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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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木布泰細觀孫兒的面色便心裡清楚。這個美麗的女人並不能發揮她的什麼作用。
“皇上可知這個覺禪氏是何時入的宮?”太皇太后吃了口茶,看著孫兒道,“皇上只把乾清宮捂個實緊是不抵用的,只有把整個紫禁城都控制在手裡才能心安那——自古後宮就不缺五種女人:皇后,勢妃,寵妃,無為的,和美麗的。皇后是椅子,勢妃是朝政,寵妃是旗幟,美麗的是標準,無為的是排場……玄燁,等著她回來,無論你有多愛,也不可能離得了皇帝的生存之道。大象無形——正常,才不易讓人發覺,這理,你懂嗎?”
玄燁仔細打量著祖母,這個老人家,無論是在何時,總能給他指引方向,像個永遠智慧的老者,讓你說不出一句能夠反駁的話——無論是從孝道還是權謀上。
如今老人已是滿頭太白,五年,不過只是五年,卻叫她蒼老如此。玄燁不是沒有恨過祖母的時候,每當他思念某人、唾棄自己時,便會有記恨滑過神思。
可如何恨呢?有什麼理由恨呢?恨得立場於哪裡?
人每成長一點,便如剝去一層外皮,親人們總是告訴你怎麼個姿勢能夠輕鬆些並親自立在邊上幫你撕脫,可無論怎麼剝,連著皮的肉都是痛的,不會因為有那些愛你的人幫著你便沒有了絞痛。
多年後,玄燁已經足夠成熟,而那位無數次指引著他的老人已然離去,當他每每面對困難之時便總是想起那位無私的祖母,那時,什麼都沒有感激來得真誠。
震痛會過去,留下的只是痛後的解脫與悵然,無所謂輕鬆,更不是一笑而過,只是時間積累下來的了以□。
太皇太后似是轉了話題;“十五年便入了宮,生了那麼個樣子卻悄無聲息地隱在宮裡兩年,卻突然出現在被赦的納喇氏屋裡……”
茶蓋輕擊茶杯的聲音淺淺的,就像在傳遞著某種悠遠的警示。
康熙十八年註定是不平凡的一年。很多人的人生由此改變,而有些人的幸福也註定迴歸。苦與樂,都是業。
第一百三十章 重遇
康熙十八年七月,皇上幼弟純親王突疾,不出五日便急急病危,這年,不過十九歲。
作為世祖最小的兒子,在宮中無論是太皇太后或是皇上等眾多長兄,都未曾約束於他,故此到是保有了服合年歲的青春。
隆禧躺於床榻,面色潮紅卻滿含喜悅:“幾位哥哥都在,這等境況便是年幼時也是少有的。”不自覺他笑得有些迷離,“哥哥們都是做大事的人,沒什麼時間可以陪著隆禧私玩。到如今隆禧病了卻聚在一起……便沒有什麼遺憾了。”
玄燁上前把住了幼弟的手,想說些什麼卻道不出聲音。
“只是可惜了,皇瑪嬤不在,皇額娘亦不在這裡……自私我全極羨慕三哥與皇額孃的親厚,隆禧雖有母妃卻怎麼還是羨慕三哥呢?……南苑時我們釣的那些大魚,活蹦亂跳的,皇額娘雖不給我們做只給三哥喝的魚湯,卻還是會烤魚給我們吃呢……”一個個看過圍在自己榻前的兄長們,“隆禧……隆禧……怕是……再不能……隨著五哥了……再……不能……釣魚了……只是……每年……別忘了……再釣些魚……兒……烤……”
七月十五日,純親王薨。帝罷朝三日。
當許多輪迴坎坷,人類解釋不清時,便總是尋求某種超脫常理的怪理命說安穩自己。
七月二十八,京師地震約八極。聲如雷,勢如濤,順承、德勝等城門傾倒,宮殿、民居十倒七八。只河道工部尚書王光裕一家四十三口便被壓死,其他文武及士民死者甚眾。
本日,帝諭:“朕躬不德,政治未協,致茲地震示警……”
當日,開設粥廠。隨後下發內帑銀十萬兩,無力修葺房屋者每間旗人給銀四兩、平民二兩,不能棺殮者每名給銀二兩……
二十九、三十日復大震,裂地成渠,流出黃黑水及黑氣。帝避震於景山。此後仍時有震。八月初八、十二、十三日京城附近三百里復又震,壓死者極多。十九至二十一日大雨,九門街道積水成渠。八月二十五晚及九月二十四晚復大震。
不僅僅於此,自江北而南,迄於蘇州、松江,飛蝗蔽天。九月,江鳴三日如牛吼。十一月初及末,陝西西安府及江南溧陽先後大地震,略如京城七月。
玄燁縱使有千萬雄心,也不過是封建社會的帝王,更何況即便在當今科學倡明的世紀,中國人又有幾人不相信那神命三分。
而此時,不知宮中是誰人提及皇上有克父克母克輩克妻的石頭命,雖被太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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