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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來。
溫風瑜運力一躍,雙手搭上缺口處的石板,再借助阿樂的右手,好不容易爬進上層的石道。他見下方的白蟒拼命擺動,喘氣道:“你……你方才對大蛇做了什麼?”阿樂將落下的長髮分披兩肩,得意道:“我取出髮簪,藉著微光運力投向白蟒,正中它的左眼。佩服我吧?”
溫風瑜倚牆癱坐道:“你剛剛也真夠大膽,若髮簪稍有偏差,就……就會刺中我的臉。”
阿樂清嗤:“嘁!想不到你和女人一樣,這麼在意自己的臉蛋,呵呵……”
溫風瑜掀開遮住眼睛的兩縷頭髮,不屑道:“有什麼好笑的?我是家中的少莊主,平時很注重形象風度的。若毀了容,山莊裡的一大群女人會哭死的。”
阿樂撇嘴道:“嘁!雖然你現在的形象不咋樣,可你全身上下不是完好無缺的嗎?女俠我倒是臨危不懼,還丟棄了一件護身寶貝!”
溫風瑜側過臉,闔眼不再說話。他忽覺右臂一痛,忙要抽回手臂,卻見阿樂拉過他撕下裙邊的布條,為他一邊包紮手臂傷口,一邊唸叨:“金瘡藥瓶在我掉落洞窟時摔碎了,只能將就綁一下咯。”
白蟒撞壁掙扎了一會兒,赫然倒頭不動,彷彿是痛得昏死過去。阿樂提起燈,望見它的腹部有一根金屬叉頭從裡面透了出來,奇道:“蟒蛇肚子裡怎會有個鐵叉?”
她自然不知此鐵叉正是念財鬼所有的藥叉——白蟒將念財鬼連著腰間的藥叉吞入腹中,經過劇烈遊動、胡亂扭擺一番後,又猛然撞擊石牆,藥叉正巧橫在腹內,由內向外刺穿了蟒蛇的筋骨血肉!
蟒屍橫陳,紺色的血液粘稠湧出,發出一陣陣刺鼻的腥臭味兒。
阿樂以手撫膺喘息,忽聽下方有人喊道:“敢問閣下尊姓大名?多謝方才襄助,可否下來一見?!”阿樂伸頭俯視,見一個青衫儒生打扮的中年人跨過橫地的蟒屍,手提火把站在缺口下方,仰著一張滿面塵灰的臉笑望著自己,便道:“我們只是普通的採藥人,姓名不足道來,因誤入此地,正想找路出去呢。”
青衫人忙抱拳笑道:“我們哥幾個因為採藥誤入此處,遇到白蟒,幸而得到小兄弟相助。我和兩個兄弟也希望找到出口,不如咱們同行如何?”
阿樂對溫風瑜低聲道:“別理他,我們待會兒返回岔路口。”溫風瑜說:“我傷成這樣,你也背不動我離開,那個中年書生挺和善,不如我先和他們同行吧。”阿樂道:“那人來歷不明,最好提防點。”
溫風瑜扶牆起身欲往回走,卻劇烈咳嗽起來,坐倒在地。阿樂走到缺口處,對青衫人道:“前輩還是先走吧,我和大哥現在很疲憊,等歇息夠了再自行尋路離開,請您莫要見怪。”
青衫人喊道:“小兄弟先別走!我這裡有些金瘡藥,你拿著。”他從懷中掏出個葫蘆瓶,舉臂遞向阿樂,阿樂見他似是一番好意,便蹲下伸手去接。
纖纖玉指剛觸碰到藥瓶的一剎那,那青衫人的五指忽然變爪,在藥瓶跌落的同時,他已牢牢扣住阿樂的腕部筋脈,狠狠往下一拽,她驚叫一聲便落下缺口。因事出突然,且阿樂處於蹲下伸手取物的姿勢,所以重心不穩,被其輕易拖下缺口。
溫風瑜忙捂著心口起身奔到缺口邊喊道:“你怎麼了?!”卻見一道鞭影自下旋繞住自己的腰部,他急忙向後倒去,抽出劍去削長鞭。
原來青衫人正是劫後餘生的痴雅鬼,他懷疑樂、溫二人知曉寶藏的路線,想要挾她替三鬼帶路。
貪婪鬼腆著肚子,將阿樂雙手反扣在身後,對被制住的溫風瑜溫言道:“二位兄弟是那一派的弟子?”溫風瑜見他態度謙和,想到父親的忘年交、蒼山派真人惠凌子,便故意道:“我們是蒼山派弟子,在下姓風。家師惠凌子他老人家若知曉為他執行任務的弟子被人要挾欺凌,絕不會坐視不管!”
“施計挾持你二位,確實不太光彩,但‘欺凌’二字萬萬談不上。”痴雅鬼道,“既然大家同為尋寶來此,不如開啟天窗說亮話,彼此談個交易如何?”
溫風瑜聽他們話裡有些忌憚蒼山派的勢力,於是道:“既然是交易,那就勞煩先生告訴風某實話,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又是如何尋到了此地?”
貪婪鬼簡單報了名號,提到了尋香鼠與聞香蟲的事,又道:“若風兄弟你肯告訴我們找寶藏的路線,我不會傷害閣下與這位小兄弟半根寒毛。”
溫風瑜硬著頭皮道:“實不相瞞。我與同門走散後落入陷阱迷了路,因藏寶圖路線及口訣均落入妄媒婆婆和一個瘋丐人手中,所以我們半日裡一直在找他們。如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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