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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哀怨:“誤會?他說過他永遠不會不理我,事實是我在醫院躺半年,他不聞不問,他說不會讓我找不到他,事實是,我去找他,他抱著婁蘭說很喜歡她,婁蘭說她比我更愛他;去年大年初一,我去他家找他,他沒回家過年,他媽媽說他和婁蘭好事將近,如今又雙雙對對,她的確比我適合方寒。”呵呵苦笑,看看秋楓又看看王樂瑤:“現在你們都告訴我,我誤會了,叫我拿什麼去相信?前天晚上你們也看到了,擁抱,親吻,還有交杯酒……所以我沒誤會。”
王樂瑤固執己見地勸解,幾分不耐煩她的偏執:“張筱漫,前天晚上就是同學們瞎胡鬧兒,方寒根本不想你看不出來嗎?如果不是你推波助瀾,親自倒酒,方寒也不會賭氣故意氣你,方寒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不相信他還不相信我嗎?你哪兒那麼多歪道理?”
張琨積極附和老婆王樂瑤,自動加入勸和隊伍:“就是,就是,你不相信方寒還不相信樂瑤嗎?再說,方寒是有錯,你自己也有啊,你幹嘛不跟方寒說清楚呢?再或者要是早跟樂瑤說,我早把方寒揪回來給你請罪了。你是不知道啊,方寒在P城聲名大噪,要不婁蘭能像狗皮膏似得的粘著他嘛,你可不能把方寒往外推。他是真不知道……”
薄唇一抿,瞳孔中滿是憂怨,嘴角斜揚不屑笑意:“他不知道什麼?不知道我懷孕了嗎?不知道我去地府旅行了一趟?就因為這樣,他的一走了之便是天經地義的事兒?薄情寡義也變得無可厚非了?”瞥瞥張琨,冷哼道:“誰規定他衣錦榮歸,我就得投懷送抱?他是律政界的冉冉新星,我還是文壇勢不可擋的黑馬呢。有人喜歡曲意逢迎,有人喜歡被崇拜,那是都是別人的事。”高傲揚起臉,自嘲苦笑:“我就是太相信人了,別人說什麼都信以為真,比傻瓜還傻幾分,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被騙。現在,我誰都不信,只信我自己,這兩年我怎麼熬過來的,只有我自己清楚。我現在要求很低,只希望心裡的痛可以輕一點,再輕一點,就知足了。”張筱漫見招拆招,看了看一屋子的人,下逐客令:“你們都走吧,我,很累,想睡覺。”語畢,閉上雙眸,對於她來說,這一年多的每一天都是懲罰,錯了就要承擔苦果,為自己的痴傻和愚蠢買單,不奢求愛情,更不奢求愛情帶來的快樂。
“睡覺?大小姐,你睡得著嗎?既然失去方寒這麼痛苦,就給自己一次機會解脫。如果今天出現的是穆汝賢,我肯定不顧一切把他追回來,不讓自己痛苦下去。”眼看張琨、王樂瑤夫婦敗下陣來,大概瞭解事情原委的陳瀅瀠,坐到床邊,態度強硬地發表自己的看法,並試圖強加到她身上。
“那是你,我不會,我肯去同學聚會不是為了見他,和他再續情緣的,而是要看他們是怎麼愛情美滿的。結果我有點失控和狼狽,但這不代表他肯回心轉意我就會跟他再續前緣,能被搶走的愛人,不要也罷,我早就不需要這個人了。”張筱漫沒有睜開眼,心高氣傲地發表謬論,不慌不亂不可違背的原則和底線,決不妥協,不開口則已,一開口便語出驚人。
陳瀅瀠又氣又急,張筱漫油鹽不進,急得她只能在音量上大幅度提高,氣勢上碾壓,見解也更獨到:“張筱漫,誰沒有錯?上帝都有錯,所以才有悲歡離合,所以給了你重逢的機會,後悔就重來,方寒還愛你,你得珍惜把握,婁蘭在他心裡怎麼能跟你比?你不會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吧?而且,方寒他值得你給他機會……”
張筱漫臉上浮現多說無益的淺笑:“不管是誰的錯,我不想再做一隻可憐又可悲的愛情玩偶,就是這樣,你願意繼續等穆汝賢回來,是你的決定,我只想放手,不想走回頭路。”屋裡的人相互看了看,不禁嘆氣,以前張筱漫也執拗,自己認定的事兒別人怎麼說,怎麼勸都不會有用,但至少她會聽人把話說完,而現在,連敷衍的耐心都省去了。
秋楓拉走想要趁虛而入的邱莞,張琨好言哄求一直沒休息的王樂瑤回家休息,明天再來。忙於生意的母親匆匆的來了,嘮嘮叨叨叮嚀囑託,放下錢,又著急忙慌的走了,病房裡終於清靜了,終於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可以卸下所有偽裝的堅強,小心翼翼釋放藏起來的脆弱,無意瞥見自己的小說,幾行熟悉的字型映入眼簾,是方寒的字跡:
既已相遇,奚忍離別;既已相知,豈可幽怨;既然相愛,何忍割捨;情意未竭,怎可言棄?【筱漫,我很難過,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沒能陪在你身邊,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不知如何解釋,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我們的約定,忘了對你的承諾……筱漫,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也根本不想見到我。但我還是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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