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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

“相父大人留步!”她上前去,也不管身邊的奴才有沒有看見,絲毫不顧著公主的儀態了,只想問他要個說法。

鄧藻良望著,遠遠地望著她,依然是無言,其實他一直都很退讓,為著她與那位故人相似的容貌,總是一再地退讓。

卻不想她還是不肯放棄。

他不喜歡這樣被『逼』迫的感覺,雖然從前許多時候,她的一言一行叫他無所適從,可就因為她是嫦雲的孩子,他才不自覺地對她優待,連旁人都不曾吝嗇的笑臉,他也只對著她有過。

可這些並不算什麼。

他依然什麼都不是。

鄧藻良稍稍欠身,刻意地與她保持距離:“草民與公主無話可說,公主還是請......”

他請她回去,可傅嘉雲卻不願聽他這些,伸手便將人一味地拉至荒蕪人煙的小墨軒去,氣息仍是不穩,可還是道:“為什麼突然就要走,為什麼父皇會答應。”她不依不饒,『逼』得他無路可退:“還是說,你為了避著不見我,寧可辭官也不想看見我,是不是?!”

她信一見鍾情,也信再見傾心,當初原本不信的,可誰叫她自開蒙起,就有一雙手在背後穩穩地托住自己,那年鳶蘿盛開,樹掛琳琅,她這一摔,便摔進了他懷裡,自此再也不能忘懷。

“你如今所謂的喜歡,不過是兒時的『迷』戀”鄧藻良深感無力,道:“我只是對你母親........”

“是,我知道”傅嘉雲打斷他:“當初玉妃就偷偷告訴我,我什麼都知道,可是這又怎麼樣,五妹妹尚且還曉得多哭上一哭,為自己搏上一搏,我這頭卻顧忌著你的心思,連說話都不敢多說上一句,如今你覺得我礙著你眼了,就想著躲開,就跟當年躲開我母親那樣。”

句句都戳在心口上,從前求而不得,如今依然是求而不得,不過倒了個個兒,不得不說是造化弄人。

傅嘉雲什麼都明白,只是裝傻未必不是好事,人人都有秘密,就像薄薄的一層繭子,只要破了個角,就什麼都遮掩不住了。

她的語氣強勢,一如當年皇后指著他鼻尖,控訴著他的膽小,他的軟弱。

她可真像,真像呂家出來的姑娘。

鄧藻良雖不這麼認為,卻只任由傅嘉雲發洩著,可當她在跟前紅著眼眶,強忍著沒有落淚時,他的手依然沉似千金,始終不敢抬起來,哪怕只是輕撫著她的脊背給予安慰,他也不能,也不敢。

他該怎麼解釋呢,其實他對她從來都只有親情,年歲上的無可奈何已經成了定數,愛情於他只是遙望而不可及的一場夢,他的愛早已隨著那場大火燒成灰燼,便是她的心那樣熾熱,也不可能再打動他分毫了。

甚至,他還撫養過她,那個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從廣寒宮九死一生生下來的孩子,如今卻這樣站在他的面前,口口聲聲地說喜歡他,想和他在一起。

一聲綿長的嘆息,他終是伸手替她拭去眼中的淚:“這一生我有二錯。”

“一,不該年少輕狂,洩『露』天機,言及呂氏雙姝身有鳳命。”

“二,沒有在最後攔下你母親,而是眼睜睜地看她再入宮廷。”

鄧藻良還是第一次同她說這樣多的話,面容更是從未有過的溫柔,似乎透過她,從前的一切便接連浮現,揮揮不去,忘也忘不了。

“公主還年輕,何苦要與草民過多的牽連”他說到:“當年入朝為官,我便在心中立下誓言,此生不娶,一心只為替皇后重整呂家門楣,替聖上穩固朝綱,其餘的,還請公主莫要強求。”

強求來的無用,他的心不在此,並不全是因為她。

做官不是他的本意,而呂家的榮光已然勝過從前,他許諾的都做到了,其餘的,就不要勉強了吧。

他們二人就這樣對視著,傅嘉雲覺得此刻的她正站在風口浪尖上,一點風吹草動都要不得,不然往後退一步,身後便是萬丈深淵。

她有預感,自己的愛情怕是一去不復返了,再也沒有她所說的‘當初’,沒有他說的‘如果’。

就像他與母親的錯過一樣,一場輪迴一場夢,她喜歡了,也努力過了,結局並不能改變什麼,終究還會錯過。

他走的決絕,傅嘉雲看著鄧藻良走出宮門,心裡不想數也在數,一共走了一百四十七步,他的身影終於消失在天街的盡頭。

他一次也沒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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