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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多日沒見太陽了,本來在丘禰好容易把膚『色』曬得紅潤健康了點,現在倒是跟那個早死的傅忌越來越有夫妻相,那張小臉白的厲害。

又看了看阿寶手裡端著的『藥』汁,還是老樣子,根本沒動幾口。

公孫劌皺了眉頭,這樣不行啊,她喝的越來越少,睡的越來越多,是不是該早些回上京,讓鄧藻良給她瞧一瞧。

潛意識裡,他已經覺得很不對勁了,但無從查起,也不知道這嗜睡的病症是什麼來頭。

打量完了裡頭,公孫劌又仔細地問過了阿寶,阿寶還是那德行,話癆也分場合,對著公孫劌她沒來由的就不敢抬頭,可見氣勢壓人也很重要,她見風使舵,遇上真正的貴人,感情就是三句打不出一個屁來,只是囁嚅著呂姑娘喝了『藥』便嚷著要歇一覺,她守在一邊也不敢打擾,乾脆就退出來坐外頭了。

豫王的人只教了她怎麼使壞水去禍害狐狸-精,也沒教過她隨機應變啊!

“方才喝『藥』的時候瞧著像是好多了”阿寶低頭不敢高聲:“還跟我開玩笑說『藥』太苦了,下次得配蜜餞呢。”

這話聽著沒『毛』病,可公孫劌一眯眼,嗓音低沉,只象徵『性』地問詢道:“怎麼,之前還說她老犯困不愛說話,我這頭日日盼她醒來跟我吵上一架,你倒是有法子,也趕得巧,偏你在的時候,她就開口要蜜餞了。”

他還待問些類似於起居飲食的話,可阿寶卻沒那本事跟他再周旋下去,她不怎麼會撒謊,只能儘量做到裝聾作啞,那形容根本不像個剛滿十五的姑娘家,說什麼都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還老往不相干的繞,分明就是在左右躲閃了。

這時候再接茬就不必了,漏洞百出的話聽多了沒意思。

阿寶說著說著便愈發低頭,完全不敢拿正眼看他,只一味的抖肩搖頭,哆嗦成半個篩糠,公孫劌本也沒想拿她怎麼樣,不過身邊都是侍衛,要想分出神來照顧她實在不便。

前幾天忙著抓『藥』,還要兼顧著趕路,實在是疏忽了。

再疏忽幾天,真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好嘛,繞了一圈才曉得古怪就出在身邊,也怪他急著回京,在丘禰安頓好了一切,唯獨就忘了查問這個丫頭。

既然知道了阿寶身上有古怪,他於是一句廢話也沒有,當即就叫身邊人給重新捆上了,結結實實的,反手錯位都來的整一套,這是拷問最常用的法子,兩根繩子就能辦成,只是被綁著的人不好受,長時間血『液』不流通,下場大約就是被做成個空心葫蘆了。

葫蘆,長條形狀的,沒柄沒腿,光-溜-溜一個。

真要像個葫蘆,那這人基本上就是廢了。

捆好了先放著不審,剛上來的嘴都硬,不過幾個時辰不曉得其中滋味,阿寶被橫擱在馬匹上,下邊跑的飛快,手腳麻個半死,真是想哭都哭不出來,只能怨自己不中用,被人一個眼神就嚇破了膽。

原來那個女人是真的不跟自己計較。

因為她壓根就對她的那些把戲不稀罕,看她就像看個跳樑小醜。

曾經她分明也是個恣意任『性』的小姑娘,可惜喜歡的人不喜歡她,也不拿正眼敲她,本來沒關係,畢竟傅忌從來都不拿正眼看任何人。

但就是一念之差啊,原來嫉妒真的可以使人面目全非,她都已經不認識自己了。

等到顛的時辰差不多了,阿寶才像塊破布似地被帶到了跟前,公孫劌素來不吃嚴刑『逼』供那一套,人都半死不活了,說的話也不可信。

再說,有些事還是要當面交代,才能叫人心服口服。

我不知道這回我睡了多久,但看樣子好像是挺短的,白天阿寶剛在我跟前擺完了譜,到了晚上就慘兮兮地往我跟前一丟,這在我眼裡簡直就是教科書式的打臉行為。看她臉上溼一塊青一塊,可能鼻涕和眼淚都混一起,分不清了吧。

我打了個哈欠,看著公孫劌跟抱小孩兒似的把我圈在懷-裡,心說做夢也挺好的,夢裡我和傅忌下棋下的很開心,在夢裡我們掉了個個兒,他成臭棋簍子了,脾氣好的可憐,任由我悔棋退棋,好欺負的很。

可見有傅忌的時候,不管夢見什麼,都是美夢。

“所以”我擦擦眼睛,又伸手指指阿寶,衝著公孫劌疑『惑』道:“我這幾天睡的跟豬一樣,都是她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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