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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了門庭若市,儘管懾於瑞貴妃的『淫』威,還沒有人敢明著給雅楓居送溫暖,但人家的爹厲害,女兒一懷孕就水漲船高地得了御史令的大權,後宮的女人再傻的也都熬成精了,個個心裡都門清,但凡有點機會,不上趕著巴結才怪。

我老爹呂兆年,是傅忌和傅森當中的三夾板。

現在成國公想拿撬棍撬開當中的板子,再找機會對傅森開刀,

我想了想,又轉臉問香桃子:“皇后這回怎麼不叫自己手底下的福晟,改叫馬進寶了?”

這種情況,就對我們呂家很不利了。

我很明白其中利害,卻又不知該從哪使上勁兒,只覺著成國公如此算計,如此噁心人,換作我是傅森,我也噁心,別說是當著傅忌的面,就連罵他老匹夫都是輕的,就該衝上去把他抽成個癟了的大冬瓜,好叫他再也立不起來才行。

如今,成貴嬪尚未出場便先聲奪人,上來就給了我一個巨大的、無形的下馬威。

我甚至還沒什麼好辦法反過來對付她。

就只能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她一路地從貴人再到貴嬪,短短三個月,巴著皇后給安排侍了寢,侍寢也沒白侍,虧的她長了個好肚皮,傅忌去了幾回就懷上了。

我眼看著成貴人的雅楓居從門可羅雀變成了門庭若市,儘管懾於瑞貴妃的『淫』威,還沒有人敢明著給雅楓居送溫暖,但人家的爹厲害,女兒一懷孕就水漲船高地得了御史令的大權,後宮的女人再傻的也都熬成精了,個個心裡都門清,但凡有點機會,不上趕著巴結才怪。

只單單懷了個孩子就這樣,若真給她生下來,那還了得?!

還有八個來月,成貴嬪肚子裡的玩意兒就要見分曉了。

我扒拉扒拉時間,又掐了半天的指頭在那算——八個月裡頭,傅忌的千秋宴頂頂重要,千萬不能惹事,得太太平平地緩過去;千秋宴之後,皇后的孃家的叔伯的二房的長媳的閨女到了年紀,已經請了旨意要和三朝元老王尚書家聯姻,而皇后這麼多年一直都在拉拔自己的家的門楣,為了確保遠房的外甥女風光出嫁,那日新人進宮謝恩,她勢必得親自坐鎮給姑娘蓋蓋頭,眾目睽睽之下,好像也沒什麼機會惹事。

算下來,真正能動手腳的時間,好像也就這一陣子,撐死不超過兩三月了。

說實話,難度有點大..........

宮鬥和打仗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比的都是謀略和機敏,不過打仗可以叫謀略,宮斗的話,那動的可全是心眼兒。

依靠我在東宮以及後宮的經驗來看,要在傅忌和皇后眼皮子底下動手腳是件風險很大的事情,不是因為陰謀詭計敗『露』了要承擔怎樣的罪責,而是動手腳動的不好,可能還沒到敗『露』,就陰溝裡翻船了。

倒不是翻不起,只是呂將軍在外功高勞苦,朝堂之上又偏幫著傅森說話,這已經很叫人側目,身為呂將軍的女兒,我認為還是得把手弄的乾淨一些,計劃再周全一些,可不能敗『露』了傳到外頭去,免得白白的叫人拿了把柄來笑話。

昭聖宮處在含涼殿的東南方,和西北角的琉璃殿隔得老遠,不過離聆風亭和御花園倒是近的很。

可成貴嬪就不同了。

同樣的,和成貴嬪的如今住的瑞昌宮也近的很。

我坐著貴妃的鳳攆,在經過瑞昌宮時頓了一頓,沒叫停,只是稍稍看了一眼,也看不出什麼來。

可成貴嬪就不同了。

不過鼻子倒是實打實的不舒服了。

瑞昌宮從前住過很多妃位以上的高層,翡翠的鏡臺玉做的隱枕,裡裡外外裝飾的皆是一派富麗堂皇,只可惜咱們成貴嬪不吃這套,住進去沒幾天就讓人把瑞昌宮的金邊瑞香全給挖了,改種了自己最喜歡的紫藤。

沒辦法,誰叫我討厭她呢。

我看了一眼,發現瑞昌宮的宮門照樣關著沒開,放平時也不見裡頭的人走出來,想看的一概都看不見,只能聞到一股熟悉的紫藤花香,我的轎攆還離的尚有一小段距離,那香就跟山撲海嘯似地透過宮牆溢散而出,叫人從頭到腳都似浸身花海,香不一定香,況且離遠了倒沒什麼,不過一走近那就簡直了,堪稱是惡香撲鼻,每每經過就燻得我一陣一陣的,花海還真是花海,躺進去淹都快被淹死了,真是聞多了就覺著就噁心。

直到走過去好遠,我鼻尖才漸漸散了那股味道。

香桃子邁著小碎步,貓著腰跟在一邊走著,並時不時地觀我面『色』,也不敢說跟瑞昌宮相干的話,只是小心地低著聲,朝著轎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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