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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如挺屍般向前趴倒,在快要落進地面的一剎那迅捷翻轉身子,以單手側身撐地,同時左掌運力,與郭群左掌怦然相擊!
對掌後,郭群后退了四五步才勉強站穩,只覺剛才一股強勁的力道襲向自己的心脈方向,被郭中扶持後仍是喘息不已。
見乞丐搖晃著步步走近自己,郭群盯著他顫聲道:“你,你想……”乞丐走到一處石棺旁,忽然彎腰撿起自己方才扔掉的破拖鞋,將十字迴旋鏢拔出下,重新將鞋套回腳上,然後不急不慢地擰開酒葫蘆的木塞,灌了口烈酒。
☆、宿敵何處不相逢(下)
郭群忽覺心口一痛,隨即腳下一軟、跪在地上,護衛郭中疾呼:“少爺你怎麼了?”郭群擺擺手道:“沒事。”卻忍不住喘息起來。
乞丐道:“郭少爺的心脈受了小小的損傷。”他如風般奔至郭群面前,扣住他的肩膀,在其後心拂手運力點了幾處穴道。等郭群呼吸漸漸穩定,乞丐突然五指緊扣他的脖頸,立即將郭群拉到自己的身側,扳開他的下顎,將瓷瓶中的丸藥倒入其口中,然後二指在咽喉處一點,迫令他吞下。
乞丐道:“只要不運內功,加上我的靈藥,過上十天半個月即可復原。”一旁的郭中氣不過,揮刀衝向乞丐,卻被乞丐手中丟擲的酒葫蘆鎖帶套住脖子,郭中越掙扎鎖帶扣得越牢。
郭群情急之下揮劍劈向乞丐左臂,卻見乞丐如迅雷般閃避開來,繞到自己身後,用指力封了他的脊背後的穴道。隨後,郭群仰面倒地,眼睜睜地看著郭中被乞丐硬拖到石棺處,旋即見乞丐揚掌在郭中百會穴擊落,郭中闔目倒下。
一旁的樓嫵月見狀,漸覺乞丐出手殘忍,對他原先的感激之情也減少了幾分。
郭群驚道:“你殺了他?!”
“他還沒死。”乞丐瞟向郭群的怒目,眼神輕蔑,“此人忠心為主,可惜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他瞥向周圍,目光掃過郭家護衛的面上。兩護衛嚇破了膽,自是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苦苦哀求乞丐饒過他們性命,見乞丐無動於衷,忙拔腿逃向門口,腿彎處被身後踢飛的骨灰罈擊中,朝前跌倒。
隨即兩道風聲,護衛們口吐鮮血而亡——原來十字迴旋鏢從他們後心沒入,自胸前旋出,瞬間斃命。
郭群的面色更加蒼白,慍道:“你,你怎可出爾反爾傷我部下?!”乞丐道:“貪生怕死的奴才怎可再留?”郭群聞言後,一時噤若寒蟬。
乞丐拾起掉落的一隻草鞋套上,走到郭群跟前,一伸髒兮兮的右掌,道:“打了一場架,老子又累又餓,你給我點酒菜錢補償吧。”郭群只得忍怒掏了些錢,乞丐又給郭群手心倒了幾粒藥丸,緩緩道:“你回去後,每日吃一粒解藥,七八天後,開始每日泡在硫磺溫泉水中兩個時辰,三個月後才能徹底解毒,但若我知道你在寶鼎山及其附近再度多事,老子決不輕饒。滾吧!”
郭群連忙背起郭中,跌跌撞撞奔出義莊,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
乞丐突然出手點了樓嫵月背上的風門穴,扣住她的咽喉,對妄媒婆婆道:“安夫人,剛剛本爺半睡半醒間聽到你們的談話,我也想分一杯羹。”
“安夫人”三聲入耳,妄媒婆婆的心神赫然遭擾,勉強鎮定道:“老先生究竟是誰?”
乞丐仰首大笑,笑聲中似夾雜了悽楚與自嘲:“老先生?哈哈……咱們一別多年,你也認不出如今落魄不羈的我了麼?!”
妄媒婆婆微微一顫,藉著燈光盯著對方滄桑的面容好一會兒,依舊道:“老身並不認識你,除非你蒙上了□□。”
乞丐輕咳了幾聲,道:“不認識?二十一年前,歡喜侯設筵席當日,密室內藏寶圖失竊,有人螳螂捕蟬,有人黃雀在後。我好比螳螂,黃雀正是安夫人你與令夫啊。”妄媒婆婆驚道:“你是東溟教派去的盜圖人?!”
乞丐道:“不錯,我便是東溟教曾經的山部堂主。當年我本趁亂奪得寶圖,誰知你們夫妻在後偷襲於我,沿途還故意留下綺羅宮的鈴蘭鏢,令老夫以為是綺羅宮的人襲擊,你們從而避開嫌隙。而我因為意外失去寶圖,遭到東溟教教主與護法的疑心,又連累一心奪回寶圖的師雪聖女被綺羅宮宗主所騙,失去勾雪劍,教主憤怒不已,因遷怒要將我斷去一隻手臂,幸好與我交好的火部堂主暗中通知了我,我唯有叛教逃離。乘船赴中州後,一路更換多重身份,暗中修習外功與心法,隱瞞身份至今。”
眾人聞言,均臉色大變。妄媒婆婆失聲道:“你就是東溟教曾在中原廣散懸賞令、一心要捉拿的範啟?!沒想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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