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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文姬,蔡邕的女兒,名琰,原字昭姬,晉時避司馬昭諱,改字為文姬。

蔡邕一代才子,學識淵博,精通文數術、詩文辭賦、書法音律,他的各項成就都代表了東漢時期的最高水平,不僅絕冠當時,而且流風所及,益被後世。

蔡文姬耳濡目染,受其薰陶和調教,也同樣“博學有才辯,又妙於音律”。一夜裡,蔡邕在黑暗中彈琴,一不心,琴絃被撥斷了。隔壁的蔡文姬輕輕了一句:“第二絃斷了。”“猜的,肯定是猜的!”蔡邕不相信蔡文姬有這樣高超的鑑別能力,又故意撥斷鄰四根弦。蔡文姬語調不變,依舊平靜地:“第四絃斷了。”蔡邕這才知道女兒對琴音已有了很深的造詣。

蔡文姬十六歲那年,遠嫁河東衛家,丈夫衛仲道是個出色計程車子,婚姻生活還算不錯,可不到兩年,衛仲道便因病早逝。蔡文姬沒生育,遭到了衛家嫌棄,指責她“剋夫”。蔡文姬由此黯然回家。

然而家庭並未能給她提供應有的庇護,不久,蔡邕被司徒王允下在獄中,折磨而死。蔡文姬一個孤弱女子,無依無靠,頓時變成了一條無根的浮萍,生活沒有了著落。

關中地區又出現了李傕、郭汜的混戰,離亂紛紛。蔡文姬只得跟隨著難民到處逃亡。混亂中,羌胡番兵又趁火打劫,擄掠百姓,他們“馬邊懸男頭,馬後載婦女”,長驅朔漠,凱旋而歸。

很不幸,蔡文姬成為了被擄掠的眾多婦女中的一員,被強行帶到了南匈奴。遙想當年,細君公主和解憂公主遠嫁烏孫,王昭君出塞和親,已經是崇榮備極,風流妍盡,卻也沿途哭泣,一步一回頭,淒涼無限。現在的蔡文姬,被番兵用大索捆在馬後,迎著無盡的朔風與黃沙,忍受著數不清的****和虐待,當真生不如死,其悲慘的境況不言而喻。這一年她才二十三歲。

不幸中的大幸是,匈奴兵見她年輕美貌,把她當成最佳戰利品進獻給了南匈奴的左賢王,這樣,她才不致於淪落於風塵之鄭左賢王很愛她,和她一起生下了兩個兒子,大的叫阿迪拐,的叫阿眉拐。既然這樣,就算了吧,劫後餘生,能苟存性命於亂世,又遇上了愛戀自己的男人,而且,這個男饒身份、地位都還不錯,那就認命吧。誰不是呢?客舍幷州已十霜,歸心日夜憶咸陽。無端更渡桑乾水,卻望幷州是故鄉。在這一點上,蔡文姬的際遇比很多被拐婦女強多了。

可是,對蔡文姬來,南匈奴不但是異鄉,還是異邦,它的語言、風俗和生活習慣和中原太不相同了,雖然她也學會了吹奏“胡笳”,也學會了一些異族的語言,卻始終不能適應。

每當風起,每當雪落,蔡文姬都不可遏止懷念著自己的父母之邦。對月映雪,她吹奏起胡笳,嗚嗚的笳聲傳遍了千萬個帳篷,無數的南匈奴人早上醒來,一摸臉頰,溼溼的,全是淚。蔡文姬自己的憂悶痛苦卻絲毫沒有減少。春來臨了,北地仍然舊冰雪地,狂風怒吼。蔡文姬就一個人佇立在風雪之中,遙望南方,思念故土。遇上了有客人從南方來,她就會迎上去打探聽故鄉的訊息。君自故鄉來,應知故鄉事。來日倚窗前,寒梅著花未?詩雖然是宋朝人寫的,但對蔡文姬來,心情是一樣的。

故鄉啊故鄉,我夢中的故鄉,雖我已不能再擁有你,但關於你的一切,仍是我記憶的全部,魂牽夢縈,至死不渝。這種刻骨銘心的思鄉苦楚苦苦地纏住蔡文姬,一纏就是十二年。這十二年時間裡,中原形勢發生了巨大變化。曹操“挾子以令諸侯”,基本掃平北方群雄,中原處於恢復和發展鄭

曹操是蔡邕很要好的朋友,某個午後,他突然想起了曾經的老友,想到老友沒有兒子,僅有的一個女兒又不知下落,就很有些過意不去,很想為老友做些什麼。透過向南來北往的行商打聽,知道了蔡文姬流落在南匈奴,就決定要把蔡文姬迎回。他派使者攜帶黃金千兩,白壁一雙,向左賢王贖人。左賢王當然捨不得蔡文姬走,但又不敢違抗曹操的意志,只好同意蔡文姬歸漢,但蔡文姬所生的兩個兒子卻必須按匈奴風俗留下。

要回中原了,蔡文姬悲喜交集,進退兩難。多年來,蔡文姬一直活在痛苦的中,現在,終於可以結束這種被髮左衽、食羶肉、喝酪漿的生活了,要走的前夜,蔡文姬又肝腸寸斷,萬分不捨。

俗話,一夜夫妻百夜恩,何況是對自己恩愛有加的這樣一個男人。看著難離難別的左賢王,蔡文姬的心軟了,一個留字幾乎就要奪口而出,摧肝裂肺,淚如雨下。

而膝下兩個未成年兒子的啼哭,更讓蔡文姬的心在那一刻四分五裂、支離破碎。那一夜,蔡文姬抱著兩個兒子在左賢王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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