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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捏手中的令牌,雙手微顫。
守在宮門口計程車兵早就注意到她,見她鬼鬼祟祟一直瞅著門口,不由對她多留個心眼。
薄柳之深深呼了口氣,最後還是跨步走了過去,將手中的令牌遞了過去。
其中一名士兵接過,仔仔細細裡裡外外看了個遍,異常認真。
這令牌確實是用於出宮的不錯……
鑑於她在門口前流連太久,士兵將她上下打量了翻,留個句讓她等等之後,便往城樓走了上去。
留守的將士聽到他的描述後,正準備下去看看,這是有人朝他走了來。
來人朝他舉了舉手中的令牌。
那令牌上赫然印著的“壽”字,讓他膽一寒,當即跪了下來。
薄柳之在下面等得心驚膽戰,抬頭看了看天,時候不早了,再過幾個時辰天就要亮了,她必須趕在某人回來之前趕回來!
從城樓上走下來計程車兵沉默的將令牌交還給了她,令人開啟宮門。
薄柳之梳了口氣,朝他點了點頭,快步走了出去。
站在城牆上的人,看著她從宮門口走了出來,直到在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身影,這才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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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
薄柳之站在門口,眼眶莫名有些發酸,過去六年的時光如一張一張黑白照片,不住在她腦中放映。
上次離開之後,她發過誓再也不會回來,可是,終究還是回來了,卻不想,竟是為了這麼一個讓她震驚無措的訊息。
深夜的侯府安靜得彷彿一座死寂的空城,每一處都似乎散發著冰涼的氣息,便連門口處夜守的家丁都一臉死氣。
沒有害怕,心情很複雜,深深呼吸一口,提群走了上去。
家丁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人,嚇得一個哆嗦,睜大眼睛看著她,似乎在確認她是人是鬼,“夫……夫人……”
薄柳之朝他微微一笑,沒有糾正他的稱呼,道,“我想見鐵叔,我能進去嗎?”
“……”家丁愣了愣,點了點頭,又立刻搖了搖頭,最後竟是推開門走了進去,將門關上,徒留下薄柳之一人。
好一會兒,家丁領著鐵叔走了出來。
鐵叔看著薄柳之,歷程塵埃的雙眼泛起絲絲水暈,聲線微微啞了啞,“夫人……”
薄柳之眼眶也是一紅,過去的六年裡,鐵叔待她極好,比起祁暮景有過之。
這次除了想確認祁暮景的情況之外,她還想看看他。
忍著心裡的難過,薄柳之看著他髮鬢兩邊的斑白,扯了扯唇,“鐵叔,你老了!”
鐵叔怔了怔,搖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夫人,這麼晚了,可有事?!”
薄柳之擰眉,“鐵叔,阿景他怎麼樣了?真的……”
鐵叔苦澀搖頭,“夫人想知道?”
薄柳之咬了咬唇,點頭。
鐵叔閉眼嘆息,“跟我來!”
說完之後,轉身率先走了進去。
他的摸樣,讓薄柳之心頭咯噔一下,在原地頓了頓,而後才跟了上去。
景院。
薄柳之踏進院子,有一片刻的恍惚,彷彿她從未離開過。
大眼掃視四周,這裡一點也沒變,一切都是她離開時的樣子,滿院的桃樹,幽幽的桃花香氣。
目光最後落在大開的房門口,當看到裡面的場景時,雙瞳猛地一縮,身子竟不受控制的向後跌了幾步。
屋內中央,擺放了一隻陰森的棺木……
鐵叔看到開著的房門時,背脊一凜,又見身側的人顫抖得向後倒去,忙不遲疑扶住了她,帶著她躲到了院子的後面,藏在視窗的位置下。
房間內,薄書知端著藥汁坐在床頭的凳子上,勺了一口藥汁喂進祁暮景微張的唇內,可是剛喂進去便從他的嘴角液了下來,她也不惱,從腰間掏出一張粉色的絲帕,眉眼溫柔的替他擦拭著嘴角的藥汁,柔柔道,“景,乖,喝點,喝下去了,你的病才能好起來。”
祁暮景雙目空洞看著帳頂,形如枯槁,面色是可怖的黑色,唇瓣乾裂成一道一道血紅的口子,已是油盡燈枯之兆。
薄書知又勺了一口藥汁餵給他,無一例外均從他唇角流了出來,她垂頭輕笑,“景,都說了讓你乖點把藥喝了,非不聽……”
嘴角的笑意倏地收緊,一隻手狠狠捏住他的下顎,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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