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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間受了驚嚇,她又怎麼會不認識呢…
“花弄月…”張黛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一時看不出喜悲,“你怎麼來了?”
花弄月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沉聲道,“當年我回將軍府並未見你,後來才知你已經到了沂王府。”
張黛眼波一閃並未答話。
花弄月之前的生活,不,那樣應該不能算是生活…
他是職業的殺手,江湖人稱“花過血映月”。相對應的他有絕世的功夫,僱主在他殺人後給他大筆大筆的佣金,讓他富甲一方。慢慢的,他喜歡上殺人時的快感,他下手越來越決絕,越來越沒有猶豫,他是被神遺棄的人,他不信神明,他沒有信仰。
一直到,他第一次在江湖上遇見對手,遺憾的是這個對手是他的敵人。
當時重傷的花弄月真的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可是,張黛出現了,她用自己微薄的力量,救了他。那段日子,她將他藏於府邸養傷,那段日子,是他最快樂的時光。
張黛在將軍府過的並不好,他知道的,所以他問過她,如果他帶她走,她走不走。
張黛總是笑著說要他安心養傷,等他的傷好了,她就跟他走。
然世事無常,張黛的孃親突然離世。她所求只有一個,她要他幫她將孃親屍骨帶回故里下葬。
花弄月自然應了。同時已然想好,待辦好她孃親的身後事就回來帶走她。
可當他回來時,整個張府已經沒有張黛的身影。
“黛兒,我一直都在找你。”是了,他一直在找她。找她,帶她走。而沂王府就像是不透風的牆,無孔可入,皇宮,又更是重重把守。若不是今日宮宴,他又怎能藏身與隨行馬車混進這重重宮門之中?
“找到我,又當如何?”她早已不是當初的張黛了。
花弄月正欲開口,卻耳根一動。高超的武功使他具有超強的聽力,此時,是有人接近了!眼下恐怕不得不走了。
從衣衫中取出一枚玉哨塞與張黛手中,“黛兒,若你有所需便以此傳喚信鴿知會於我。”
話音一落,人也已不見。
隨之有攀談聲,張黛望去,原是數名太監。
“你是哪家小姐?”領頭太監問。
“回公公,我是黧娘娘的家妹,眼下迷路,不知可否煩請公公帶路?”
☆、(十一)前緣風塵眸一抹
宣室。
這應當是陳煜辦公的地方,張黧這樣想著。
看著面前的筆墨紙硯,眼中忽現她站在一旁為他磨墨,紅袖添香的畫面。
哎?她怎麼想到這個。
張黧想著卻發現了另一個問題,接著像是被雷擊中一般甩開陳煜的手,她竟是就這麼握著他的手這麼久!
怎麼…覺得那麼自然呢?
恩…不愧是皇上,面板很不錯…
此刻張黧殊不知她的面色變幻莫測,一旁陳煜則頗有趣味的凝視她。
她在想著什麼呢?
抬了抬手,遣散所有侍從,轉眼殿內剩二人對坐。
陳煜有事對她說,她肯定。方才聽他吟出後人詩篇,心中是狂喜的。可狂喜過後,但是不知道如何面對他了。近鄉反情怯,在這種時空遇見算是“老鄉”的人,更是情怯。
如果,他從前不是和她同一年代的人呢?要知道帝制結束後,中國還有民國時期,二戰時期,文化大革命時期,數不過來的時期…如果他們不是一個年代的人,又當如何?
張黧抬頭看了看四周,道“為何把人都遣了?”
陳煜只是一笑,“若是有外人,你怎肯對我說實話?”
“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張黧道。
陳煜嘆口氣,看來她是要他先說了。
“我不是陳煜。我來自另一個世界,這樣,你可願意跟我說?”
張黧並沒有太激動,這和她所想一樣,又有何激動。只是用問句形式說了個陳述句,“你是說你也是穿越來的?”
“恩。不過聽你這句‘你也是’,想必我猜對了,你也不是這個世界的。”
異世復生,相當於踩了狗屎運,現在碰上和自己一樣穿越而來之人,相當於踩了狗屎運後掂起鞋子聞了聞,恩…這狗屎是香的。
既然話說到此,首先可以確認的,是他們兩個一定來自一個國家,中國。
那麼…
“你來自何年何月?”
“2016。”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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