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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湯道:“我哪裡知道啊,我還是個孩子,一個毛髮都沒有的孩子。”
白起也不傻一下就聽明白了敖湯的意思。敖湯的意思是,我就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沒必要受那池魚之災,連帶之禍。
白起也點頭道:“師弟說的對,你太小,我也不大,咱們都是孩子,什麼都不懂的。又能惹上什麼禍事呢。”
敖湯進宗門不過半年,而他白起也沒有多久,十七八歲的孩子,在凡間頂個大人,可是在混元宗中,也就是個糊塗的小童子,能知道什麼呢?
師弟這個小光頭,倒真是精明。怪不得人家常說,聰明的腦袋不長毛。師弟這也是被智慧衝的。師弟搖頭晃腦的,擺明了是要一問三不知的了,我也要好好想想,莫說漏了嘴。
嚴明是執法堂的老手,哪裡不知他二人的暗相通氣。不過此事也不是他親抓主管,就連他的頂頭上司嚴謹執事都不過是陪客而已。故而也就由他們去了。
不一會功夫,幾個人到了“執法堂”——這外宗的執法堂卻不是真的執法堂。能叫堂的,那是內宗的機構,他外宗至多隻是叫一個處。但是為了叫的好聽,順便拍拍執法弟子的馬屁,弟子們都習慣性的要叫個執法堂,叫上一聲堂主老爺,雖然叫的好聽,聽著舒服,其實也就是個普通執事。
對比內宗這大堂可就簡陋的多了,只見空空的大堂上只擺了一張長條桌子,桌子黑黝黝的,看不出材料來,應該是有些年頭了。
桌子後面擺了一把椅子,高背黑腰隱隱的透著紫光。大堂之上,雖不見有人,就是這把椅子,都顯出無盡的威嚴來。
敖湯與白起到堂中站定,嚴明幾人分列到了兩邊,從架子上抓起了殺威棍,口中齊齊喊了一聲“威”。
白起聞言,嚇了一跳,膝頭一軟,正要跪下被敖湯一把拉住才又重新站起。
執法弟子中有人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白起丟的滿面通紅,心中暗道,真是丟臉,小時候官爺審案的故事聽的太多,差點著了相了。還是師弟淡定的,把的住分寸。若是不然真的跪下,這面子跌的就徹底了。
“威”字喊過,只見嚴謹滿面是笑的陪著一位銀袍女子走了進來。那銀袍女子二十歲上下,身材高挑,面相俏麗。只是對嚴謹的好意視若無睹,一臉的寒霜,昂首闊步的走到了桌後。
銀袍女子到了桌前,這才緩了步子指著那椅子道:“嚴師兄,這裡是你的地盤,還是你來主審。”
嚴謹堂主陪笑道:“舒暢師姐乃是上使,這主審的位子自當你坐。”
舒暢道:“俗話說的好,強龍不壓地頭蛇,我怎敢佔了師兄的位子。再說了,小妹也就是個傳話的,執法堂的事,還是要你這堂主來做。”
嚴明站在堂下,心中暗自嘀咕,今日衛堂主到底是抽了什麼風,一向嚴肅的臉怎地就化作了怒放的鮮花。是這上使太漂亮,迷了他那不大的眼睛?這還不算,這個權迷今天居然主動讓權,真是奇了怪哉。
嚴明哪裡知道嚴謹的苦,兩個小娃子屁大點事,居然從內宗專門來了特派員。什麼意思?舒暢那張不近人情的臉,就是標準的答案。既然答案早已註定,還要老子去做什麼?你自己去搞就是,萬一今後有人要翻案,老子豈不是要做冤大頭嗎?
故而嚴謹方一露面就點出了舒暢的名字,明白是告訴敖湯白起,你們那點破事,和老子無關,都是這叫舒暢搞的事情。今後你若有怨恨,也只能去找這個舒暢去算,莫要攀扯上老子。
嚴謹打定了主意,即便是他坐慣了的那把交椅,也慷慨的讓給了舒暢。舒暢也驕傲慣了的,最見不得謙虛的客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拍了一下桌子問道:“堂下站的可是白三葉的弟子?”
白起趕忙回了一個是字,不想敖湯卻大叫不是。
敖湯滿臉委屈的道:“啟稟師叔,弟子乃是混元宗的弟子,被白三葉硬拉去做了看門童子,伺候他吃喝拉撒,還受他折磨,明面看著是他的弟子,實際上是他的奴役,望師叔明鑑。”
白起倒吸了一口氣,心中暗罵,這光頭賊,真是無恥,人家還沒說師傅什麼事情呢,這小子就將自己嘩啦到對面陣營中去了,真是奸詐似鬼啊。遺憾啊,我怎麼就沒他那腦殼能,怎麼就沒想到這招呢。
此時白起的心中不是鄙視,不是憤怒,滿滿的都是嫉妒羨慕啊。
舒暢打量了敖湯一眼道:“這倒也是,白三葉那麼挑剔的人,自是看不上你這樣的小屁孩子。”
白三葉一直都是天才論的忠實擁護者,像敖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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