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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年真是靖國大臣裡的奇葩,明明皇帝都那麼忌憚他,就差想個轍把他給趕去邊疆自身自滅了,這人居然還那麼忠心,好在也不算是愚忠,隻字不提自己女兒的事,也不給人可趁之機,還曉得給自己冠一個忠君愛國的名聲,比什麼狗屁忠勇公都來得管用。
這下更殺不得了。
公孫劌很喜歡這方硯臺,成『色』好,寫出來的字也很潤澤,捏著這些個精巧的小玩意,大致就能想象的出從前坐在這裡的人是個什麼樣子。
生於天家貴胄,幾乎所有人都是全才,寫字作畫這些都是基本功,他和傅忌一樣,都是能寫的一手好字的,並且這字跟人一樣,從稜角處皆是鋒芒盡收,不出挑也不拔尖兒,空有浪『蕩』的名,沒有犯上的心,哪怕行為舉止也格外出挑,但一直都安全地踩在皇兄給他制定的方圓之內,所以這回靖宮大破,皇兄才敢派他來打前陣,要說沒多年積攢下來的信任,他還真不敢接這個旨。
傅忌這個人,在公孫劌的眼裡,幾乎是臨了了都沒什麼骨氣,一個君王,死也要死得其所,他是從巍峨高樓上跳下來了,別人倒是死活都不管,果然歷史上病秧子能做上皇帝的都沒什麼好下場,心理有『毛』病,看誰都有『毛』病,出了事連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了,只能想到以死明志,該他的。
不過這也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若沒傅忌一步步地把人往外推,還惦記著那點子兵權妄圖把人堵在冀州的口子上不放回來,估計成國公那廝的動作也不能那麼快。
匠人所的宮人們逃的逃死的死的,既逃不出去又僥倖沒死的也有十好幾個,這下好了,他們好容易活下來,結果又來新的專案了——一個月以內,必須把磕破了角的玉璽給復原,不說要十成新,那也該是九成九。
簡單點來說,做成了可能會死,做不成更會死。
那可是靖國的傳國玉璽啊!
匠人們並沒有什麼忠君愛國的高尚品格,修宮殿可以,但是修玉璽,這難度實在是太大了。
以上這些訊息,都是我在廣寒宮,從阿柒的嘴裡聽到的。
還行吧,沒了烏梅子和香桃子,來個三陽開泰的也不錯,起碼有點光了。
我自打被那個公孫劌發配到冷宮裡來,好像這十八年來的好運就給敗光了,剛搬進去的時候還好,剛好是冬季的最後幾天,開春了忍一忍,也就不冷了,但我在琉璃殿那塊兒沒又遇到熟人,連具屍體都沒遇到,沒成想卻在廣寒宮見著了不少人。
還都是我的‘老熟人’。
我現在住的地方是廣寒宮裡第四進的院子,院子裡也是破的雞零狗碎的,又給分到了第四間,大概是上天註定,要我一路這麼‘四’過去。
住我隔壁那間房的是我從前的老下屬了,也就是剛晉了位分,還新鮮熱乎著的李昭儀。別說,她還真是蠢出奇跡來了,躲在自己宮裡的床底下,硬生生躲了兩天兩夜,後來半夜想『摸』出去,結果剛好就被巡邏的上將軍給逮到,問了問是個有身份的昭儀,報到了公孫劌那兒,他覺得這下該熱鬧了,於是李昭儀便被免去死罪,一併打發來廣寒宮過日子了。
除了李昭儀,還有個我不怎麼認識的女人,阿柒比我早來兩天,早就『摸』清楚了人,說這是從前養過二公主一陣子的祁貴人,家裡有點根底,又及時地向驤國人投了誠,這不,也活下來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愛嘴碎的袁貴人沒她們那麼好命,好像是城破那日逃跑的時候被哪個士兵看上了,辦事兒的時候又掙扎的太厲害,被人一劍扎穿了喉嚨,結局是死無全屍。
說實話,我還挺喜歡袁貴人的,哪怕她和我對上了只會冷嘲熱諷的。
如果這個時候來個人能陪我痛痛快快的吵一架就好了,
只是按照現在的處境來看,貌似吵個架,也變成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了。
我和從前的李昭容住一塊兒,算是好事情,我是懶得和她寒暄了,以後走一步看一步吧,我還得想辦法得知我老爹和嫦雲的處境呢,顧誰都顧不上她了。
話說李昭容這會其實也不用別人擔心,她目前還處在家國不在,神魂不知的狀態,戳一戳動一動,木木的,就嘴巴能正常使用,吃了隔夜的餿水和餿飯就繼續發呆,可以放在一邊暫且不管。
冷宮嘛,比不得從前住的地方那樣錦繡絢爛,只是我都來了快有七天了,到現在都很不適應,習慣了有人伺候,乍一下什麼都要自己來,又是捱餓又是受凍的;
這血淋淋的現實簡直無時不刻都在提醒著我,我現在真的很落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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