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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月『色』照人影,美人的側臉迎著月,有種說不出的滋-潤嫵媚,合著再往下,就是一段軟似無骨,柔似秋水的腰身,前-凸後翹無可挑剔,細看看還真是叫人心生嚮往,不知道拿手罩-上那對山-峰時是個什麼滋味兒。
公孫劌不想打破此刻畫面的和諧,只是站在原地看著,看久了,便連心也跟著朦朧了。
男人都有劣根『性』,區別就在於有些藏不住,有些又藏的太深,好賴動的總是那點心思,不然怎麼老說家花不如野花香,野花不如別人家的香,現在想想還是很有道理的。
他家裡養的姬妾不少,寵過一陣的也有幾個,這會兒倒還是頭回才發現,原來月下看美人,和燈下看美人是一樣的,不美的也列上了中人之姿,美的就更是堪為國『色』,尤其是這美人還是別家的家花,他躲在暗處拿眼看還成,真要上去『摸』一下,估計手都得剁了,仍舊是採不得『揉』不得,叫他心裡一直癢癢,還是抓心撓肝的癢癢,其中的內情真是隻有自己才曉得。
美人身如蓮花現,世人有眼應未見;
珍貴的不在美上,而是沒幾個人能看得見。
剛才在宴席上他就注意到了,她舉杯,與皇帝相視一笑,回頭朝下看,眼中的一切人物都透著一股子氣,瞧人跟瞧螻蟻一般,那是志在必得的神情,從裡往外地透出來,掩都掩不住,想來是對著皇后的位子覬覦好久了。
他坐在下頭喝酒,親自到跟前同皇帝敬酒也沒得她額外的眼神;這會兒看不見他不要緊,他在下頭可以看的格外分明,看她微紅的臉蛋是真高興,華服豔妝都擋不住的神采飛揚,瞧那樣子,可見野心也是不小,想必要比一般的女人有趣一點,可以暫時放在心上掛著。
驤國侯爺看得是舒服了,唯一可惜的是他目前好像也只能這麼幹看著,好歹現在他站的還是人家的地盤,看的貴妃也是人家的貴妃。
『性』質不同,所以還是得謹慎為上。
公孫劌對於上了心的事和人一向都想的周全,這會兒飽了眼福,只當提前收個定錢了,屆時等這瑞貴妃登高跌重摔在他手心,還不是他想怎樣就怎樣。
這個要計劃起來時間不長,驤國撐死了年底就發兵,早一點最好,晚一些也沒什麼,總之看著曾經的一方大國就此隕落,也是個不錯的排遣,更何況靖國的傅氏出的倒全是聰明人,隨便拉拔一個都是當皇帝的好苗子,傅忌的多疑也不是全無道理,只是壞都壞在底下那群幹嚼不動,只懂得之乎者也的蠹蟲文官身上了。
他轉身前最後看了一眼,看見琉璃殿那兒原本站著的身影一晃已經成了兩個,想來是她那個皇帝剛剛進去,兩人還要在殿裡說些話,對飲幾杯才要將將歇下。
殿裡是好春光,殿外頭卻是月『色』清冷,思緒綿長。
且等著吧,公孫劌想著,哪怕再要等上三兩月的,他也不急。
是他的便是他的,哪怕多留在傅忌手裡一會兒,也還是他的。
夜裡宮門下了鑰,王公貴戚再想著夜夜笙歌,也沒了好笙歌的本錢,上下倆眼皮打架,天塌了都分不開,唯有琉璃殿還亮著微弱的燭光,傅忌今天咳嗽好些了,人瞧著也風姿玉立,臉『色』比關皇后禁足的那天好了不知道多少。
但佳釀再佳也是酒,喝了哪有不醉的道理。
我看他臉『色』好,眼睛一週泛出桃花『色』,眼底水霧『迷』蒙的,卻不是從前犯病的模樣,心下也有點歡喜,但顧念著時辰,還是多嘴勸了一句,道:“雖說千秋七日,明日也不用坐朝,可這天都黑的瞧不見人了,咱們再看會兒月亮就安置吧。”說著就拉傅忌往裡頭走,姿態極為親密,反正殿裡的人都給我哄出去了:“省的酒氣發散不掉,第二天看人來請安都看成個重影兒,來,阿忌來這兒坐下,我給你鬆開頭髮梳梳頭。”我取出梨花木小盒,從裡頭拿出一把牛角梳:“從前在東宮的時候一直是你給我梳,現在身份不同了,您一下就成聖上了,怎麼說都是龍體最最要緊,什麼事兒都有臣妾在這兒呢~”
這時候若是皇后在場,一定會說什麼君為國本,朝夕乾坤這樣的官話,聽多了不止心不順,興致都給敗壞了。傅忌點了點頭,很順從地就被按著坐下,抽去玉簪,解開盤發的冠,如瀑的發傾瀉而下,對著鏡子再看,鏡中的美人還是依舊,只是多了一個,一個是他,一個是她。
旖旎繚繞,氣氛正好,一個梳著頭,神情認真;另一個閉著眼睛,唇角微微上提,是一種淺顯的弧度,明朗的,舒暢的。
此時此刻,或許都是真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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