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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
步天音扶他起來,道:“聽說你要見我。”
好大一會熱,花容月才似乎聽到了她說什麼,卻是張口問了句:“你,說什麼?”
步天音臉色陡然一變,伸手撥開花容月耳邊的長髮,這才發現凌亂的長髮上是早已乾涸的血跡,暗紅到發黑。
他的耳朵裡,也是暗紅色的血,新舊交替,還有的黃褐色的膿水。
步天音心中頓時湧起一陣不忿。
就算花容月是韋貴妃和燕陵的私生子,東皇也不能這樣對他吧?
他難道小的時候就沒有抱過他麼,難道就不是看著他一點一點長大,變成了如今這副少年模樣麼。
他怎麼能……狠下心。
花容月似乎是著急了,他雖然沒有聽清步天音說的什麼,可是他卻激動的抓著她,口齒不清的說道:“綰兒,綰兒……救綰兒……”
他斷斷續續說了好幾遍,步天音才聽清楚,他說的果然是要她救燕綰。
她托起花容月的下巴,兩指攆開他的嘴唇,才發現他的嘴裡早已是一片潰爛。
原來私刑不止毀了他的容貌、耳朵,還毀了他的舌頭!
東皇真是個暴虐的昏君!
這種令人髮指的行徑,連步天音這個外人都看不下去了,她伏在花容月耳邊問道:“那你呢,你為何不讓我救你?”
花容月這下聽清了,搖搖頭,眼裡竟然是一種惶恐絕望的神色。
那一刻,步天音似乎明白了。
從前的花容月,當真對得起“花容月貌”這四個字。皇室子弟多俊美,容月最甚。
曾經的他那般風光霽月,他每一次照鏡子的時候一定也很喜歡自己的模樣。
然而如今呢?
如果給他一面鏡子,他大概是會直接裝死在鏡子上的吧。
誰不希望自己長得美麗,誰又能接受自己曾經的美麗被一點一點毀掉?
步天音一時嘆息,花容月卻從身上摸出來一張髒兮兮的手帕模樣的東西塞給她,她不明所以,一看才發現是一張地圖。
地圖應該是金碧皇城的某處宅子,上面畫了一個箱子的圖案。
花容月,這是在用全部財產交換她保燕綰的平安?
可是,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們是親姐弟啊!
步天音轉念一想,他大概是知道的,但是,知道又有什麼呢?
他們該發生的都發生了,該亂倫也已經亂了,倘若真的有天譴報復,那麼,現在他何嘗不是報復到了?
“燕綰如今人在哪裡?”
“五……五皇子府,地,地窖……”他的每一個字都說得如此艱辛。
花容月像只受傷的小獸縮回了角落裡。
步天音很想問一句他,為什麼相信她能夠救燕綰?
但是她最終也沒有問。
就像她有心救他,可是卻不會救一樣。
因為對他來說,或者死才是一種解脫。
活著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而已。
步天音的心情忽然變得低沉,鬱悶。
她身上沒有帶傷藥,想去外面問小白師父是不是帶了,悄悄留下一些給她,可她還沒能出來,白輕水白衣如閃電般便掠了進來,低喝道:“有埋伏,走!”
音落,無名劍隔空而出,在白輕水出手之前,步天音忽然上前一步握住了無名劍,然後用了千花萬葉劍法。
那些虛影之劍宛如實體一般刺破了攔路者的喉嚨。
二十幾個人,瞬間倒在了血泊裡。
地牢內,瞬間血雨腥風。
步天音還從未殺過如此多的人。
可見今夜,她是真的怒了。
不再做任何的停留,兩個人一邊殺一邊突出一條包圍,繞了大半個城,天色打量的時候,才繞回了城南的宅子。
一進門,韋歡便迎了出來,他雖也是一夜未睡,卻依舊神采奕奕。
見到二人,輕輕皺了皺眉頭:“遇到伏兵了?”
“沒事。”步天音一把扯下外傳的夜行衣,看著他道:“你的傷怎麼樣,能不能動手?”
韋歡道:“對付一般人沒有問題。”
其實他的傷真的一點也沒有好,他現在走路仍然還會扯動傷口。畢竟他傷得是腳筋和手筋,雖然有白輕水為他醫治,但也不能恢復如從前。
隔了沒兩秒,韋歡幾乎是立刻又道:“二皇子起兵造反了。”
步天音絕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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