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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夜風,
說來也是巧,這陣夜風就像是一把有靈性的掃帚一樣,輕輕的拂過了屋裡的桌面,
“嘩啦啦~”
帶起桌上放著的薄薄一疊信紙天女散花似的吹的滿屋子飛,好一陣子才盤旋著像是不情願一般的落在了地上。
剛才屋裡黑漆漆的倒還沒注意,直到這陣風颳來,安逸才看清楚這桌上居然還有信紙呢!那這樣看來肯定就是有人住了,看來金銘尹應該是沒搞錯,那毫無疑問住的就是那倆遼人,只是有可能人還沒有回來,
於是安逸手裡捏著這半截薰香,在窗邊靜靜等著,
可是過了好一會兒,卻仍然沒有人進來,
他心道這倆人不會是走了吧?這麼半天都不見個人影?
本來站在這屋簷上,兩隻腳就不能完全佔住,全靠著兩個腳尖兒支撐著全身的重量,站著這一會兒腿就開始麻了,再加上這一等不來二等不來終究也是急躁了起來,
安逸索性直接一個翻身就從窗外溜了進去,然後確認房間裡沒什麼動靜之後,這才小心翼翼的將地上散亂的這些信紙撿了起來,拿到了窗前的月光下,一張張的這麼翻著,一邊翻還一邊看著門口,生怕突然有人推門進來,
不過這些信紙好像都是寫廢掉的,並沒有什麼有用的資訊,
可是
就當他要放棄掉再在房間裡找找其他的線索時,最後面的這張紙引住了安逸的目光。
這張紙比起前面幾張上面白白的一片,甚至連個墨點兒都沒有,唯一吸引住安逸的地方是它右上角有幾個字兒影,看起來應該是由於墊在信紙的下面印過來的。
只是這天色昏暗,安逸實在是看不清這是些什麼字,只能把這信紙高高的揚起,對著窗外那一抹可憐的月牙,瞪他了眼睛仔細的瞧著,
“這是寫的什麼啊?承天.......承天什麼玩意兒?”
等安逸藉著微弱的月光看清楚後面的字時,也是心裡猛地一驚,眉頭一緊不禁脫口而出:
“承天皇太后!這是寫給遼國蕭後的?”
因為這個字影在右上角,按照書寫的習慣,是個信頭,雖然沒有完全的印清楚,但是安逸猜想不過是承天皇太后親鑑或者什麼云云,總之是寫給遼國那個傳奇太后蕭燕兒的,儘管不知道內容是什麼,但是可以知道這兩個遼人就算不是探子,也是跟蕭後有著莫大的關係,掌握的資訊應該不會太少,
不過
這回安逸還真的看走眼了,因為這中間有個小插曲,
蕭燕兒是因為這封信寫的較長,到落款的時候由於書寫起來不方便,索性就把這信紙往上面拉了拉,使得這右下角的落款是墊在下面一張信紙的左上部分寫的,因此筆墨印過去的時候,看起來就像是一封信的開頭,實際上它是個落款.......
以至於安逸完全不知道這個“奸細”,其實本身自己就是大遼承天皇太后,蕭燕兒。
正待安逸在信函上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內容,想要轉回頭來在屋裡翻一翻時,他就感覺到脖頸上面一涼,
一柄反射的月光的三尺青峰,猶如一條鎖定獵物的銀蛇,一點點的從他臉頰下面探了出來。
“別動!”
安逸剛要轉過頭看,就被身後的一聲嬌斥給喝止住了,聽聲音應該是之前在街上碰到的那個遼人女子,
“你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白日裡放了你一馬,又找上了門兒來,膽真大呀!”
蕭燕兒手裡握著一柄青鋒,面容冷峻的從黑暗中逐漸的走了出來。
安逸的心一下子就涼了半截,也不知道這女子晚上閒來無事為何關著個燈,屋裡黑漆漆的沒個人影,想來她是在這屋裡藏了一會兒了,即便是她沒看到自己翻窗戶進來,就衝現在手裡拿著的信紙,想要辯解說自己走錯門兒了也是不太可能了。
“我已經放過你一馬了,你自己討死,怨不得別人了!”
蕭燕兒冷冷的說著,然後緩緩的抽過架在安逸脖頸上的青鋒,對著他的後心窩就要紮下去,
安逸雖是背對著那劍鋒,也是十分清晰的感受到了身後的殺意凌然,細細密密的白毛汗早已經是佈滿了額頭,渾身上下的每一根毛髮尖兒都已經覺察到了死亡的來臨,
他感覺到身後的這女子已經打算真正的下殺手了!
因為安逸自己跟這遼人女子也不過一面之緣,一時間哪想得出來什麼能夠阻止她的話語?
就在安逸明顯感覺到身後漫天的殺意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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