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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同飛,皇后這禮送的是大方,挑得成『色』和意頭也好,拿來給嫦雲當作添妝也將將夠格,可我心裡還是有點不爽。
他先是對著傅忌一躬到底,說了一通民為根本,軍為外盾的老話,之後才轉過來,對著傅森說,
皇后可真精,搬出傅忌和嫦雲來壓我,還順手再送了我幾支釵子,這就把宮務一併壓到我身上了。
人家驤國的侯爺親自到場,就算賀表都不上,只帶了禮物過來,那意義也不是一般的大。
肯花這麼多心思籠絡我,可見這回的千秋宴,真是不好辦啊.............
哪怕知道成國公提的幾個建議都有或多或少的隱患,但傅忌咬咬牙,還是批了。
我一直不肯大包大攬地管宮務是有道理的,皇后對內一向抓的嚴,但嚴過頭了,宮人換崗的機率就大,這時候就得我這個貴妃出來說好話,大的動作做不了,但在皇后眼皮子底下捉小放大,暗裡保了不少人,在奴才堆裡落了個好名聲,正好和皇后明面上保持著微妙的平衡。
換言之,我擅長做的是暗功夫,專往人的軟肋和漏洞找地兒戳。
光明正大的使壞,我還真不敢,一怕手裡的宮權多了,傅忌要對我不放心,二怕趕在嫦雲和傅森定親的這個當口答應下皇后一同協辦千秋,傅忌疑心更重,從而危及我們呂家在朝中的地位。
我敢做的,頂多就是罰跪了。
國事傅忌從來沒跟我說過,但架不住我有個和國相許了親的妹妹,傅森和嫦雲的婚事板上釘釘,將來必定就是一家人,隔著肚皮還貼著心,自然是有什麼就說什麼,像嫦雲上回進宮就跟我提過,這幾年收成不好,老天爺也不給臉,汝南和冀州隔一陣就得鬧上一次蝗災,要不就是旱災;民生問題關乎國家根本,千秋宴要辦,外頭的民生也要辦,每次一出事傅忌就急得慌,每每都要勒令底下人必須得儘快想出辦法來,不然連吃口長壽麵的心思都沒有,
辦法有是有,卻偏生不能取其一,成國公人精一個,自然是曉得傅忌素來多疑,還有點說不上來的心軟,指不定戳到哪根神經了,就要犯了『婦』人之仁的臭『毛』病;更巧的是,傅森這個聰明人和成國公那種老成世故的聰明根本不是一回事,他那人一點都聽不得陰陽怪氣的話,脾氣一急就收不住自己,已經好幾次當著傅忌的面和成國公吵得不可開交,回回都吵得大家一肚子氣。
要說傅忌為什麼一日比一日憂鬱,多半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成國公那個老冬瓜,就是太明白傅忌,太瞭解死對頭傅森了,所以才故意借這次的蝗災出來攪事,先是建議傅忌最好要開倉放糧,要不就先免了半年的賦稅,好歹把南邊的十二洲穩定了再說。
可成國公這話剛說出來不到三秒,傅森就開始跟成國公爭執起來了,爭來爭取就一句話,放糧可以酌情放,賦稅死都不能少,不然哪裡來的錢去養兵,哪裡來的錢去鞏固邊防,百姓的民心是要緊,但也不能不管將士們的死活,成國公不能老是『操』著文人的心,只顧著虛的東西。
末了,傅森可能是有點急了,所以口氣就有點不大好。
至於他到底有沒有當著傅忌的面,說成國公是個短視的老匹夫,那我就不知道了。
畢竟,我也不在場。
兩個有頭有臉的大臣一吵肯定是吵個沒完的,話裡話外,哪怕嫦雲不說我也猜的到,肯定是哪哪兒都僭越,哪哪兒都合乎情理。
傅忌坐在龍椅上,哪怕不說話,心裡也肯定會想,兩邊都是大爺,手握軍政和朝政命脈,一個也不能得罪,得兩邊『揉』。
只不過憋屈了點。
傅森有道理,但是態度不好;成國公態度良好,然而道理都是歪道理。
不過最後促使傅忌拍板的還是成國公的一句話。
這句話不長,只有五個字。
他先是對著傅忌一躬到底,說了一通民為根本,軍為外盾的老話,之後才轉過來,對著傅森說,
“國相此言過甚,須知此非家事也。”
可成國公這話剛說出來不到三秒,傅森就開始跟成國公爭執起來了,爭來爭取就一句話,放糧可以酌情放,賦稅死都不能少,不然哪裡來的錢去養兵,哪裡來的錢去鞏固邊防,百姓的民心是要緊,但也不能不管將士們的死活,成國公不能老是『操』著文人的心,只顧著虛的東西。
此非家事也。
這五個字之前從來沒人說過,成國公這麼一說,那效果一定是巨大的,立馬就把傅森所有的話都給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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