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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服氣，繼續”林凡擺出很憤惱的樣子
“你是男是女”
“出廠設定為（女性，21歲）”
“你是不是來自第八位面”
“不是”
“你是不是人”
“不是”
“你不是人嗎？”
“不是。。不對，是的。。也不對，你到底要我說，我是不是人，還是（你不是人嗎？）這個問題的答案”
“最後一個問題”林凡知道系統已經有點錯亂了，知道時機已到“如果我放棄之前的功法，你是不是會很高興？”
“是的。。。”系統瞬間顯示了出來，不過好像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立馬撤回了，從發出到撤回，只有二十分之一秒的時間。
不過。。。足夠了，林凡已經看清了，系統說的是--是的。
為什麼林凡能夠看清二十分之一秒時間的兩個字，這個和本文無關。。。有興趣的可以百度（視覺暫留），二十四分之一秒的時間內，眼睛可以像是拍照一樣將短暫的事物或者資訊，停留在眼睛中很長時間。不斷地眨眼睛，就可以看清剛剛短暫的瞬間，到底出現了什麼。。。。
“我不放棄這個結果，我就要這個人級的功法”林凡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又跳了起來。
“成功將仙凡氣路簡文（人級下品--殘破）灌輸到宿主識海”系統很快就將這個功法映入了林凡的大腦，林凡使用起來，就像是天生的本來就會的一樣。
“系統，現在能夠和我說說這個功法的來路了嗎？”林凡很是喜歡這個所謂的--仙凡氣路簡文“首先，這個功法的名字有仙凡二字，第二，一般小說中，只要是殘破的功法，一定是強無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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