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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照得畫舫裡猶如水晶宮殿,琉璃臺閣。舞姬臉帶醉後的酡紅,嬌嬈的揮著舞袖,別有一番意趣,讓人心癢難耐。
歌姬已換了曲子,一雙羅袖掩聲歌道:“春日遊,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陸玉善擎著酒盞,左右摟著一個嬌柔的姬人,帶著三分醉意,道:“晉東兄,我覺著也不需要青雲直上,現在這般便已經大好。你看,陛下富有天下,卻大權旁落,妻淫宮闈,駙馬為文氏一族之首,卻趨於奉賢公主之下,連我這左擁右抱的福分都無,實在可憐……”
宋晉東面色雖有一兩分醉紅,但還不至胡言亂語,他擺退酒桌上的姬人,笑著打斷:“玉善賢弟,你醉了。”
“醉?我沒醉……我是高興……”陸玉善恍惚的搖開紙扇,扇上展開一句“已忍伶俜十年事,強移棲息一枝安。”
宋晉東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兀自飲酒。
陸玉善搖搖晃晃的側過身,低著聲音道:“晉東兄,有件事小弟一直很疑惑,《帝過論》是子楚私下所作,至多在學社裡傳閱過。依子楚的性子,也不是那輕浮之人,怎麼會在一夕之間,這策論便使得長安學子無人不知的……還大有愈演愈烈之勢。”
宋晉東垂眸不語,陸玉善又接著道:“再者,咱們當時初看此文,也不過是覺得言辭過分犀利,先帝大行不久,就此論功過不美,恐招言獄。但為何傳到後來,竟然成了隱喻公主?”
“子楚一向不滿女人專權,策論裡可能真透出了這個意思也未可知。”宋晉東沉吟著。
陸玉善搖頭,似笑非笑的道:“子楚不喜女子專權非假,但他那等清高不染的性情,只怕不會做出這等譁眾取寵,指桑罵槐之事。”說著,他語帶含糊:“子楚只怕是為有心人所用……可惜了這赤子之心。”
宋晉東目中微有精光,深深的看了陸玉善一眼,卻是顧左右而言他:“各人有命,賢弟何必妄自嗟嘆。”
陸玉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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