墨蘭笑著應承道,“母親放心,女兒知道該怎麼做。” 門外傳來雲栽的聲音。 “姑娘,主君派人來催,問大娘子什麼時候回去?” 王若弗朝外看了看,不知不覺間竟到酉時了,王若弗又叮囑了墨蘭幾句,對著墨蘭說道,“你父親近日裡公務繁忙,等你府中之事料理完了,便回家去看看你父親與祖母,你三哥哥也到了議親的年紀了,你二哥哥的親事都說定了,他還挑三揀四的,一會兒嫌人家姑娘不夠漂亮,一會兒又說人家姑娘不夠端莊,等你回去了,可得好好說說他,哈哈,我先走了,若是有事兒,便回來說,別悶在心裡。” 墨蘭笑著說道,“知道了,母親回去吧,一會兒父親該著急了。” 送走了王若弗,不多一會兒,外面來弔唁的賓客也基本上都走完了。 梁六郎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屋裡,來到墨蘭身邊便抱著墨蘭往床上躺去,嘴裡還嘀咕著,“今日可累死我了,同大哥哥官場上的那些朋友應酬,我臉都快僵了。” 墨蘭急忙捂住口鼻,對著梁六郎說道,“官人還是去書房歇息吧,別把風寒傳給你了。” 梁六郎從不怕呢,腦袋越發往墨蘭懷裡鑽,“我不怕,乖,讓我抱著你睡會兒,我這眼皮都快睜不開了。” 墨蘭只好隨著梁六郎的性子,同他一起躺在床上,可懷孕的人嗜睡,不一會兒,墨蘭也睡著了。 春柯被鎖在了屋裡,生產過後身子本就虛弱,可醒來後,突然被告知自己的孩子死了,她一時難以接受,想要去尋大奶奶,沒想到,女使說大奶奶也沒了,外面吹吹打打的,便是給大奶奶辦喪事呢。 春柯呼喊著銀月,可新來的女使卻對著春柯說道,“小娘,銀月姐姐已經被大娘子處置了,奴婢原是院裡的三等女使,今後,便由奴婢伺候小娘。” 春柯拽著她的手,對她問道,“昨夜我生產之時,究竟發生了何事?” 那女使怎知發生了何事,只是對著春柯說道,“奴婢不知,只是說小娘您昨夜產下死胎,讓奴婢好好照顧小娘,小娘還是回床上去躺著吧。” 說罷,女使便上前去攙扶春柯,想要把春柯扶到床上去,春柯反手便捏著女使的胳膊,對著女使問道,“你可曾親眼看到我昨夜生下的是個死胎?” 女使搖搖頭,女使不知道昨夜差點上演了一出「狸貓換太子」的戲,她一個三等女使,突然被升為一等女使在春柯身邊伺候,自然是想要在春柯面前表現一番的,想了想,還是對著春柯說道,“昨夜府中所有的人都過來了,奴婢在主子們來之前曾聽到嬰兒的啼哭聲,可後面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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