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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

我點點頭,“哦~原來是露珠啊。可是將那麼小的水珠一滴滴收集起來,也不是容易的事。”

那嬤嬤又道,“王妃,若是有心,這些也不是難事。”她說著將一片茶葉拿起,放在我面前,道,“這茶葉,也要一片片仔細挑。雖然製茶過程中已經精挑細選,可這茶葉要入水,還是要在仔細挑選的。”

原來,沏個茶,也有這麼多講究。

直至中午時分,我還在廚房,反覆想著烹茶嬤嬤與我說的諸多細節。什麼辨葉,識色,聞香。步驟頗為繁瑣。

正在我頭疼之際,浣浣跑了進來。

“小姐小姐”

她來時我正邊擺弄茶盞,邊回憶嬤嬤說的要點,她這一來,一下將我打斷了。

浣浣道,“小姐,外面有人找你,是個小孩兒。”

我一邊重新想著那嬤嬤說的烹茶口訣,一邊問她,“小孩兒?我可不認識什麼小孩,該不是個要飯的小乞丐吧。你給些銀子不就得了?”

浣浣湊到我跟前,又道,“不是個小乞丐,準確的說,是個小和尚。哦,對了,他還說,是你的師兄。所以,門口侍衛才讓我來告訴您一聲的。”

我聽了手裡的活兒,放下正拈著的一片茶葉,“浣浣,你說什麼?我師兄?哈,還是一個小孩兒?”

“對啊,您趕緊去看看吧,他就在門口呢。”

我已經有許多時日沒見過我那神出鬼沒的煙鬼師傅沈婆了,我是既不知道她去了哪也不知道她何時回來。

這次,真是她派人來給我送信了也說不定。畢竟,世道詭異,關於斬人情絲的那本小冊子,我還有許多問題要問她。

“我這就去看看。”

到了門口,門外果然站著個小和尚。中午太陽正高,那小和尚正穿著有幾分寬大得不是很合身的僧袍站在陽光下,遠遠看去,溜圓的頭頂竟然還在太陽下反著亮亮的光。此刻,他正踮著腳,伸著腦袋往高高的王府大門看來。

見我出來,他小手摁著自己的小膝蓋,爬上幾級臺階。慕淵門口修的這臺階,氣派是氣派,可對這麼大小的孩子來說,確實有些高了。

他氣喘吁吁站定了,一指我,嫩著嗓子大聲問道,“你是不是叫楚延?”

我的名字從這麼個小孩兒嘴裡喊出來,頗為有趣。我還未來得及蹲下身子去逗逗他,身邊站著的一個侍衛冷聲道,“大膽。”

侍衛這聲大膽說得極為心虛,聽他的口氣,倒好像也是怕嚇著了這個小孩兒一樣。可是出於職責,又不得不及時這麼說。

這場景,我覺得好笑。那小孩兒光著腦袋,絲毫不懼,居然瞪了那出言喝他的侍衛一眼,道,“又沒問你。”

眼見著那看門的侍衛吃癟,卻對這個小孩兒發作不得,我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我蹲下身去,與他平視,道,“小和尚,我的確是叫楚延。你又是誰,我聽說,你要找我?”

那小孩兒鬆了口氣,道,“楚延,我不叫小和尚,我是你師兄,是師傅讓我來找你的。”

我掏掏耳朵。唯恐自己聽錯了,於是又問了他一遍,“什,什麼?小屁孩兒,你剛才說你是誰?”

他往前挪了幾步,乾脆趴在我耳朵上,卯足了勁兒。喊道,“我不叫小和尚,也不叫小屁孩兒。我說,我、是、你、師、兄。”

他說完又站了回去,就算耳朵被他喊得嗡嗡響,我也清楚地聽見了他的自言自語。

“看著比師父年輕多了,怎麼耳朵比師父還背………”

他說的師傅,難道真是沈婆婆?

好不容易耳朵不響了,我問他,“那我問你,你師傅姓什麼?”

這話,本來就是我為了驗證他身份才問的。沒想到他伸出小小的手,摸了摸我的額頭,脆生生道,“也不發燒啊,師妹你是不是傻了,師傅當然姓沈啊。”

得,這個光頭小孩兒,說不好還真是我師兄。

我看著他忍不住嘴角一抽,道,“那。師傅讓你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情?”

他一拍自己圓圓的腦袋,道,“你不說我都忘了。”他拿出一張被揉得皺巴巴的紙,遞給我,“喏,師傅給你的。”

我從他那小手裡接過那個皺得不能在皺的紙,抖開。只見那張紙缺了一個角。好像是被什麼燒掉了,隱隱還有些發黃。

我湊近了一聞,哦,是師傅的菸絲味不假。再看那字跡,與我見過的小冊子上的筆跡一模一樣。這信,還真是沈婆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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