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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再次點頭確認道:“還真是,原來我和傅忌還在丘禰那一陣,你就開始對我使心眼兒了啊...........”
猜的對是對了,然而並沒有猜全,阿寶哽了嗓子,畢竟是不想被做成空心葫蘆的,這會兒只好該說什麼就說什麼,白著臉道:“是,在第七回趕集時候就碰見的,那人瞧著面生,自稱姓賀,像是外鄉來的,就問我是不是伺候傅公子的,我說是,他又問我最近是不是來了個上京的女人,我那會兒就聽出滋味了。”阿寶低了頭:“他說話很有一套,句句戳脖頸子,瞧著把我心都說熱了,才最後掏出一包香料來.............”
我琢磨了一圈,越琢磨心越涼,也不像剛才和公孫劌鬥嘴那樣嬉皮笑臉了,道:“難怪,你那會兒一靠近我就心口疼,原來不是看見你被氣的,是你身上真藏了東西。”
好的薰香可以安神,壞的薰香則說不準,但找到源頭了就可以對症下『藥』。我在閨中時,曾聽鄧夫子說起過,聽說制蠱用毒這類的把式,還是要數擺夷人最會,北地人會弄的也有,但是精通的少,不過輕則昏睡,重則喪命這一說不是空『穴』來風,尤其是聯想到傅忌最後那幾天的反常,還有虛弱,我心口的這捧火就抑制不住地想要往上竄,只可憐人在屋簷下,在公孫劌面前不好發作,只能拼命地拿指甲去掐掌心的肉,恨得快吐了血,也還是生生地給按捺下去了。
之後阿寶被拖了下去,有侍衛上來問說怎麼處置,公孫劌這個正主還沒說話,我卻是先開了口:“不管怎麼,還是留她一條命吧,姑娘怪可憐的,綁葫蘆的捆法,我當初在宮裡見過,一般都是宮人巷用來處置私-通的宮人。”我見公孫劌沒有反對的意思,便繼續道:“我瞧她往後手腳都廢了,你們到時候記得給她個破碗,跟她說去討飯吧,她這模樣,就是爬也能爬回丘禰了,我這是看在阿忌的面子上勉強留她一命,不處置她了。”
說是不處置了,可這一句句的真毒啊,殺人誅心,她這是要人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侍衛殺-慣了人,見慣了血,但最毒『婦』人心還是第一回見識,他們自己不好拿主意,就拿眼神詢問自己主子,公孫劌這時候才有點反應了,他言語遲遲地,似乎還嘖嘆了一下,也不點破,只是擺手道:“去,就依她說的辦。”
當然,阿寶活是活了,可她整個人除了活著也沒有什麼事可幹,侍衛把她從路上丟下去之前還給她的舌頭做了二次處理,做事要做全套,知道太多的人要想活著,那就只能牢牢地閉上嘴,頂好連說話的工具都沒有。
阿寶要交代的都交代完了,我正好乏也累的很,說不上是心累還是旁的緣故,倒是公孫劌今日不騎馬了,又改了和我同坐一間馬車,大手一伸就把我安頓在他胳膊裡,任外頭跑的飛快,我這裡總是平穩的,幾乎如履平地。
處置完了,阿寶也應該爬著回丘禰了,我心頭泛酸,說不準還得犯惡心,我伸手『揉』了『揉』臉,又拍了拍,公孫劌看著,就問我:“怎麼,今個兒不睡了?”
“前些日子睡太多了,這樣不成,不然真睡成豬了”我淡淡一笑,鎮定道:“仔細想一想,我就是心氣不順啊,所以看誰都不是好東西,阿寶恨我我也認了,其實我就是活該吧。”
“是”公孫劌認同道:“我早說了你脾氣不好,你也不肯改,現在吃到苦頭了,你這兒還有什麼想頭麼?”
我定著眼,兩眼無神地看著車廂裡頭的簾穗不停晃動:“想頭有的,但我不是氣,我是心寒。”
公孫劌對我話中的指向瞭然於心,他緊了緊手臂,又在我肩上安撫『性』地拍了拍,道:“心寒什麼?”
“憑什麼有的人幹得了好處,有的人就非得在丘禰受苦,好不公平啊..........”我抿著嘴,已經有點欲哭無淚了:“罷了罷了,可能這就是命吧。”
所以傅森才是真正的贏家對麼,一面騙的嫦云為他傾心,一面又肅清了隱患。
或許他還是顧念著舊情的,不然傅忌也不會死的無知無覺,那樣安詳。
可是猜出了這一切後,我反而沒有力氣去恨了。
我只是心寒。
寒到徹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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