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六十九我怕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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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木逢春,年復一年,那些人的笑臉依舊,生活沒有半分改變。
唯一改變的是那片土地,被皇上賜燙金牌匾‘綺春園’。因四季如春,由此得名賜給四王爺。
四爺在外看了良久,十里玫瑰花如花海潮湧,發出迷人的香氣。
抱著白帕遮面的女子,就尋著裡花海最近的那處住下了。
屋內也不復雜,他一想喜歡簡潔清雅,除了必須要用的東西之外,其他多一件也不允許。
“王爺,要叫倆奴婢過來伺候嗎?”
他掀開她臉上的白帕,眼神期盼的看了看,又蓋上白帕說到:“還是像往常那樣。”
“是”雨霖說著就退下了。
他知道這三年他從未沒有將她放下。
才放到床上,就去擰了毛巾替她擦了臉,又擦了擦沒有半絲塵土的雙手。
又這樣呆呆的看著發傻。
找遍了京城,又請了世界各地名醫,居然沒有一人可以治好你。
“你說你是誰。”
又像往日那樣,把她的手扶在自己的臉上,自言自語著。
“你說,你是誰。我以為你是吉安。才發現你不是。”
雷府裡確實辦了大喜事,那些人像往日一樣,沒發現什麼不一樣的。
就連十四弟也釋懷了。
自然十三弟也不知道世上會有倆個一模一樣的女子。
就連他都拿不定主意,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吉安。直到看見她身上的免死金牌,又把玩著那把戒指,才心如定椎。
整理好了這個姑娘,蓋好了被子,便出去了。
吉寶寶只覺得自己睡的太久了腰痠背痛的,想動動。
這裡靜的連蝴蝶落在花上的聲音都聽到一清二楚。
便沒有意識的動了動手指。
又想睜著眼睛看看外面的花是什麼顏色的,卻怎麼也掙不開。
她這是在哪裡,聽著好像是在花的海洋,有高山有流水,有微風。
好似一切都聽的那麼清楚。
又抬了抬眼,還是沒有成功,便不費力去做了。
忽然,有一個聲音幹勁有力的踩在地上,一步步的往她這裡走進。
聽他的呼吸均勻,走路有節奏,估摸著應該不是一個要幹壞事的人。
四爺見這屋內沒有筆墨紙硯,便打算像往日那樣,一邊陪著她一邊寫字。
才推開門,就聽床上那個女子輕聲的說到“你……是誰?”
霎時,雲臺硯摔得噼裡啪啦打響。
“啊,你是誰。”她尖叫起來尋求保護。
“我,我……”他看的發呆,一張嘴開在那一動不動,不敢置信。
“啊……救命,救命。”
“別怕,我在,我在。”他緊緊抱著抓住她的手。希望可以讓她安靜下來。
“你是誰。”她沒有原先那麼激動,只覺得這個氣味熟悉的很。淡淡的木蘭花香,很是熟悉,自然也就安靜了不少。
只是一直想看清楚這個人是誰卻沒有辦法。
“我……”還未等回答。
“若是君子,為何不點蠟燭叫我看清你的臉。”
“蠟燭……”他看了看異外發亮的房間。
一臉木納又害怕的看著吉寶寶的眼睛。
“這位大俠,為何不點蠟燭。”
纖長的睫毛下是空洞的眼神,依舊邪魅的嚇人,只是。
他伸手晃了晃,見她沒反應,又抖著手晃了晃。
“沒關係,沒關係。”他忍住心裡的痛,不敢再次嚇到她,只是輕輕的拉過來拍了拍。
“你是誰。”她又問道。
大夫曾說她的頭受了撞擊,可能會有失憶的可能,看來不是可能,是真的。
“我在家中排行老四,你叫我四郎就好。”
她嗅著熟悉的氣息,笑得發傻“四郎。”
“那我問四郎,為什麼不點燈。”
“這……”
“莫不是家裡貧窮的揭不開鍋,所以連蠟燭的錢的省了。”
他想了千百次她醒來的情形,沒想會牽扯到窮字這個份上。
“是,姑娘理解就好。”
“理解,理解,只是我怕黑,你不要走遠了,不然我會睡不著。”
他理了理她額前掉下的碎髮,一個睡了三年的人,居然說睡不著。眼裡的熱淚笑著笑著就兜不住的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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