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淹沒在塵埃當中時,所能找到,也就只有月旦樓了。
翟挽醒來之後這麼久,越發覺得當年的事情不對,她自己恐怕叫人當成猴耍了。她這個人一向睚眥必報,就算當年故人凋零,但也要為曾經受的委屈找個所以然出來。奈何當年的事情連她自己都是渾渾噩噩的,更別說旁人了,她找了這麼久,沒找出個關鍵來,只能到月旦樓來求助了。
偏偏她要找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她自己都不知道,更別說旁人了。而且她這個人,一向不喜歡把弱點暴露在別人面前,當然是要自己進來親自找一找了。哪曾想,這月旦樓裡的人固執到如此程度。
她站在一排又一排的書架面前,高大的書架好像重重疊疊的大山壓在她身上一樣,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她一面感嘆著這裡面秘辛之多,一面低聲輕喃道,“這月旦樓的創始人也不知道有多喜歡看人短處,蒐集了這麼多,居然還能安然無恙到現在,也真是個人才。”她話音剛落,就猛地朝一處看去,喝道,“誰!”
幾乎是與她聲音同時,翟挽已經悍然出手,一把將躲在書架後面的男人提了出來。那人一身半舊不新的白袍,頭髮散開,是最家常的模樣。看到翟挽,原本那雙古井無波的眸子急速地動了起來,像是在努力剋制自己一樣。
那人翟挽在武林大會上曾經見過一面,正是死而復生的月旦樓樓主。
樣貌自然是極其清俊的,偏偏一張臉慘白,越發襯得眼睛黑如點漆,細細看來,好像要把人吸進去一樣。翟挽看到是他,憊懶地笑了笑,將他的衣領放下來,順手一丟,漫不經心地說道,“哦,原來是你啊。”聲音拖得很長,聽上去譏誚極了。
月旦樓主已經恢復平靜了,聽見翟挽這樣說,他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理了理衣衫,站到她面前,問道,“姑娘認識我?”
“武林大會上我見過你,只是你沒那個福氣見到我。”她一邊搜尋著最近幾十年來的密報,一邊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說道,“就算不知道你是誰,猜也能猜到。”
“諸葛老兒已經說過,這藏書樓只有樓主能自由進出,況且他那麼寶貝你,肯定是要把你跟藏書樓放在一起保護了,也好讓我沒有可乘之機,抓住你要挾他。”翟挽朝他挑了挑眉,裝模作樣地嘆道,“可惜啊,他棋差一招,還是讓我進來了。”
翟挽從上面拿了本帖子下來,隨手翻了翻,又扔在那裡,“要我說,你們月旦樓的武功還真是馬馬虎虎,武功最高的人恐怕就是那個諸葛老兒了吧?嘖嘖嘖。”她臉上露出幾分不忍卒看的神情,“也不堪一擊。”
“就這樣還想來攔我,”她已經找到要找的東西了,“簡直痴人說夢。”剛才她那一抓,如果這月旦樓主人會武,一定會自動彈開,可是他身上什麼反應都沒有,要麼是武功比她高了幾個檔次,才敢如此託大,要麼就是根本沒有還手之力。翟挽試探之下,發現他雖然有內力在身,然而渾身內息並不曾流動,好像被人鎖住了一樣。想來是他常年生病,樓中眾人為了給他續命,將各自內力傳到他身上,內力太雜,不能流動,乾脆鎖起來,保全他的性命。
那月旦樓主人笑了笑,目光落在翟挽手上的那道帖子上,“不知道姑娘想找什麼,或許我可以幫你。”
“不用了,我覺得還是我自己來找比較放心。”她目光在那人身上轉了一圈兒,那人卻淺淺地笑了笑,說道,“姑娘如果是要找跟陸景吾陸盟主有關的事情,在那邊。”他抬手一指,正好在對面。
翟挽冷哼一聲,“你怎麼知道我要找跟陸景吾有關的事情?”那人淡淡一笑,“因為我是月旦樓樓主啊。”翟挽不等他說完,便身子一縱,腳尖在書架上一點,運足輕功,打算就這樣從中間過去。誰知她剛剛一動,身側的那個月旦樓樓主手就輕輕拉出了書架上的一本書,頭頂有鐵籠飛下來,直直地朝翟挽扣下來。她退無可退,避無可避,人在空中,招式已經用老,整個人乾脆一扭,手臂暴長,硬是在空中將月旦樓主人給一起拉了下來。
“哐當”一聲,鐵籠在他們兩個下來之後落地,在藏書樓的下面揚起巨大的灰塵。翟挽一邊咳嗽一邊揮著鼻端的塵埃,不滿地說道,“你們月旦樓平時不讓人進來,這地方也沒人打掃衛生,灰這麼多……”
月旦樓主人也在咳嗽,聽見翟挽這樣說,他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眼中居然有幾分溫情。笑了笑,沒有做聲。這籠子兩丈見方,兩個人被關在其中並不擠,翟挽用手拉了拉上面的鋼條,笑道,“你們做籠子也不做大點兒,這麼小,要是人多怎麼辦?”
“能像翟姑娘這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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