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皂靴,胸前一幅豹樣補服。在大夏朝,這朝廷從三品武官的標準打扮。
“大人,少公子在門外求見。”
一個下人打扮的人站在內廳的門口,朝著桌旁的老者躬身稟報道。
老者抬起頭看著門外的人,抬了抬手,示意讓少公子進來。
少公子聞聲便從門邊竄了出來,邁步進了這內廳。這少公子就是那日在絳雲樓借酒鬧事的曾子仁。那老者自然就是他的父親,四川都指揮使司的指揮使曾漢儒。
曾漢儒瞥了一眼快步走進來的兒子,走著眉頭道:“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要穩重一點,你看看你一天天不知道做些正事,就知道東跑西竄。”
曾子仁忙給嚴厲的老爺子配個笑臉,輕輕的坐在方桌的對面。這老頭兒近些年也不知道怎麼了,對自己很是不滿,一些個小事,他都要責罵自己很久。要知道前些年,他可是連句重話都不捨得對自己說。
曾漢儒抬起頭,對著曾子仁正色道:“子仁,前幾天晚上你是不是在那絳雲樓醉酒鬧事了?”
“爹,看您說的,只是去絳雲樓喝酒時和賓客發生些口角而已。”曾子仁接過婢女手裡的紫砂茶壺,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把老爺子面前的茶杯斟滿。
曾漢儒看著他,冷哼了一聲,說道:“你自己要長點記性,跟你說過絳雲樓那是非之地,少去為妙,尤其是那個柳掌櫃,少招惹!”
那曾子仁胸中還被柳思意憋這一口惡氣呢,聽父親這麼一說,他忙問道:“爹,您總說這絳雲樓怎麼怎麼樣,那個姓柳的怎麼怎麼樣,她到底有什麼後臺?讓您堂堂一個都指揮使怕成這樣?”
曾漢儒聽完他這話,原本已經抵到嘴邊的茶杯,被他“哐~”重重的放在桌上,
“怕?我曾漢儒一輩子行的正,坐得端。這從三品的烏紗帽是我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我何懼之有?我是怕你,天天遊手好閒,搬弄是非,一個不小心落下個把柄在她們手裡,到時候不僅你的日子不好過,連我的名聲也要被你牽連。”
他說話間的語氣帶著些怒意,嘴巴上面兩片蒼白的八字鬍,被粗重的鼻息吹的不斷鼓起。
曾子仁看到老爺子被自己激的有些怒意,連忙一臉笑意的將曾漢儒放在桌上的茶杯又輕輕的端起到他的臉前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您息怒,來喝口茶。”
曾漢儒怒意微笑看了兒子一眼,接過茶杯,輕斟了幾口道:“我沒記錯的話,那個絳雲樓的掌櫃應該叫柳思意吧?”
“沒錯,就是柳思意。”曾子仁在一旁應承道,
“當年我做成都右衛指揮使的時候,現在的布政使竹宗臣當年是承宣布政使司的左參政。記得是在一次宴席上,我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柳思意就是和竹宗臣一起出現的。後來他當上了布政使之後,我也調任都指揮使司做指揮同知,那個絳雲樓就開起來了,掌櫃的就是這個柳思意。”
曾漢儒看著門外回憶道,雖然他只跟柳思意見過一次面,但是對於這個女人印象很深刻。首先就身材相貌來說自是人間絕品,這就很容易讓每一個男人都輕易的記住。再者就是,那個宴席上的都是四川各府的達官顯貴,不管她是不是竹宗臣帶來的,能出現在那個場合的也絕非是等閒女子。
他又看了看一旁的曾子仁。自己是老來得子,十分的心疼,從小夫妻兩個都把這曾子仁捧在手心,慣得不像樣子。但是沒有太多人生閱歷的曾子仁,很容易就會成為別人利用的工具。因此最近幾年才開始對他刻意的有所嚴厲,責備他、提點他,不求能有什麼作為,至少可以安穩的做個富家翁就知足了。
曾子仁似乎總是不理解老爺子的苦心,他一臉神秘笑道:“沒想到布政使大人還好這口呢?”
“啪!”
曾漢儒一巴掌拍在兒子的額頭上,罵道:“讓你不要搬弄是非,又在這兒像個婦人一樣的嚼舌根子,那布政使乃朝廷封疆大吏,是你能隨便評頭論足的嗎?”
曾子仁捂著額頭,痛的直咧咧嘴,自己父親雖已是天命之年,但那也是百戰餘生之人,手上的力道可是不小。
他看著兒子不爭氣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端起桌上的茶杯又呷了幾口,壓了壓胸口這火氣,對曾子仁道:“對了,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曾子仁方才記起自己的來意,忙說道:“爹,您前一段時間不是讓我注意觀察咱們成都的各級武官,向您推薦嘛。”
“哦?那你觀察的如何了?”
曾漢儒饒有興致的看著兒子。
“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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