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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師,叫竹黎。怎麼今天都沒見到呢?”

琴笙打斷我,道,“延延姑娘,時辰不早了。”

我抬頭看看天色。是該回去了。

我擺擺手,止了那個要跟出來送我的小姑娘,“不用送了,讓浣浣陪我就行。”

琴笙也並未與我客氣,只說,“那你路上小心。”

浣浣攙著我,琴笙又同浣浣囑咐了幾句什麼,我沒聽清。

七王府門前,浣浣指著不遠處的車駕,道,“糟了,小姐,七王爺已經回來了,他的車駕已經停在門口了。王爺怕是已經發現您不在府中了,您又喝成這個樣子。”她急的直跳腳,“小姐,這可怎麼辦啊!”

我大手一揮,“你這丫頭,怕什麼?有我呢!況且呀,我今日出去,給他帶了禮物回來,等他收了我的禮物,應該就沒事了。”

“真的?小姐,我也沒見您逛街買東西啊,您什麼時候給七王爺買的禮物?”

我朝她神秘一笑,戳戳她的腦門,道,“不告訴你,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哎呀,小姐,門在這邊呢。”

果然不出所料,我剛回到瑞苑,就見七王爺在廳裡負手而立,背對著門口,似乎早就在等著了。

我讓浣浣鬆開我,衝他規矩行禮,彷彿昨日的事情從未發生過。

“七王爺好。”

不知怎的,我看他連同屋子的擺設好像都晃了晃,卻是浣浣及時扶住我,“小姐,您小心些。”

我再次擋開她,“不用扶,我沒事。”

浣浣小心鬆了我,低著頭站在一旁。

一抬頭,冷不防迎上七王爺黑著的臉。

他恨不得將眉頭都皺成一個疙瘩,“楚延!你又喝了多少!本王府裡的酒還不夠你喝嗎!”

他又說本王了,八成是又來了火氣。

“七王爺說什麼呢,酒友酒友,只有酒沒有朋友。幹喝有個什麼意思,您說是不是?”

我看他一直在搖晃,直到他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你是不是又去雲水樓了!”

我雖喝的有些多,可腦子還算清醒,我帶了浣浣去逛青樓這種事,就算他知道了,也是萬萬不能承認的。

我擺擺手道,“哪有,我說的酒友是晚薇,呵呵,晚薇。我今日一直與她在一起來著。”

他將我拉近了幾分,道,“我今日才見過史家世子,他說晚薇這幾日染了風寒,正臥床不起呢。”

斬人情絲這後遺症我至今有些地方沒弄清楚,生怕晚薇的身體因此出了問題,忙追問他,“什麼?晚薇病了?嚴重不嚴重?”

話音未落,光看慕淵冷峻的神情,我便知道我又中計了。他的臉色已經變得極其難看。

一旁的浣浣一直在向我使眼色,我一下便懂了。

她的唇形是,禮物。

“呵呵,七王爺,咱們不說別人了哈。我今日出門啊,特地給你帶了禮物。”

這人果然都是有虛榮心的,聽我給他帶了禮物,七王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下,就連握著我的手勁都小了一些。

我衝他一笑,伸出一隻手拍拍他的肩,道,“等著~”

我將那寶藍色的瓷瓶拿出來,又衝浣浣使了個得意的顏色。只見浣浣瞪大了眼睛,隨後臉紅了個透,隨後將頭深深埋下去。

我將那瓷瓶遞給他,“喏,給你。”

慕淵戲謔地看著我手裡的東西,並未接。我只覺得手腕處又緊了幾分,“這就是你給我的禮物?”

我點點頭,“對啊。怎麼,你不喜歡麼?”

他終於將那瓶子拿在手裡,“你究竟知不知道這東西是做什麼用的?還是說,你是嫌我來的次數少了些?”

“我當然知道是做什麼用的,你早上不是讓人給我送了一瓶來的嗎?只不過,那瓶是粉色的就是了。我這瓶啊,聽說是專門給男子用的。”

我並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連往臉上塗塗抹抹的東西都分男女了。不過,這種專門給官宦家用的東西。就算是在普通,也要想法設法弄出個神奇功效的噱頭來。比如,以我的經驗,這種東西的成分明明差不多,所謂的分男女,應該就是個分瓶子裝的噱頭無疑。

想來,慕淵對這些女兒家用的東西的黑幕並不怎麼了解。我不厭其煩貼心地提醒他,“七王爺若是用不慣,可以拿去給素心姑娘。”

這七王不知又是哪裡不對,咬牙切?般,“你再說一遍。”

我以為他沒聽清,亦或是我沒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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