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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呵,浣浣啊,我這二十年來,何時受過別人這樣的要挾束縛。我又何時拖累過別人,如今,慕清那個傻小子,卻託了我的福,被困在府裡,寸步難行。我連問他一句都不能。”

浣浣急著上來捂我的嘴,“哎呀,小姐,您快別在說了。”

我不耐煩將她推開,“好,我說話你也管我,那我不說了,喝酒總行了吧。”

我溜到桌子下面,伸手去撈浣浣剛才藏的酒罈。

這丫頭竟出乎意料的沒有攔著我。

等我將那個酒罈夠出來,浣浣已經不在房裡了。面前籠罩著的,是一個高大的身影。

我喝的雖然多,但到底是琴笙送來的花果酒,醉也醉不過三分。而他身上的酒氣,竟然比我還要重上許多。

手裡一空,慕淵劈手奪了那個酒罈,狠狠往地上一摔。咣噹一聲,那酒罈立刻在地上化作無數細小瓷片,連同剩下的酒,濺了一地。

他,終於要對我下手了嗎?

桌子上,正中間那盤魚上,我剛剛插的那根筷子還在。

“七王爺,您難不成是想到了處置我的好法子,終於要動手了?”

他何其狡詐,怎麼會輕易承認自己的目的,必然要先給我安上一個合適的罪名。

“楚延,我問你,今天下午,誰來了?”

這是他的地盤,我的一舉一動,他想必早就瞭如指掌了。我也不打算與他兜圈子。

“琴笙派了個小丫頭,給我送酒來了。”我指指地上被他打碎的酒罈,“喏,就是那個。”

他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冷聲道。“還有呢?”

空著肚子喝了大半壇酒,此刻頭有些暈,眼前的慕淵也有些晃。我扶著桌子在一個圓凳上坐下。

“還有?沒有了啊。七王爺若是不信,可以搜,若您能搜出來些別的,我任由您處置。”

琴笙藏在酒罈裡的小紙條早就被我銷燬,他就是掘地三尺,也是找不到半點痕跡的。

是以,我淡定坐著,看他要給我安一個什麼莫須有的罪名。

“好,楚延。那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麼!”

他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個信封,狠狠摔在我面前。

我撿起那信封,上面的字跡熟悉得不能在熟悉。那是我親筆寫下的字,“慕清,親啟”。

我將信封反過來,封口處的封泥還封得好好的,居然沒有被開啟過的痕跡。

我拿著那封信,對他道,“七王爺就不想知道我給慕清寫了些什麼嗎?還是說,七王爺其實也是個虛偽的小人,將這信封拆開後,又仿著原來的樣子封好了?”

我其實心裡明白,那信封,根本就沒人拆開過,我親手封的信封,封泥是什麼樣子我在清楚不過。我這麼說,不過是存了一絲激怒他的心思,好看看他究竟是準備了何種手段對付我。

誰知他只是咬著牙,雙手成拳,一句話也不說。那封信,他看也不看一眼,只死死盯著我。若是目光能灼人,我怕是已經被他燒死了。

我坐著休息了一會兒,定了定神,重新站起來,故意將那信遞到他面前。

“七王爺,我可是聽說,嫁給你的前一天,我原本是要跟慕清私奔的。我還聽說,七王爺大喜的那天,王妃的胳膊都是腫著上的喜轎呢。您難道就真的不想知道這信裡寫了什麼嗎?沒準兒,又是商量著如何給您扣一頂綠帽子呢。”

這話果然激怒了他。

他先是將我手裡的信躲過去,撕成兩半,扔到地上。隨後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狠狠道,“楚延,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本王治不了你!”

我看見被他撕開的那封信。剛好落在了地上淌著的酒水裡,正一點點被醇香的花果酒浸溼。

呵,治不了我?可笑,他這不是已經動手了嗎。

“七王爺,我從來就沒認為你治不了我。我也沒忘記,慕清被打的那天,你已經當眾給過我的一個耳光了,不是嗎?你本就是王,如今更是主宰天下。半個朝堂的人都被你殺的殺,流放的流放,這世上又怎麼會有你七王爺做不到的事呢?”

他手上一用力,冷笑一聲,眼神裡淨是輕蔑,“楚延,你口口聲聲說著慶幸你爹回鄉,其實,心裡還是不滿,還是要因為這件事與我鬧,是不是!我說你怎麼轉了性子,原來是換湯不換藥。你說,若我不懲治你爹。又怎麼對得住素心死去的家人!江尚書不過是看不慣楚相斂財修建私家園林,就被趕盡殺絕。莫說是尋常百姓,就連堂堂尚書,那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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