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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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拓拔氏的貴族老爺們,什麼也沒有做過,大王入主夏州後又給了他們很大的權利和好處,可是他們尤不知足,現在背地裡鬧得最歡實的就是他們,真是奇哉怪也。”
种放沉沉一笑,說道:“這個,也沒有甚麼奇怪的。甘涼瓜沙諸州,是被大王強行打不來的,按著草原上各部落征戰殺伐對待戰敗者的習慣,那些反抗過大王的,大王應該盡奪其部眾、盡掠其家財,殺光他們家中的壯丁,把婦人孩子都變成奴隸,委派自己部族的親信去統治他們才對。
就算當時開城納降的,也不會予他們現在這麼多權利,可現在大王對他們優容有加,只不過是剝奪了他們的軍權,已是遠遠超出他們的希望,又是沙州曹家被徹底抹殺的例子威懾著他們,他們對大王感澆涕零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生事?等再過幾年,朝廷已能夠牢牢控制所有的領土,他們那時就算再滋生什麼野心,大勢所趨之下,也會被他們自己掐去這躁動的根苗了。”
他抬頭看看迷濛的雨霧,吁了口氣道:“可是拓拔氏的頭人茵領們可就不同了,大王如今是西夏之王,麾下有党項人、漢人、吐蕃人、回紇人、吐谷;人,甚至還有金髮籃眼的大秦國人。是河西十八州之主,這天下,是他一刀一槍用武力打下來的。
然而,在拓拔氏的一些酋領頭人們心中卻不做此想,在他們看來,大王能擁有今天的一切,都因為他們當初擁戴大王入主夏州,幫助他剷除了忠於李光睿的勢力。在他們看來,大王雖然不姓拓拔,卻是拓拔氏的少主,繼承的是李光岑大人的衣缽,所以,他的江山就是拓拔氏的江山,他的權力就是拓拔氏的權力。
當初,不管拓拔氏哪一脈做了定難軍的主人,所擁有的綏州、銀州、宥州、靜州等領土都是交給拓拔氏的頭人們去統治,如今大王從定難節度使一躍成為西夏王,卻把文武大權、把河西諸州交給了許多他們眼中的外人、奴才,而他們自己,除了富貴,卻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權力,自然感到不平。”
說到這裡,种放的臉色嚴肅起來:“這些人大多擁有自己的部族和領地,由於他們是拓拔氏族人,除非犯下叛逆大罪,否則就算是大王輕易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而他們中大多數人雖然被大王從夏州強行遷到了興州,離開了他們經營百十年的根基之地,可是仍然擁有極大的實力,如果他們總是在背後拖大王的後腿,河西就會失去發展的最好時機,把力量都浪費在內耗上。
就是因為長痛不如短痛,大王才想引蛇出洞,讓這些心懷不滿,妄想利用他們的力量廢立或左右主上的人都人隱蔽跳出來,免得落個不教而誅的名聲,不過這是一著險棋,利用不好,就會弄假成真,因此,我們就得多費點心神,務必保證工商畜牧,百業俱興,這樣大王故意營造出來的朝堂上的混亂就成了無根之木、無源之水,大王想要動手的時候,就能迅速平息動盪,不傷元氣。”
範思棋笑道:“下官明白,大王如今要做楚莊王,下官自會追隨大人,做大王的蘇從伍參孫叔敖,替大王整頓朝綱,興修水利,重農務商,積蓄國力,以待大王不嗚則已,一鳴驚人,不飛則已,一飛沖天!只是不知,大王要蜇伏多久呢,也是三年麼?”
种放道:“這個麼,恐怕就得看汴梁那位趙官家幾時靜極思動了,如果我們這裡時機已經成熟…,我不介意想辦法誘使他動上一動範思棋試探道:“這……是大王的意思?”
种放若有深意地瞟了他一眼,說道:“為國效力,為主分憂,乃是人臣的本份,不一定要事事等待大王吩咐,你說是麼?”範思棋只略一猶豫,便頷首道:“鐘相說的是,下官明白了。”
官職地位做到他們這個地步,很多事情不需要說的非常明白,範思椹這一句看似平常的話,已走向他表明心跡了,种放不禁欣然一笑一一r一一一
“喀喇喇一一一一一一”
又是一聲響雷,雷化陰陽,滋與■萬物,天地之間都洋溢著一派生機一一r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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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驚蜇,大地回暖,萬物復甦,草木以肉眼可見一般的速度開始生長,一日一變化,蟄伏於地下的生物再難耐十冬的寂寞,紛紛爬出地需,開始活動起來。
拓拔氏嵬武部的頭人拓拔韓蟬和拓投禾少兩兄弟大概就是一對蜇伏於地下的蟲子,冬眠了幾個月,驚蜇到,驚雷響,他們便爬出了地表。
新朝新氣象,朝廷、地方,官體、政體、軍事,各個方面前在推行,王朝一旦建立,必然有許多東西與以往不同的。而拓拔氏部落酋領們在這個時候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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