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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方采蘩只能腹誹:為什麼古代的表妹十之*都愛糾纏著表哥不放呢?
“哼,就憑方修文當初的糊塗做派,我就不想跟他複合回方家。回去做什麼?讓明氏在老太婆的保護下再來害你和你妹子,害遠哥兒?俗話說,只有千年做賊的,沒有千年防賊的,娘寧可你們跟著我受窮,也不想你們回去送了命。”
老孃憤怒的控訴提醒了方采蘩,要想爹孃複合,最大的攔路虎不是明氏而是祖母範氏。問題是古代孝道大於天,老爹可以不搭理明氏,可他不能不搭理範氏這個老孃。這問題還真不是一般的棘手啊!
☆、第7章 闖禍
胡氏想:老牛頭既然已經找到了這裡,也知道了兒子的存在,前夫肯定又會歪纏不休了,可自己好不容易才買下了鋪子實在是不想再搬家一切從頭再來了。
她頭疼地摁了摁太陽穴,對方采蘩道:“老牛頭再找你的話,你就將他帶來見我,我要寫封書信跟你爹說清楚,讓他帶給你爹。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老牛頭是咱們家之前的舊識,別在外頭說有關你爹的事情。嗯,菱姐兒和遠哥兒那裡也別說,他們年小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整個和錦縣的人都當老孃是個死了男人的寡婦,遠哥兒是遺腹子。如果猛不丁地冒出個做官的前夫來,不曉得大家會如何議論老孃和自己一家,所以有關老爹的事情方采蘩也覺得還是別說出去為好。
她點頭道:“那娘就趁著眼下沒人,趕緊將書信寫好。老牛頭說他出來久了,怕我爹擔心,急著回去覆命呢。”
方修文的來信洋洋灑灑幾大張紙,胡氏即便對前夫心懷怨恨,但畢竟是曾經的恩愛夫妻,且兩人共同孕育了三個孩子。雙方六年不通音信,丈夫對孩子們肯定很牽掛。胡氏將心比心,所以有關這些年孩子們的生長情況,孃兒幾個的生計問題,以及自己的苦衷打算都詳詳細細地寫了。
要寫的東西太多,胡氏心裡又萬分糾結,寫了撕撕了寫,結果一封回信寫了一兩個時辰還沒寫好,根本沒時間去繡房。繡莊才接了廖大戶家的生意,正是趕工忙碌的時候老孃卻不見人影,方採菱覺得奇怪,忍不住跑過來叫人。卻被一直盯著她的方采蘩給堵住了。
“娘到底在做什麼,明知道我們這些日子得趕廖大戶家的活兒。”方採菱年紀雖小,腦子裡賺錢的念頭卻絲毫也不比胡氏和方采蘩少,即便自家老孃,耽擱了掙錢她也要抱怨。
面對妹子不滿的臉,方采蘩趕緊解釋:“是我覺著咱們繡莊的圖樣太單一,腦子裡新琢磨出了幾個畫給娘看。娘覺著好,正在尋思著怎麼配絲線,吩咐了不要人去打擾。”
老孃在做這事兒的時候確實不喜歡人打擾,方採菱沒有多想轉身回繡房趕工了。
胡氏一封書信寫好不久,方誌遠也下學了,又到了一家人回家的時候。孃兒四個還沒到陸家鐵鋪的時候,老遠就見他家鋪子門口圍了好些人,有婦人在尖聲叫罵著什麼,隔得遠聽不清。於寡婦大著嗓門道歉的聲音卻聽到了,還有似乎是陸驍哭叫的聲音。
對面那賊婆娘家攤上事兒了,胡氏一下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立馬興奮地拽住一個從那邊過來的一個相熟的婦人,問道:“陸記鐵鋪出什麼事兒了嗎,怎麼他家鋪子前頭圍了那麼多人?”
婦人搖頭,嘖嘖嘆道:“陸家那二小子,沒那金剛鑽,偏攬瓷器活。不過唸了幾年書也敢給人代寫書信,結果惹出大事了。”
“陸驍闖什麼禍了?”方採菱一下就來勁了,陸驍是她的死對頭,聽到那人倒黴她自然是幸災樂禍。
婦人道:“柳家紙馬店掌櫃的前幾日不小心燙傷了手,沒法兒自己動手寫書信,就口授喊陸家二小子書寫,結果那小子寫了別字,害得柳掌櫃岳家的人接到書信以為他們鋪子死了人,哭天抹淚地連夜趕了來。”
方採菱尖聲道:“死了人,陸驍究竟寫了什麼別字竟然會叫人誤會是死了人?”婦人搖頭:“我不識字,具體是什麼別字不清楚。”
異常興奮的方採菱又巴巴地跑去問另外一個人,總算打聽到了事情的原委。原來柳掌櫃娘子是鄰縣人士,正好前兩日有熟人經過他岳家那地方,柳掌櫃娘子就讓丈夫寫封書信捎去孃家。
柳掌櫃手受傷動不了筆,正巧相鄰鋪子的陸驍過來竄門,他想著陸驍也是念過幾年書的,就自己口授讓陸驍代寫。這陣子紙馬店生意不錯,柳家兩口兒忙不過來,僱了個夥計。
柳掌櫃信中將這事也說了,只是他口授的是“近日鋪子忙僱一人”,而陸驍給寫成了“近日鋪子亡故一人。”陸驍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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