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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一聲,一頭倒在嫦雲的肩上,又是氣悶又是氣恨,就差癟著嘴衝她哭了:“你掰著指頭數數,上回成貴嬪和皇后弄走了我一個廚子不算,這幾月裡還上躥下跳,又是見紅又是見鬼的,仗著皇后包庇著不往傅忌跟前報,私下裡弄出多少事,乾脆把我司寢局和司衣局的人都給弄出去了。”
我靠在嫦雲身上,只感覺憤怒與疲憊並肩而行,平行了一路,最後終是憤怒搶佔高地,恨得我咬牙切齒:“千秋宴不好頂風作案,姑且先忍著這一回,看本宮事後不掀了她的瑞昌宮,不真弄出個死人她還真以為見不著鬼了!”
嫦雲聽兩句才應一聲,對此不置可否,只是繡的眼睛有些酸脹,眯起眼先是自個兒『揉』了『揉』眼睛,這才放下了花架子伸手給我腦袋上按了按,按到一半好像想起了什麼,只語氣還是那樣溫柔,道:“鄧夫子最近老嘟囔著什麼大限已至,還叫父親送他去閉關,走的那天我去送了送,他便抬手給了我這個,說是姐姐以後能用得著。”說完,就從袖子裡拿出了一樣東西放到我手裡。
我接過捏了一下,感覺好像是塊錦囊一樣的東西,只用一塊小布包封存著,很有點故弄玄虛的樣子,便沒急著開啟,只是叫烏梅子抽出暗格好好放了進去,沒到真正有用的時候,還是先別拆開看了。
別看鄧夫子神神叨叨的,也有點真本事,他既然說我用的到,那我好好收著便是了。
嫦雲見我賴著不肯動,人瞧著也臊眉耷眼的,便輕輕地拍了拍我的手,意在安慰,也是叫我要放寬心。
我窩在嫦雲腿上,抬起臉對著上頭笑了一笑,看著她周身都洋溢著溫和從容,不見一絲鋒芒,心下再疲憊,也是甘願的。
既然我被困在這深宮,一輩子都出不去了,那麼看著妹妹能這樣歡歡喜喜的出嫁,心裡終歸是一份慰藉。
親姐妹之間,有時候不必說什麼,只一個動作彼此就可領會,什麼後來的情分都抵不上血濃於水。
太陽『穴』鼓著,剛剛還跳得厲害,可聞著嫦雲身上特有的松香,再讓她上手一按,我就什麼氣也散了。
松香不比沉水香名貴,也沒沉水聞著那樣冷冽,那味道是寧靜淡泊的,不摻雜質的,比一味只懂攀折的紫藤好了不知道多少。
可能我心心念唸的榮華富貴,門楣高低,在嫦雲眼裡不過是可有可無的調劑。
就連皇后的位子,想必真到了跟前,她也不會真把它放在眼裡的。
姐姐和妹妹的『性』格一個是天南一個是地北,長得也不算很像,彼此在微末細節處都有著截然不同的變化,嫦雲像母親,我像父親,她的眼睛像含著秋水,我的眼裡便盛著漫天的光彩,彼此蝤蠐般的脖頸皆是豐潤的白皙,正是應了文人們常說的那一句——世有佳人『色』,顧盼生光彩。
誰說女人的美一定是豔麗的,我只知道真正的美人可化千種風情,如我這樣的瑰姿豔逸,盡態極妍、也有如嫦雲這般,疏離又繾綣。
我們一個是初升的朝陽,另一個便是上弦的月,是兀自開放的曇花,獨留一朵,盛放在清冷的雨夜。
不過『摸』著良心講,我素來都覺著嫦雲比我都要好看那麼一點點,長得也更佔便宜一些,像她的臉說白了就是不招人恨,男的不恨女的也不恨,綿裡藏針也看不出針在哪兒。
千秋宴籌備的差不多了,我每天得循例去鳳陽宮彙報一下程序,彙報完了就沒什麼事做,傅忌又被成國公和成貴嬪這倆貨給纏著過不來,我最近脾氣好,懶得上門去找小賤人不痛快,可一個人待著又實在是悶得慌,嫦雲見狀,便留下陪我一起用了頓晚膳,只等著還有半個時辰宮門就要下鑰了,這才依依不捨地讓香桃子送著她出了正清門。
香桃子給我端了水來淨手,取下了簪發的珍珠板和天青綠松的釵子,取下後便覺得哪裡不太對,‘咦’了一聲,仔細看過了才發現,珍珠板上不知什麼時候缺了顆明珠,光禿禿地『露』出了琺琅彩的底子,幸好掉的那顆不是最大的,不然固在髮髻後邊,非得讓其他女人看笑話了不可。
我也奇怪:“這兩天御花園都沒去過,這珠子是怎麼丟的?”
香桃子搖搖頭,表示不清楚:“御花園沒去過,琉璃殿倒是去過兩回,娘娘細想想,會不會是在那兒丟的?”
“估計是被什麼小宮人給撿著,又給拿出宮賣了吧”這根珍珠板是我心愛的首飾,莫名其妙就掉了一顆珠子,可能也是某種預兆。
“算了,丟就丟了”我對著鏡子,用牛角梳邊梳著頭髮,邊道:“難不成還真有誰特意撿了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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