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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天音,而不是葉清音。他認錯了人,錯愛了葉清音十年,還娶了她。自從知道真相後,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步天音。他心亂如麻,沒有任何頭緒。
但有一點,他是十分確認的。他並不希望步天音死。
步天音見到他臉色就不好了,但是沈思安臉色不好,她的臉色就又好了。她嘖了一聲,嗤笑著說道:“這不是沈王爺嘛?怎麼,不在家陪著嬌妻,來這裡做什麼?”
沈思安提著的一顆心將將放下,卻被她這話激得怒氣瞬起,他就知道,這女人嘴巴這麼毒,手段這麼奇葩,不是那麼容易死的。不僅讓她死不容易,她還能用嘴說的你氣憤至極。
沈思安有些下不來臺,須臾,他便給自己找了個來這裡的理由,於是他冷笑著對步天音說道:“本王來這裡,是特意想告訴你一個好訊息的。”
步天音嘖嘖的挖了挖耳朵,懶洋洋的說:“可我怎麼覺得所有的好訊息從沈王爺嘴裡說出來都變成壞訊息了呢。”
對面的花如夜笑出了聲音來,擺出了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沈思安無暇顧及他,對步天音惡狠狠道:“你還不知道吧?你那姘頭來頭可大了!”
步天音眸色一頓,並沒有生氣,反而頗有興趣的問道:“沈王爺給我安了好幾個姘頭,你是指哪一個?”
沈思安冷笑道:“還能哪一個?最厲害的那一個——雲長歌。”
步天音一聽都一個頭兩個大了,怎麼今天這兩個人都跟她提起雲長歌?雲長歌是做了什麼事惹了他們?不能夠啊,他就算做了什麼,也不會被他們抓住小辮子呀。
沈思安只當她是驚訝,看來雲長歌從來沒有將自己的身份告訴過她,念及此他不禁有些莫名的得意。“你那位雲長歌真正的身份——”
“——便是銀月的太子。”
沈思安一字一頓的說完,步天音眼中只有一閃而過的訝色,稍縱即逝,快得他幾乎不確認自己看清了。
步天音努力壓制住內心的動盪,含笑對沈思安舉杯,溫聲道:“我還以為堂堂沈王爺會帶來什麼資訊呢,你說的這個,我早就知道了。”
沈思安冷哼一聲,並不相信她的說辭,步天音晃了晃酒盅,道:“喝一杯麼?”
“喝!”花如夜接過話頭,竟然與步天音碰了一下,“走一個!”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喝了一個,沈思安看了看花如夜,又看了看步天音,忍住沒有搶過她的杯子摔個粉碎再扛走步天音的衝動,在保持著最後一絲清明理智時拂袖離開。
步天音這才放下手中的酒盅,偏頭望向窗外,心事重重。
她從來只以為,雲長歌是銀月達官顯貴或者某位王爺的子嗣,沒有想到的是,他的身份竟然如此高貴。
一國太子。
她早該想到的啊。
步天音有些恨恨的握緊了拳頭。
有錢到這種地步,豈是區區小王爺能做到的?
驚訝之餘還有些心酸,銀月皇帝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竟然讓太子來鄰國做質子?他可會想到,如果這個質子不是雲長歌,會受到怎樣你的羞辱對待?或者說,銀月皇帝也不想,只是迫於無奈?
想想東皇的為人,再想想那未曾瞭解過一星半點的銀月西皇,步天音深覺,還是東皇脅迫西皇送雲長歌來當質子的可能性略大。
“我就說你們般配吧!”花如夜不知何時已經做到了步天音身邊,兩個人擠在一張椅子上有些擁擠,幾乎貼在了一起。
步天音伸出手去戳了戳他手臂,“喂,坐回去!”
“其實,我是很支援你們在一起的。”花如夜往椅子邊上退了退,說道。
步天音摸了摸鼻子,“你這麼喜歡給人牽線?坐回去會死啊?”
花如夜再次往邊上退了退,鄭重道:“小時候我就想看著你幸福,你嫁給沈思安我以為你會幸福,你被他休了我看你更幸福。我回到帝都後便調查過雲長歌,他從未像親近你這般親近一個女孩子,他也從未救過任何人。我說真的,如果你也覺得他好的話,我各種支援你們。”另外,如果你們在一起了,語嫣也許就會死心,踏踏實實嫁人了。
後面的話,花如夜並沒有說出來,他明白步天音多心,如果他說了,這小丫頭指不定又會把話題扯到哪裡去。
步天音總覺得他不懷好意,可又似乎哪裡不對勁。她這個時候也說不上來是生氣,就是有些惱羞成怒,她伸手去打花如夜,花如夜反握住她的手,她的手以詭異的弧度翻了手腕,花如夜便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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