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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力有限,呂嫦雲給他『揉』了會就不動了,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他只說手痠。
手痠,那就別動了,坐著好好說會話才是正經。
公孫嘉奧還是靠著沒動,只是很敏銳的察覺到,她今天的態度有些不一般。
人只要想通了,心上一鬆,從語氣到舉止皆會柔軟不少,呂嫦雲這會兒就是如此。
他心內歡喜,卻不願『露』在面上,僅是吁了口氣,瞧著更是倦怠的模樣。
沒有爭吵的源頭,沒有第三個人時不時地出現,他們倆平日間相處就是這幅樣子,你好好說,我就好好聽,何必兩廂不待見,動不動就要使意氣。
呂嫦雲也知道他勞累,再怎麼想裝看不見,心裡依舊是不好受的。
他怎麼會不累呢,公孫氏的皇位來的不正,後續自然要處處補全,公孫嘉奧做的好沒人會說什麼,一旦哪裡無法顧及,少不得就要腥風血雨,推了布政司的人,改扶持內閣大臣,千百條裡有隻要稍稍不隨心意,一切都要重新再來,這就是新舊交替的弊端。
她分明可以提出許多解決的法子,可以像鄧夫子為父親那樣分憂,可呂嫦雲仍是沉默了。
兒女情長,在復國大業面前,實在不值一提。
“看你氣『色』好了不少,該是太醫院的方子見了效”呂嫦雲今日在鄧夫子來時行過針,氣『色』紅潤了不少,公孫嘉奧暗贊地打量她,她今日換了身淡粉的綢子裡衣,外頭一件及膝的長褂,是少見的嬌嫩。
公孫嘉奧起身和她隔開些距離,方才的長嘆彷彿只是一場夢,他不再執著於她的年歲,執著他們之間的距離,只是捏緊了她的手,感覺還是微微發涼,不禁皺眉道:“往後宮裡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別怕她們對付你,出了事朕來幫你收拾”他一直很大方,許她誰都不曾有過的特權,之前開了那麼多先例,請安不去就不去,不願行禮就不行禮,呂嫦雲有時你啊我的同他說話,習慣了也就沒有必要計較。
他的關心不是假的,對她的好也不是假的,呂嫦雲沒有像從前那樣不著痕跡地將手從他手中抽出,而是柔順應道:“是,臣妾都知道,聖上也要當心自己的身子,不宜為國事太過『操』勞。”
不痛不癢的關心,卻已足叫他開懷。
“胡御醫總說你心思深,不肯開口”公孫嘉奧看著她,有些嚴肅,而後又沉『吟』道:“日後封后大典少不得要你勞累,好好作養些吧。”
呂嫦雲輕輕頷首,卻也始終疑『惑』地直視著他,那雙眼像是在說——一定要這樣嗎?
“朕知道你想和你姐姐那樣,走的遠遠的,頂好再不回來..............”
公孫嘉奧抬了下眉,後又低聲輕嘆:“可朕捨不得。”
就是捨不得,又有什麼辦法。
呂嫦雲看著他,眼中晦澀。
“幼時不知天高地厚,那會兒太后還不是太后,她是我父王名義上的大夫人,因為膝下遲遲無子嗣,所以才選中了我”公孫嘉奧眼波微動,捏著她的手始終不肯放開,苦笑著,嘆息著:“你知道我那時過得是什麼日子麼,外人瞧我一朝揚眉,瞧我從從落魄之身一步登天,可我身為太子,卻連身邊的人都保不住,那個老『婦』掌控我的一切,照顧我的大宮女被她杖殺,玉樓也曾落進她的手中,若不是阿雪在她宮門哭求,怕是這輩子都要不回來。”
“可是..........”他見呂嫦雲的神情有些鬆動,便加了把力,語氣沉沉,可謂蠱-『惑』人心:“只有你,只有你不同,你同我的過去並無任何關聯,對我一無所知。”所以才安全,叫他安心。
公孫嘉奧這麼說了,也這麼做了,毫不掩飾的,就因為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讓他看見了當初依附在太后身邊的自己,所以才想方設法地予她寵愛,許她在宮裡暫且過的安穩。
呂嫦雲心情很複雜,有時覺得這個男人和傅忌一樣可憐,他這樣喜她愛她,盡心盡力地對她好,又何嘗不是對當初的自己作出補償,好彌補那些年在太后身邊失去的歲月呢?
她已經對封后一事無感了,有些事聽過就忘了吧,別把主人公當成是自己,只用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她心裡清楚,這事難度有多大,公孫嘉奧是頂著多大的壓力,也要給她世間女子最崇高的地位。
她已經沒有說不的權利了。
其實呂嫦雲想的從來就不是要做皇后,可偏偏所有人都在把她往那個位子上推,就沒有人問過她是不是願意。
她沉默片刻,還是意態蕭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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